一定是大功告成,刑遠不用問就知道結果。
“遠哥,事情已經辦妥!”虎豹恢複鎮定自若,他突然看見莫芊芊子在房間,這可是他一直喜歡的女人,隻是無奈她是刑遠的女人。
“那我先走了。”莫芊芊臨走的時候看了虎豹一眼。
她並有立馬離去,想到羽晨紅腫的臉,於是走進了她的房間。
“你的臉好像沒事啦!”莫芊芊看到羽晨的臉很是驚訝。
“嗯,是的。”看見莫芊芊出現,羽晨很高興,來到這裡,隻有這個女人讓她心情平靜,讓她有一種安全感。心裡還存有一絲僥幸,是不是說服了那個男人,或者說是來放她走。
哪有那麼簡單的事,莫芊芊也想放走這個可憐的女人,可是想到刑遠的警告,放棄了這種念頭。但是沒有放棄勸服他的念頭,準備在這裡等他,相信他處理了其他事一定會來這裡。
這麼早出現在這裡,羽晨堅信這個女人就是刑遠的女人,昨天晚上一定住在這裡。既然關係如此之好,相信她不可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去跟彆的女人。
羽晨覺得還是有希望,她緊盯著莫芊芊,低身下氣的求道:“莫小姐,請你幫幫我,我想回家。”唯一也是最後的希望,如果照顧女人就不幫忙,真的再也沒有機會出去了。
看著滿眼含淚的羽晨,她也有點動容,可這不是自己家,雖然跟刑遠關係不錯,可倔強的他不會聽自己的話。
“我儘力。”莫芊芊不敢確定,心裡沒有底,最多百分之五十的希望。昨天可能是在生氣,也許睡了一覺會讓他改變想法。
“謝謝!”羽晨上前緊緊握著她的手,就像是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就在羽晨離開後,刑遠跟著虎豹來到一個房間。
“我看你往哪裡逃?”刑遠上前一腳把許世華踢倒,並吩咐虎豹在外麵看著,不準任何人進來,包括虎豹。
“好!”虎豹雖然不知道刑遠跟這個人的仇恨是什麼,總覺得不是一般的仇恨,不然不會搶走他的兒媳,還費儘心思找到這個人。
“都過去了,麻煩你放過我,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許世華之所以在兒子新婚的時候就逃走,因為借給自己高利貸的老板在催帳,揚言不還錢,一定不會讓他兒子順利結婚。當時還提醒他,真正借款的是另有其人,直看到刑遠就明白了一切,因為他長得跟他父親一樣帥氣,而且還一模一樣。
那一刻,明白也遲了,已經走進了圈套,誰叫自己又開始豪賭!
就在老婆死去後,他發誓不再賭博,哪知,鬼使神差又去了,而且已經無法脫身,他們之間不僅是欠賬還錢的事,還有其他後悔的事,那是難以啟齒,自己也後悔了很多年。
“求你放過我兒子。”
不用懷疑,不僅是追賬還是來找他報仇,那天見到他犀利的目光還夾帶凶光,原本認為逃走了,就可以一走了之,因為這些事情跟羽晨和知文沒有關係。他現在可以肯定,兒子一定也在他手裡。
“啪啪啪!”
刑遠接著就是幾耳光,直接把他打倒在地。
“你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刑遠瞪著他,想要活吞,“我記得母親曾經給你們告饒,可是你們繞過她嗎?你還眼睜睜的看著我父親被另外一個臭男人打死。”
那一幕,深深的刻在刑遠腦子裡,永遠都無法忘記,這些年時常鞭策著他,讓他好好活下去,到時一定為父母報仇。
母親那怨恨和無奈的眼神,至今還曆曆在目,多麼溫柔善良的母親,絕望之際嘴裡含著父親的名字,罵著父親交友不慎,引狼入室。剛好讓回家的父親撞見,惱羞成怒的父親上前抓住正在欺負母親的那個男人。那料到那個臭男人抓起茶幾上的玻璃煙缸使勁向父親砸去。當時幾歲的他腿腳無力嚇得直哭,眼巴巴的看著父親的血流得到處都是,許世華嚇得早就逃跑,眼看父親不行了,那個男人就逃跑了,後來一直沒有消息。
過後,刑遠一直埋怨自己,要是有本事,他就不會讓母親受到淩辱,也許父親也不會死去。
母親病危的時候,就把他托付給孤兒院,因為她擔心那兩個人不會放過兒子,也怕兒子長大後報複。
哪知,刑遠從來沒有忘記過這件事情。
“我們當時喝醉了,並不是故意的。”許世華一直在後悔那件事情,就是擔心刑遠有一天會報複他們,看來還是無法躲過。那件事情的確有愧,那天可能是莊子羽心情不好,找他喝酒,兩人喝了酒後,他們就跑到刑遠家去。剛好許世華欠了一筆賭債,想找刑遠父親借錢還債,可刑遠父親那會兒不在,而他母親剛好洗澡出來,讓兩個男人控製不住,一塊兒......
後來出事了,莊子羽才知道闖禍了,把女兒扔給他們夫妻,後來搬遷到A市。直到一年前他又出現,沒有料到,莊子羽發財了,竟然是一個大款。後來一次意外死了,沒人知道真相,不過他心裡清楚。
“我父親存折是不是你動了?”刑遠的目光就想要殺死許世華,曾經調查過,也懷疑過不是他,可是隻有他是父親的朋友,那個人他從小沒見過,好像跟許世華關係很好。
“是,是的。”沒人知道,當初許世華嗜賭,曾經欠下一屁股債。
“是不是我母親住院後,你又來了?”刑遠突然想起,就在父親死後,母親就住院了,後來和醫院的護士回家拿錢辦住院手續,卻看到許世華從他們家小區離開。當時回家,隻有一個幾千元的存折,而那個二十萬元的存折不翼而飛。那時候隻有八歲,根本沒有多想。
“其實我用你父親的身份證取走了那些錢。”
刑遠終於明白,為什麼父親身份證不見,原來是他盜走了存折,還拿了父親的錢,他們都是方臉,有些人還說他們長得像,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銀行的人才沒發現破綻。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刑遠很想知道那個陌生男人是誰,到時就要將他千刀萬剮。
“他,他已經死了。”
“他的家人呢?”自古以來,負債子還,到時找他兒子算賬。
“你就怪罪我一人吧!”許世華清楚羽晨還在他手裡,要是知道後,一定不會放過她,而且因為她父親的事,現在也覺得慚愧。
“既然能夠找到你,我也就會找到他。”刑遠一腳又把他踢倒在地,“要是讓我找到,我一樣不會放過,而且還不會讓你們家人好死。”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放了我兒子。”許世華的心裡還是隻有兒子,如果他死了,他們許家就斷了香火。
“可以考慮。”刑遠陰沉著臉,隻要找到那個男人,絕不會讓他好死。
“他,他就是......”
“趕緊!”刑遠又是一腳踢過去。
“我說,我說。”許世華看見刑遠犀利的眼睛怕了,這個年輕人簡直跟他父親完全不一樣,想到他父親心裡還是很內疚,雖然不是自己打死,可是當時並沒有阻止,是沒有想到莊子羽會把他打死。要是知道,一定不會不讓莊子羽打他。而且他跟刑遠父親是朋友,要不是他,也不會帶羽晨前去刑遠家,也就不會發生那些事情。
“還不說!”
“就是,就是莊羽晨父親。”許世華知道,隻要說出來,羽晨就要完了,可是為了自己兒子,他隻能又自私一回。羽晨,對不起,都是養父的錯,把你也牽連進來。
“什麼?”刑遠一把他抓起來,然後又重重的摔倒在地,“人呢?”
“死啦!”
此時的刑遠沒有心情懲罰許世華,他的腦海裡隻有羽晨,既然她父親死去,不可能去對付一個死人,相信在這個時候,許世華不會欺騙他。
羽晨緊盯著莫芊芊,這個女人的確漂亮,刑遠臭男人還是有眼光。既然有了這麼美麗的女人,為何還要強她!
即使跟許世華有仇恨,也不應該用這種方式對待她,除非他真的是一個變態。
羽晨還是不明白眼前的女人,怎麼會愛上那樣變態的男人。不能因為一張臉好看,就把自己的青春交給這樣一位變態及心狠的男人。要是心情不好,也許會對她一樣動手。
“他打過你嗎?”好奇的羽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問了一個這樣無聊的話題,過後也沒想明白,為何會說出那句話!
“你是說刑遠?”莫芊芊莞爾一笑,一定是認為刑遠是一個嗜好打女人的男人,可是眼前女人還沒有弄明白,是自己新婚老公的父親招惹了他。
“是啊!”莫芊芊淡定的表情讓她捉摸不透,昨天的事情,分明看得那麼清楚,可是她還住在這裡,現在開始懷疑她不會幫自己。一定是這個女人很愛那個臭男人,她雖然不懂,可是在電視裡麵看過,愛一個人,就會愛他的一切,包括他的性格,即使是壞人也一樣會愛他。也許眼前女人就是那種人,明知道男人並不是最好的男人,也許還做過壞事,但是會一樣一如既往的愛他。
羽晨心裡很是失落,那不就是完了嗎!
“芊芊,你怎麼還沒走?”
一個熟悉的聲音,質問還夾帶幾許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