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你批一下金薇薇的生辰八字和生肖屬相,然後,再通過相麵術相她的五官,如此就能大概的知道金薇薇一生的運勢和子女緣。這算是我給你的一個考驗,你若是能夠通過算命卜相將金薇薇想知道的東西算出來,方才有成為我關門弟子的資格。”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這三天你什麼都不用做,就為金薇薇算命卜相。”
周玉樓見我暗暗發呆,他麵龐上掀起一絲古怪笑意,他朝我說了一句話,遞給我了一張黃紙和一個寫著《布衣算命看相錄》的筆記本,就轉身走進了他的屋子裡開始呼呼大睡起來,絲毫不管我是否懂這些玄學知識。
此時,我大聲喊了周玉樓幾聲,覺得這不公平,我是一個十足的玄學小白,周玉樓這樣考驗我豈非強人所難?
不過,對於我的喊話周玉樓充耳不聞,他隻顧著睡覺,完全不搭理我。
整整一夜,我拿著周玉樓寫我的黃紙,上麵準確的寫著金薇薇的生辰八字,出生時辰,生肖屬相,就此,我認認真真的觀摩了周玉樓給我的《布衣算命看相錄》,這個手抄筆記本裡記載了替人算命的十八種算法,和相麵相判斷人一世運勢的三十六種相麵術。
周玉樓給我這個手抄本,比我爸留下的那個手抄本還要博大精深得多,它融合了紫薇鬥術,周易,奇門遁甲,四柱預測等術,層層深剖開後最終又以平淡的文字敘述與分析,所以隻要有點入門基礎,倒也簡單易學。
於是,我利用了一夜學習這些玄學知識,隨即打算利用後邊兩天的時間來替金薇薇算命卜相。
在天亮的時候,周玉樓給我買來了早點,吩咐我好好學習,然後他就去感通街上擺攤賺錢去了,留我一個人在梅花道觀裡。
我吃了早點開始全神貫注替金薇薇批八字算命的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突然打到我的電話上來。
我匆匆接起電話,便是聽見了葉青荷的聲音,我昨晚沒有回家令得她極為著急,因此在電話中葉青荷大聲責罵了我幾句,責令我今晚必須回家,不然的話,以後葉青荷必定會狠狠的收拾我。
葉青荷的興師問罪的話讓瞬間惱怒,我和她非親非故,她憑什麼管我,所以我直接朝她吼了一句惡狠狠的告訴她,隻要那個家還有她在,我是永遠都不會回去的。
掛斷了葉青荷的電話,我有些心煩意亂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覺,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而周玉樓回到道觀見我睡覺,他居然沒說我,而是給我準備了晚餐,就走出屋子。
我學習到半夜,終於將周玉樓給我的《布衣算命看相錄》研究的七七八八,也懂得了更多的算命知識和看相知識。
金薇薇出生在民國初期,生於農曆冬月二十五,五行屬水,生肖屬蛇。
根據金薇薇的八字推算來看,她是冬月裡的蛇,屬陰,是一個下等屬相,但由於金薇薇命中的主星是天吉星,雖然因為自身屬相的緣故,折損了幾分人生運勢,不過,她有著天吉星的照耀和加持,從二十五歲開始就會行大運遇良緣,占了算命學中的生旺,預示著一生福祿無雙,衣食無憂。
但從金薇薇的八字命理來看子女緣,她三十歲的時候會遇到一個刑宮大劫,會遭遇一場嚴重的車禍讓她失去生育能力,讓她雖可錦衣玉食的活著,可卻一生無兒無女。
這是怎麼回事?
周玉樓不是說金薇薇育有兩子,長子將金家傳承了下來,次子神秘消失從此下落不明。
我為金薇薇算的命不會出錯,難道是金薇薇故意說謊,金家的兩個兒子都並非是她的親生兒子?
此時我有些拿捏不定,因此我找了了一張白紙,用一隻鉛筆素描出了金薇薇的麵部輪廓,打算從她的五官上下手,替她相麵判定她是不是真如我算命所得的結果。
金薇薇是一個注定一生無子嗣的女人。
我看著素描,一邊看一邊回憶金薇薇的五官相貌,這一看就是整整一夜的時間。
這相麵術很難,若想準確幫人看相,我必須記住人的麵部上大大小小的三百多個穴位和看相點。
我本就是臨時抱佛腳,所以隻好又利用了一天的時間將那些需要記住的東西,全部死記硬背在腦海中。
然後,第三天的入夜時分,我終於將相麵時需要判定出來的穴位和相點徹底融會貫通,這個時候,我深吸了一口氣,開始為金薇薇相麵判定她的麵相是否真的是克子之相。
金薇薇杏眼下眼皮隆著的地方,這是女人的子女宮,相語中名叫臥蠶,我綜合畫出的素描與那晚金薇薇的五官,發現她的子女宮上有著淡淡的裂痕,這說明她的子女緣很薄。
另外,金薇薇的兩眼之間的山根陷入眼肉中一部分,而且中間布滿了豎紋,這更是克子的孤相。還有她的尖下巴太長,已經長成了倒三角,雖然看著很漂亮,但卻勾住了她的子女緣,讓她生不出一兒半女。
我相麵完畢,然後利用金薇薇的生辰八字結合她的麵相仔仔細細的推算了十多次,最後得出來的結論依舊和剛才一模一樣。
做完這些,我如釋重負的吸了一口氣,這時候,梅花道觀裡忽然卷起一陣冷風,此時一個美婦人出現到道觀中,剛一出現就被站在窗子邊上的我看見。
而出現的這個美婦人,正是三天前想要掐死我的金薇薇。
午夜子時一到,她則翩然而現,倒是準時的很。
我走出臥室,接下來周玉樓也是打著哈欠從他睡覺的地方走出來,隻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並沒有朝我說話。
“周老先生,三天之約已到你們可算出我兒子如今身在何方?”瞧見我和周玉樓出現,金薇薇那俏臉上掀起一絲溫和笑意,那一雙杏眼直勾勾盯著周玉樓詢問道,直接忽略了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