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答,季驍榛起身走到安年麵前,他把她的衣物褪下,辦公室裡一場淤泥。
安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根本不知道沒有季驍榛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許進他的辦公室。
回到公司,安年一身疲乏,她覺得自己對季驍榛而言像一個貨物,一個專門供他泄欲的貨物。
公司早已下班,她開著台燈完成今天欠下的工作,然後去醫院陪安耐。
每次看到兒子,安年就忍不住的想哭,彆的小孩這麼大都在幼兒園,可以很開心的跑和跳,而她的孩子卻在醫院,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檢查和吃不完的藥。
哄安耐睡下,安年在病房裡細細的看著他,心裡柔軟成一片。季驍榛說孩子很像她,其實像他要多一些,濃密的眉毛,臉型輪廓,還有性格。
一道手機鈴聲在安靜的病房突兀的響起,害怕打擾到安耐,安年急忙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接通電話,還未來得及說話安年就聽到了電話那頭的嘲諷,“安年,你還真是沒有一點賣的自覺。不知道每天要在家裡等著金主嗎?現在馬上來我家裡!”
安年低眉,聲音軟軟的,“我知道了。”
出來賣的自覺嗎,這個屈辱都已經刻到了她的骨裡,怎麼還沒有自覺。
晚風有些涼,現在時間已經十二點,醫院外不似白天的嘈雜,平靜得有些陰冷。
沒有看到出租車,安年便在網上叫了一輛私家車,私家車沒多久就到了,看到司機長相有些凶悍安年有些遲疑,但是想到既然是在網上找的肯定有備案,而且,她不想季驍榛再從自己身上找麻煩。
辛苦了一天安年有些累,剛上車便覺得昏昏欲睡的,在一個拐彎處,她猛地醒了過來,發現周邊的路況根本不是去季驍榛家裡的那條路。
心裡咯噔一下,安年裝作沒有在意的給季驍榛發了一個定位,剛想打字就被司機察覺到了異樣,“小姐,在車上玩手機容易眼疲勞,還是放下吧。”
“嗯,沒事——啊。”
安年急忙在手機上打字,我好像上了黑——
還未打完,安年的手機便被司機搶了過去,那條沒有編輯完的短信被司機誤點發到了季驍榛的手機上。
見被識破,司機露出了原本的麵目,“不想死就好好的給我坐那。”
安年縮在角落裡,心裡期盼著季驍榛能夠來找自己,“你這樣是犯法的,你把我放下去,我保證不會去報警。”
安年這才注意到車裡有一種味道,怪不得她剛剛會昏昏欲睡,她小心的呼吸著,不知道這個吸食多了會有什麼危害。從未有一刻,安年這麼怕過。
司機笑了起來,“我家派出所有親戚,報警?嗬嗬,小妹妹我勸你省省吧。等我爽了,你就可以走了。”
看著地方越走越偏僻,安年努力讓自己平穩下來,看周圍有沒有什麼是她能夠利用的,正在她小心翼翼著,前麵的司機突然停了車。
他看起來一副猥瑣的模樣,朝安年笑了笑。
安年沉穩了一路終於爆發起來,“你彆過來!啊,走開,走開!”
司機脫了自己衣服,隨後朝安年撲過去。安年的腳不斷的蹬他,結果被他一拉往前麵拖去。
斯拉一聲,司機撕開了安年的衣服,色眯眯的看著她露出來的皮膚,“嘖嘖嘖,真是個美妞。放心吧,哥哥會讓你好好爽爽的。”
“啊——”安年一口咬在司機的耳朵上,死死的咬著,男人疼得不行,掙紮開後猛地給了安年一巴掌,“小賤子,敬酒不吃吃罰酒!”
安年覺得腦袋漲漲的,嘴裡是血腥的鐵鏽味。她身體本就虛弱,這麼一折騰早就沒有了力氣,焉焉的躺在座位上。
季驍榛,你一定要來啊,求求你,一定要來啊。
心裡祈盼著,突然一道刺眼的強燈打在了車窗上,刺得司機的眼睛眯了起來,還未等他看清楚,砰的一聲玻璃被從外麵打開,玻璃渣進了他的眼睛,下一秒,車門被打開,男人被拖了出去,空曠的地方響徹他的叫聲。
安年鬆了一口氣,還好,他來了。
等從黑車上下來,安年全身都軟綿綿的,警察已經把司機帶走,她跟在季驍榛的身後,身體有些虛弱,可是慫慫的不敢叫季驍榛慢些。
突然她撞上了一個強硬的後背,然後便看著季驍榛冷著臉轉了過去,氣場是她從未見過的恐怖。
“安年!你能不能有點腦子!什麼車都敢坐是不是!要是我今天沒有及時趕到,你知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還睡了一覺,你是小孩嗎!有沒有一點安全意識!”
季驍榛心裡後怕極了,安年的短信再晚一分鐘他就進浴室洗澡了,要是他沒有及時趕到——
不敢再想象下去,季驍榛恨不得將那個男人碎屍萬段,敢動他的人,他用一輩子來教他懺悔!
安年的眼淚簌簌的往下流,看起來無助極了,“對不起,對不起。”
季驍榛的心一下就軟了,所以的脾氣和責備都留在了嘴裡,再也發不出一聲。
他把她抱在懷裡,像過去兩人經常抱著的那個姿勢一樣,聲音溫柔,“好了,沒事了,有我呢。”
安年放聲哭了起來,所有的委屈都在這一刻得到了緩解。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抱著,仿佛從未離開,仿佛他們一直在一起。
回到季驍榛家,安年莫名的覺得這裡有安全感,讓她感覺很放鬆。剛想和季驍榛搭話,就見他拿起了鑰匙,“我出去一趟,你洗澡休息吧。”
安年悶悶的應了一聲好,心裡在想,季驍榛是不是嫌棄彆人碰過她的身體了。明明已經很累很累,可是安年卻在浴室裡不停的洗刷自己,她的皮膚被她搓得紅紅的,臉腫得嚇人,身上因為掙紮有好幾處的青紫。
等她出去在看到房間裡的男人時愣了一下,心裡暖暖的,原來他沒有嫌棄她。
“過來擦藥。”看到安年的臉季驍榛壓下自己的怒氣,他想殺了那個男人。
安年有些害羞,“我,我自己來吧。”
季驍榛沒有說話,一雙墨色的眸子就這麼看著安年,安年終於挪著步子慢慢的走了過去。
她身上的青紫遍布的地方有點廣,背上,腿上都有。季驍榛索性解開她的浴巾,慢慢的,像是對待小嬰兒一般,輕輕的給她擦著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