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身板滿足不了大胃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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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去求紀澤年幫忙,畢竟,一旦回頭,舒夏可以預料到自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也不能再去求張大衛了,那混蛋的嘴臉,她算是看個清楚明白了,絕對是不安好心的,即便是求了也是徒勞。

至於鄒迎春所說的程雲旭,原本是舒正風看上的未來女婿,卻在舒夏悔婚後,程家對他們也是敵意十足,這會兒舒正風出事了,恐怕程家上下正在偷著樂。

但也無奈,隻要是能讓舒正風出獄,舒夏還是願意放低姿態去求程雲旭。

可是,程雲旭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看舒夏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縱然婚約是毀了,但他們之間的孽緣卻是一直持續著。

尤其當舒家落魄,舒夏來求他的時候,程雲旭是一副了不得的嘴臉,嫌棄又幸災樂禍的麵龐上完全模糊了程雲旭還算是長得不錯的臉頰,“你說什麼啊,我聽不見,大聲點!”

程雲旭唇角上揚,洋洋得意的瞄向跟前的舒夏,滿腔的玩味肆意蔓延,“求我就要有誠意,老子就想你扯著嗓門哭著喊著求我幫你。”

這一刻的程雲旭惡劣到了極致,輕佻的眼神裡布滿了挑釁,尤其修長筆直的雙腿很霸氣的交疊,雙手環胸的模樣顯然就是一混混的形象。

舒夏也不是頭一回知道這個家夥的嘴臉了,“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明明聽到了。”

“是啊,我聽到了,可老子就要你哭著求著跪舔老子,你他媽當初敢耍我,毀我婚約,我看你活得不耐煩了。”程雲旭口吻裡全是怒火中燒的火苗在劇烈燃燒,空氣裡也全是被他周身的火藥味給占為己有。

尤其,包廂裡的其他人,他們都是程雲旭的朋友,沒理由不幫程雲旭算賬的,這會兒更是起哄,“擦,這女人就是欠調教,雲旭,今晚你就把她給殲了唄!”

舒夏一開始就預料到了程雲旭是不會那麼輕易的饒過她,但有想過就算是再惡劣的侮辱,她也受下了,可是程雲旭卻比想象中還要讓人受不了。

“臥槽,你們當老子是收破爛的啊,誰願意玩一個被彆人不知道玩過多少次的破鞋!她啊,年紀小小的時候,就跟他們家的司機搞在一起了,聽說還是主動勾引的,不要臉。”

程雲旭口出惡言,言辭裡全是對舒夏毫無憐憫之心的詆毀,仿佛就是要讓舒夏這一刻的尊嚴清譽全毀於一旦。

果然,酒吧包廂裡的其他男人,分明就是跟程雲旭是一條道上的,不但沒個同情心還落井下石,“原來是被彆人消遣玩膩的爛貨啊。”

舒夏瞬間氣得心臟處傳來劇烈的疼痛,就算她從來沒有把程雲旭當成男人對待過,也從來不覺得他是個男人,但是這一刻麵對彆人的取笑嘲諷,舒夏趨近警告,“你說夠沒有,你比我好得到哪裡去呢!要不要我告訴大家你的秘密?”

“臭娘們,給我閉嘴啊。”程雲旭是凶神惡煞的口氣,甚至在忍無可忍,見不得舒夏這張嘴臉的時候,竟然動手開揍了。

“老子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不知道什麼男人是你惹不起的。”程雲旭渾身籠罩著嚇人的戾氣,舒夏也有所提防,下一秒旁側的酒瓶生生的就砸向了程雲旭的腦袋,“哐當”的巨響裡透著讓人毛骨悚然的恐懼。

可是,一切都由不得舒夏害怕擔心,她急於逃開這兒,也很清楚在闖了大禍,傷了程雲旭這個混蛋之後,她的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程雲旭腦袋開花似的淌血,但倔強不屈又囂張跋扈的個性讓他絕不能放過舒夏。

“該死的,讓我逮到你,一定要扒了你的皮。”嗜血橫流的憤怒在程雲旭周身撩起,他跟在舒夏身後窮追不舍。

舒夏驚慌失措的逃離,清楚明白一旦被程雲旭給逮到,憑著他此時的怒火熾烈,恐怕比張大衛還要讓人恐懼害怕。

“不要……不要跟過來,王八蛋……”舒夏急瘋了,強烈又瘋狂的懼怕飆升到了極致,一邊奔跑,一邊回頭,與程雲旭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卻能清晰的見到來自於程雲旭額頭上暴凸的青筋,彰顯著他的憤慨。

舒夏有預感,要是被逮到,這一次,她死定了,誰也救不了她,卻也在心神不寧的時候好巧不巧的撞上來人,跌落進對方胸膛的時候,舒夏的身子本能反彈,卻又被很順勢的攬進了熟悉的胸口。

她在抬眸之際,與紀澤年四目相對的刹那,清楚的感知到出自於紀澤年身上的陰森冷冽,恍如足以將她給凍僵。

尤其,此時此刻紀澤年緊握住她肩膀的掌心,那樣與生俱來的力量感不僅僅是弄痛了舒夏,更是讓她心生膽寒。

這一回再次見到紀澤年,她不會天真的以為是巧合,甚至包括上一次,這一切的一切就是紀澤年有備而來的,他分明就是要把她給逼得乖乖屈服為止。

隻是,舒夏根本沒時間來得及想這些,身後的程雲旭那跋扈囂張的嗓門,趁著酒精後勁很足的時候,開始更加淩厲而來,“該死的臭娘們給我滾過來,老子不把你弄死,你不會知道老子厲害。”

程雲旭叫嚷嚷的喉嚨裡儘是威脅的意味,虎視眈眈的盯著舒夏,也直接的忽略掉舒夏身邊的紀澤年,絲毫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舒夏心上心下的亂跳,大亂了節奏,前方是程雲旭這個惡霸在圍追堵截,身後是紀澤年這個混蛋在守株待兔,明顯已經等她很久了。

兩個人顯然都是要讓她難堪,給她教訓的,可唯一不同的是出自於紀澤年身上的冷靜鎮定,相較於程雲旭的衝動叫嚷,紀澤年更像是在黑暗中蟄伏的猛獸,等待著最好的時機將他們一網打儘。

紀澤年的掌心始終牢牢的,悍然有力的扣緊在舒夏的腰間,恍如覺察到了來自於舒夏的緊張,尤其緊繃的身體裡儘顯懼怕。

可是,紀澤年卻在這一刻低低的呢喃,話語裡是舒夏無從接受的諷刺輕蔑,“不接受我的條件,是因為舍不得他?”

紀澤年質問的口吻裡有不少鄙夷的意味滲出,尤其投向程雲旭的眼神是極其的嘲諷,隨即是更加居高臨下的取笑她,“就他那樣的小身板,能滿足得了你的大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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