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令人恐慌的霸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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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澤年還記得清楚,當年為了愛她,為了能天天見到這個女人,是心甘情願卑微的留在他的身邊成為他們舒家的司機,哪怕是要每天麵對舒正風瞧不起他的嘴臉,可紀澤年卻依然還是能隱忍得很好。

這一刻,自舒夏的麵容上,顯然是不情願的。

他步伐趨近舒夏,犀利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著舒夏,輕悠悠的開口,“你也應該要為你當年的行為付出代價了。”

毫無掩飾,他是為報複而來。

可是舒夏倒是堅定了,就算這一次見到紀澤年,兩年後再次見到他,心上是沸騰的情潮在劇烈翻湧,但所有不該有的情緒卻彙成一個決定,“我付出代價了不是麼,當年,我也有付出的。”

無論是身子,還是真心,她都是毫無保留的付出了,並不是隻有紀澤年一個人吃虧了。

舒夏看向紀澤年,是平靜的神色。

雖然這個男人,眼前的這個家夥,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怕,畢竟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當中,但舒夏卻是相當堅定不移的口吻,強裝得無所畏懼。

但越是舒夏如此的堅決,尤其看起來就是那樣疏離冷漠,這一張嘴臉,令紀澤年心下不痛快到了極致。

“遠遠不夠。”

紀澤年此刻簡潔的言辭裡,每一個字眼都好像是有千千萬萬斤重似的壓向舒夏的心頭,仿佛她連喘息都困難,尤其伴隨著紀澤年的靠近,靠她那樣近,舒夏的心跳很自然而然的迸發而來,“撲通”的心跳聲恍如下一秒心臟可能從胸腔裡蹦跳而出。

舒夏的身子是紀澤年一手開發調教的,來自於她身上的敏感點,紀澤年依然是記得清清楚楚,甚至比舒夏更為熟悉,唇形在她頸窩處描繪著,酥酥麻麻的觸感緊隨而去……

舒夏嚇得驚慌失措,“喂,紀澤年……”

“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這是我給你的你唯一機會,否則,你就準備等著舒正風在牢裡待一輩子。”

他已經給了她機會,可誰知舒夏卻不接受。

這個女人的倔強,從過去到現在一點也沒有變,甚至比以前更甚更犟了,就算是窮途末路了,也不想乖乖接納。

好不容易掙脫了紀澤年,舒夏急切的後退,刻意拉開了彼此的距離,她的表情支離破碎似的難看,“多謝紀先生給我機會,就當我不識抬舉吧。”

她一直以來就是這樣不識抬舉,又不識好歹的人,當年紀澤年對她的好,分明就是往後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取代的,但舒夏卻依然還是選擇放棄他了。

語畢,舒夏不給他開口說話的時間,轉身便走。

可是,隨即身後來自於紀澤年倨傲又涼薄的聲音,卻讓舒夏頓時寒冽徹底,“你要記住,今天你走出這裡,意義就不同了,你一定會後悔。”

很明顯,在舒夏真正走投無路的時候,若是回頭求他的話,他定然不會讓舒夏像此刻這樣輕輕鬆鬆的達成所願。

舒夏是心知肚明,但這一刻仿佛就是骨子裡的自尊心在瘋狂作祟,哪怕是被動的無路可走了,卻依然還是想要自己堅持下去,甚至求任何一個人,也比求紀澤年強。

隻是,舒夏卻沒意識到事情遠比她想象中要更加複雜,更加令人無法招架。

父親舒正風在監獄裡待了一陣子後,終於是身體熬不住,心臟病發作,被緊急的送往醫院搶救,得知消息的舒夏匆匆趕來醫院時,情況並不好。

尤其,這一刻後媽鄒迎春見到舒夏便是十萬火急的彙報情況,“夏夏,你怎麼現在才來啊!張大衛那邊答應了嗎?”

鄒迎春雖然是後媽,目前對舒夏還是客客氣氣的,也是希望讓舒正風立馬能出獄,或許在出獄之後,舒家還是有轉機的。

“媽,爸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她關心的是這個。

至於張大衛的事情,舒夏不願意提及那個惡劣可恥的家夥,沒想到竟然會趁火打劫的想陷害她。

鄒迎春犯愁,“情況很不好,醫生說雖然是撿了半條命回來,可現在昏迷不醒,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還不確定,你爸爸這一陣子在監獄裡肯定受苦了,他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苦啊,夏夏,你一定要想辦法讓你爸爸出來。”

“那個張大衛……”鄒迎春不斷的提起這個人的名字,舒夏直接忽視,但也心知肚明一定是要儘快想儘一切辦法的讓舒正風出獄。

尤其是舒夏見到有好長時間沒見麵的父親時,躺在加護病房裡的舒正風不僅僅人瘦了一圈,慘厲蒼白的麵容上全是虛弱疲憊感,難怪他會發生心肌梗塞,他的身體其實早已經不堪負荷了。

舒夏眼底染淚,心狠狠的緊揪成團,耳畔是鄒迎春的叨叨聲繼續傳來,“醫生說你爸的病是急出來的,累出來的,也不知道這些日子他是怎麼過來的。”

鄒迎春一臉的擔心,懇求著舒夏,“夏夏,求你了,媽求你再去求求張大衛好不好,張大衛指明要你去跟他說,才願意幫助我們,我是沒辦法的呀,要是我求他,他能幫忙的話,我跪下來求也沒關係,可是……”

“夏夏,我不想看著你爸爸死,你爸爸的事情一定是冤枉的,他怎麼可能貪汙受賄,不可能的。”

“不如,夏夏,你去找程雲旭吧,你跟他道個歉,說你後悔悔婚了,隻要你低頭求他,他應該可以幫我們的呀。”

……

鄒迎春越說越激動,淚流滿麵的模樣讓舒夏也不忍心她難過,這些年來自從她的母親離開之後,鄒迎春取代了母親的位置,替代著母親關心她,愛護她。

“媽,程雲旭沒那麼好心的,張大衛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舒夏隱瞞了被張大衛下藥的事情,但顯然是不想繼續去找張大衛自取其辱了,卻也依然還是沒想過去求紀澤年。

此刻,舒夏隻要想到昨晚紀澤年眼底狂烈又狠絕的眼神,在床上的時候,他從骨子裡泛濫出來的狠勁,隻要想一想就覺得渾身發冷發寒。

紀澤年早已經不像從前的他,就算依然還是如從前的霸道,那這樣的霸道是不可思議的令人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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