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女人喝醉了才好下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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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韻姿始終是不知道今天程雲旭對她的反常是因為紀澤年在身邊,雖然之前聽說過紀澤年有個深愛的女人,就因為這個女人在他心間深藏不移,沒有人可以取代,所以,唐韻姿清楚自己與紀澤年一直沒有一個結果,就是因為紀澤年放不下那個女人。

可令她萬萬想不到的則是這個女人,曾經令她在心底很妒忌的女人,此刻就在眼前。

“程雲旭,你今天抽風了啊,乾嘛總是要針對我!”虧他們是十幾年的朋友呢。

程雲旭約莫也看出了唐韻姿是真的生氣了,“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麼,來,老婆,跟我最好的朋友打個招呼,唐韻姿,海歸的碩士,唐氏房地產家族企業的千金大小姐。”

就算再沒有常識的人,不認識唐韻姿,總認識唐氏企業的房地產家族吧。

程雲旭口中的所謂“老婆”的稱呼,該死的讓人討厭到了極點,不僅僅是舒夏有意見,對麵的紀澤年立馬麵色陰暗了,這個稱呼以前他以為隻可能是他的專屬,曾經要好到以為他們兩人一定會天長地久的在一起,可諷刺的卻是她現在成了彆人的老婆。

唐韻姿此刻是沒有任何敵意的,甚為落落大方的伸手表示友好,舒夏則有些發懵,怔愣的神情裡儘是驚愕之色,“這位介紹一下,唐韻姿的未婚夫。”

隨即,程雲旭壓低了聲音在舒夏耳邊叨叨,“你的前任挺有能耐的啊,唐韻姿那樣的女人都能釣到,專門勾引你們這種有錢人家的無知女人。”

畢竟,以前舒夏家裡也是有錢人家,若不是這兩年舒正風經營不善,舒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

就算舒夏厭惡他,但聽到程雲旭這個說法,瞬間好半會兒都說不出話。

她依然是怔怔的眼神投向紀澤年,一顆心大亂了節奏,良久都沒有反應,她的確是被刺激到了,唐韻姿的模樣以及身家,幾乎是任何女人無法比擬的,現在回想起來她摔壞了紀澤年與唐韻姿的相框,難怪紀澤年會那樣的緊張生氣。

眼前的唐韻姿,麵對麵見著,遠比照片上的更加明豔動人。

“我家女人沒見過世麵,你多擔待。”程雲旭是惡劣到了極致,存心就是要讓舒夏和紀澤年尷尬萬分,甚至繼續催促著,“打個招呼吧,以後我們時常要見麵的。”

程雲旭看似很友好,但實則蛇蠍心腸了,唇角勾出的笑容就是算計的笑容。

這個該死的舒夏想要和紀澤年在一起,甚至是聯合起來在一起給他戴綠帽的話,門兒都沒有。

唐韻姿顯然是最搞不清楚狀況的一個,也很熱絡的介紹,“阿年,程雲旭這家夥真是走好運,居然能把這麼漂亮的美女娶回家,羨慕不少男人吧。”

在不知道舒夏是紀澤年前任的時候,舒夏在唐韻姿麵前的印象是不錯的,至少舒夏看起來就是讓人能順眼的臉蛋。

程雲旭一聽,臉色難看,唐韻姿這家夥恐怕永遠是後知後覺搞不清楚狀況吧,要知道他現在可是被舒夏這女人帶綠帽了。

即刻,程雲旭這家夥是說翻臉就翻臉了,扯著舒夏的胳膊就讓另一側一帶,他的力道生猛,舒夏則依然還是處於機械的狀態,下一秒被程雲旭給悍然有力的抱個滿懷,這才讓舒夏驚醒,“程雲旭你……”

她的話語還沒有說完,程雲旭一幫兄弟起哄,“旭哥,憐香惜玉點,大姐大那水嫩的一身可經不起你折騰啊。”

“你夠了啊,不要亂來。”擱在舒夏腰間的手那樣悍然有力的令舒夏全身緊繃,她驚恐慌亂到了極致,低聲的警告程雲旭。

可程雲旭本來心下就窩著一團火氣,這會兒又怎麼可能輕饒她,“你叫啊,告訴彆人我亂摸看了你,紀澤年就在那,衝他告狀啊。”

此刻就是算定了舒夏不敢亂來,就是那樣肆無忌憚的欺負她,欺近舒夏的麵龐是無比邪肆的,甚至也勾起了程雲旭的征服欲,這一回可是非要和她結婚不可,不管她玩什麼招數。

“程雲旭,你神經病,覺得很好玩是吧,我沒興趣陪你玩,快點給我放手。”她也是瘋了,隻有瘋了才會受他的要挾來這兒見他,若是不來就不會撞見紀澤年和唐韻姿。

朋友甲起哄了,仿佛勸女人喝酒是男人永恒的話題,隻有喝醉的女人才更容易下手,“旭哥酒量超好,大姐大酒量肯定也很棒吧,今天是旭哥生日,大姐大你必須喝三杯。”

聽聞,舒夏麵色大變,她不勝酒力,平時沒有喝酒的習慣,這烈酒入喉恐怕會被他們給整死,明擺著程雲旭不但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神色,擺明了和他的兄弟們要整蠱她。

朋友乙視線炙熱灼燙的盯著舒夏,“大姐大,當旭哥的女人不能喝酒是很丟臉的。”

要知道程雲旭最熱衷的娛樂項目就是喝酒泡吧了,他能整整的泡上一天一夜,玩得樂不思蜀。

可舒夏終於在冷靜之後,很不給麵子的說,“抱歉,我不會喝酒。”

舒夏冷漠的言辭讓氣氛一度冷到了極致,程雲旭臉色難看不已,但也隻能耐著性子臂彎一勾再次將她很輕易的勾入了懷中,低喃的調侃,說著隻有兩人能聽見的輕蔑之話,“你可以找人代喝啊!紀澤年就在那邊。”

“程雲旭,你不要臉。”她的眸光裡迸射著憤怒的精芒。

“比你不要臉?你和紀澤年那檔子事要不要我幫你們宣揚一下啊,說不定還能替你打敗情敵。”

他挑釁意味很足,臉角勾出的笑容是格外的邪魅,仿佛就是吃定舒夏了。

隻是在外人看來,不知情的人見了還以為他們兩人正是你儂我儂的甜言蜜語,卻不知道此刻正是唇槍舌戰的較勁。

紀澤年的眼底已經掠起了一抹冷鷙陰森之色,這個該死的女人是覺得舒正風現在安全了,她可以肆無忌憚的挑釁他的權威,那麼隻能說她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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