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他肯定是很開心的。
此刻頭昏腦漲,在酒精作用之下的舒夏,說話格外的帶刺,或許就因為心底有太多的怨恨和不滿,所有的情緒彙集在一起,讓舒夏既難受,又情緒穩定。
“你一定很開心的。”
然而,舒夏所有爆發的情緒到最後隻換來低低的呢喃,仿佛是那樣的無力又痛苦。
“我承認,我拋棄了你,我後悔了,可是……就算我後悔又有什麼用!”
舒夏顯然是醉得不輕,否則絕對不會說這樣的話。
紀澤年始終是緊蹙著眉梢,眉頭不展的模樣看起來就是深沉得不可估量,而他的行為也像是失控了那般,下一秒不等舒夏有其他反應,竟然便已經攔腰將她抱起。
舒夏身體騰空的刹那,即刻換來驚叫連連,“紀澤年,你乾什麼,快點放手……”
這一刻顯然還是漸漸地清醒了,掙紮加劇,卻敵不過紀澤年悍猛的力道,尤其身子被跌進車內的時候,舒夏的危險意識強烈了,那般橫行肆虐的霸占著她的身體,一瞬不瞬的……
“紀澤年……”
“真是不知道你也會有後悔的一天。”這話不重不輕的砸向的舒夏,有不少諷刺,到最後甚至根本不給舒夏任何開口的機會,直接欺壓上去,他的吻炙燙激烈的封住了舒夏的,不容她有任何的抗議,也不容許她有太多的掙紮,悍然的鎖住了她的抗拒。
不願意淺嘗輒止的吻泛濫成災似的欺壓在她的身上,紀澤年這一刻的索吻幾欲要將她的心臟也一同吸附出來,猛然的力道裡快要讓舒夏給震懾得失去意識。
紀澤年絲毫不放鬆,直接忽略了她所有的叫囂反抗,將舒夏給狠狠鎖在臂彎裡,他的行為分明就是要讓她身體力行的知道,他是她的男人,也隻有他紀澤年可以成為她的男人。
舒夏到最後似乎被褐去了全部的力氣,隻能任由著紀澤年胡來,她從來都不是紀澤年的對手,尤其像此刻這樣放肆恣意的行為,以前的紀澤年是不會這樣羞辱她的。
舒夏喘息,好不容易得到一絲絲機會,開口,“紀澤年,放過我……不要在這裡……至少不要在車上……”
她害怕,前所未有的駭然與驚恐迸發而來的凝聚在她周身。
縱然舒夏很清楚這個時候自己究竟有多卑微,但是這個時候就是不願意在這樣的地方,隨時都有可能被人看光的地方被紀澤年欺負著,她好比是最廉價的小姐那般,隻能承受著紀澤年的報複。
果然,紀澤年的言語就是那樣的傷人,“以你現在的身份,以為我還會像以前那樣不惜所有的帶你去開高檔貴賓房?”
這話何其的羞辱人。
但也同樣勾起了紀澤年和舒夏各自彼此的記憶,以前留在舒夏身邊給她既當司機,又當保鏢的時候,雖然收入不多,可他給舒夏的總是最好的,哪怕是傾儘所有的也隻想這個女人好好的,跟他在一起是幸福的。
可是,她終究是不識好歹了。
舒夏在聽著這話的時候很情不自禁抖瑟,紀澤年說得不錯,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
……
紀澤年沒想過要放了他,在他豪奢又舒適的後車座內,熾烈的纏綿瘋狂的點燃,就算她是被動的,可紀澤年獨獨一個人的熱情就足以將車內密布的狂熱給燎燒起來。
他是那樣的不放過舒夏,一點一滴將她全身上下給搜掠乾淨。
……
之前被送往酒店的唐韻姿,總覺今晚不管是紀澤年,還是程雲旭,都格外的怪異,似乎一定是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回到酒店後的唐韻姿翻來覆去覺得不妥,終究還是決定去一趟紀澤年的住處。
紀澤年攔腰抱起已經全身酥軟無力的舒夏回到彆墅後,唐韻姿後腳就跟來了,丹姨在見到唐韻姿前來的時候,立馬神色緊張。
剛才舒夏被攬在少爺的懷裡,虛弱無比的模樣,丹姨作為過來人自然很清楚那意味著什麼,這會兒功夫誰都沒料到唐韻姿會忽然間來個“突然襲擊”,丹姨慌亂無比麵容上讓唐韻姿更加覺察到了異樣,“丹姨,阿年沒回家嗎?”
這個時候就算是要去公司開視訊會議,也應該回來了吧。
唐韻姿疑惑不已。
丹姨驚駭的吞喉,“少爺他……他……”
紀澤年事先沒有交代,丹姨不知道如何應對,但很確定不能讓唐韻姿見到舒夏。
可是唐韻姿敏銳得覺察到了樓上的聲響,“阿年在上麵是吧,我去找他。”
“啊,韻姿小姐……”丹姨反應慢了半拍,這個時候心臟好像驟停似的,“不可以啊,韻姿小姐……”
丹姨步伐匆匆的躍至她的跟前,試圖阻撓她,可是唐韻姿抬眸迎向她的眼神裡加劇了更多的疑慮,“丹姨,你這是怎麼了,我找阿年有事呀,雖然時間點不對,但我和他是即將要結婚的人。”
“不是,韻姿小姐,我……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是……”丹姨支支吾吾了半天,唐韻姿愈發的心焦,頃刻間,唐韻姿已沒了足夠的耐心,“抱歉,我先上樓。”
唐韻姿總覺得一定有問題,此時此刻的紀澤年和舒夏就在主臥房,舒夏原本酥軟無力的身子在聽到唐韻姿較為熟悉的聲音時,很本能的從紀澤年懷中掙脫,倉皇失措的找了個地方躲起來。
紀澤年雖然隱瞞了舒夏的存在,倒也不怕唐韻姿知道,隻是這個時候唐韻姿的前來是讓人匪夷所思的。
紀澤年的視線落向舒夏的方向,眸光似那樣的眷戀不舍,但隨著唐韻姿的聲音響徹,又落回了唐韻姿的方向。
“阿年。”
唐韻姿的話音剛落,紀澤年便打開了房門,在麵對麵的見著紀澤年的時候,她的心才稍許踏實一點。
“阿年,我心裡很不踏實,總覺得今天程雲旭和你之間是不是發生了我不知道的事,那家夥以前不是這樣的。”唐韻姿說出自己心底的疑惑,神情裡充滿了期待,希望紀澤年能夠給她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