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焉由於走了大半天的路,肚子已經開始亂叫了,但身上有沒有錢,隻得看著各個酒樓。幻想著裡麵的美食。
羽焉舔著嘴唇,捂著咕咕亂叫的肚子。心想總不能餓著啊,現在她有這一身的功夫,難道還怕吃霸王餐嗎。
想著便走進一家看樣子很豪華的酒樓,要了幾樣看名字就會很好吃東西。羽焉狼吞虎咽的吃了兩個饅頭,吃了大半的菜。
羽焉確實是有些餓了,這三個月在山上也沒吃到什麼像樣的東西。如果要是真的在這生活,每天吃這麼多的東西,而且還全是油水的,一定會長的胖的沒法看。
羽焉吃完飯又要了壺茶,她想喝點果汁,但想這裡一定沒有這麼高級的東西。喝完後,羽焉站了起來便往外走。
“客官先結下帳吧,一共是五兩銀子。”一個小二看羽焉要往外走攔住說道。
“剛五兩銀子,這麼便宜。”羽焉笑著點點頭。
“但我沒有。”羽焉又頑皮的笑了笑。小二倒楞在那了,吃霸王餐的確實不少,但這麼囂張的吃霸王餐的還是第一個,而且還是個女子。小二掐了下自己,確認下這是不是在做夢,真的很痛。
“小姐,不知道你是那位府邸家的小姐,如果身上沒帶銀子。我可以和您一起去取。”小二還是很恭敬,看她的樣子白白嫩嫩的,又生的好生標致,看樣子不像是尋常人家的姑娘,說不定是哪家的小姐,偷偷的跑出來玩的,要是得罪了就不好了。
“我家是中國的,那裡有的是銀子,你要是去,送你點金子也可以。”小二聽到羽焉的話,臉上都樂開了花,看來對人友善點還真是有好處。但中國他卻好像沒有聽過,不知道是在哪裡。
“那請問中國怎麼走,小姐前麵帶路吧,如果不便,小的可以給你叫輛轎子。”小二顯得更加殷勤。
“真的很難去呢,但是不用走,隻要你能活個一千來年年就可以到了。”羽焉嘻嘻的笑了起來。
“小姐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小二雖然有些生氣,但依然低聲下氣的。做了這一行當,哪天不在受著他人的氣,能來這裡的人都是些富家的人,哪個也得罪不起,而且都有些臭脾氣,所以早已經習慣了,習慣了隱忍。
“有病吧你,誰和你開玩笑了。”羽焉覺得不好玩了,便不想再玩下去了。
“怎麼了?”老板看到這邊說了半天話便走了過來。
“老板她沒錢結賬,是來吃霸王餐的。”小二真的被氣壞了。
“這位小姐,您身上如果沒帶銀子,叫個下人來結下賬也可以。”老板也顯得很恭敬。
“你們廢話真多,我沒錢結賬,也沒人會給我結賬,如果你們要是沒什麼辦法治我,我就先走了啊。”羽焉似乎還很有理的樣子,說著便往外走。
“那姑娘是來吃霸王餐的了。”老板的臉立刻拉了下來。
“沒錯,是啊。”羽焉依然還是笑嘻嘻的說著。
“小五,去把李捕頭叫來。”老板也不再客氣了。
剛才的那個小二應了一聲走出門去。羽焉也索性的不往外走了,倒要看看接下來他們會拿她怎麼辦。
不一會,小二回來了,帶來了一個衙差,現代的公務員,羽焉倒是見過不少,但古代的公務員,羽焉還真沒見過,倒真想見見他能有多臭屁。
“李捕頭,麻煩您了。我這來了位吃白餐的姑娘,而且還理直氣壯的。我乾這一行也有大半輩子了,吃白餐的也見過不少,理直氣壯的也有些。但姑娘來吃白餐,而且一直笑嘻嘻的,還理直氣壯,這我倒是第一次見到。”老板這個時候倒不太生氣了,想想竟笑了出來。
“就是那位姑娘?”李捕頭指了指坐在靠窗旁的羽焉。
老板點了點頭。
“姑娘,你學什麼不好,竟然學人家來吃霸王餐,你也真是厲害。連我也不得不佩服。”
“客氣、客氣。”羽焉依舊笑嘻嘻的說笑著,然後拉過凳子坐了下來。
“起來,以為我真的在奉承你啊。”李捕頭聽了她的話頓時火氣大了起來,吃這口飯也有十幾年了,從來沒見過誰跟他這個態度。
“凶什麼啊,切!”羽焉嘴雖硬,但還是站了起來。
“你是沒錢,還是不準備給錢啊?”李捕頭摸不清她的來頭,所以還是先試探下她。
“既沒錢,也不想給。”羽焉望著窗外。
李捕頭一把將羽焉抓住。“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李捕頭的手剛抓住羽焉的胳膊,羽焉用力的一抖,左手向李捕頭一推,李捕頭,身子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小女子告辭了。”羽焉抱拳後直接往門外走去。李捕頭都讓她摔了個踉蹌,自然更沒有人敢上前了。
“姑娘先慢走。”羽焉走出門不久,聽到有人喊道,很清脆的聲音,柔和的音線中卻又不缺乏男子漢的剛強之氣。
羽焉回轉過頭。眼睛立即變成一條直線,眨也不眨的看著。因為在他的對麵站著一個美男子,一身衙役勁裝穿在身上更顯英氣。
劍眉星目,高鼻梁劃過一道完美的曲線鑲嵌在臉上,唇紅齒白,俊俏的讓很多女子都汗顏。
羽焉也想不出什麼來形容,隻想用兩個字來形容。
“美人。”
“姑娘,你吃了飯不給錢,就想這麼走了?”那人走上近前,微微的笑了笑。他活了也有二十幾年了,還從沒見過如此霸道的女子。
“莫非你要替我給?那小女子在此謝過了。”羽焉說著真的深施一禮。
“姑娘真會說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為你付錢呢。”男子顯得對羽焉的話有些驚訝,這樣的女子倒真的稀奇,不僅絕色容貌,而且天資聰穎。
“那你不為我付錢,叫住我做什麼,那本小姐可就走了。”羽焉對著那個衙役做了個鬼臉轉身準備走開。
那男子身子一閃來到羽焉的近前,羽焉也一陣驚訝,沒想到他的輕功這麼好。但他要是追上羽焉還是很難的,羽焉有這個信心,但是在男人麵前永遠不要表現的自己比他要強,那樣常常會將男子嚇跑。
“你怎麼過來的,這麼快。”羽焉裝作很驚訝的樣子,看了看那人原先站著的地方,又摸了摸身旁的這個,以確認是真的。
“這你不用管,請你先將飯錢付清再走。”
“你倒是很有禮貌,比剛剛的那人要強多了。”李捕頭也走了過來,心中一股火氣,但又不好發作,因為剛剛丟過一次人了。
“承蒙小姐誇獎,還是請小姐先將錢付清。”
“我已經說過了沒錢,你怎麼這麼囉嗦,像我師傅一樣。”羽焉突然心裡一陣觸動,想起了師傅,她來到這後,軟隨風是她見到的第一個人,也可以說是她的親人,但現在他卻也死了。
“那就不好意思了,請小姐到衙門走一趟。”那人說著過來拉住羽焉。
羽焉沒有反抗。
“你叫什麼啊。”那人拉著羽焉往前走著。
“陸雲。”他已經再走著。
“很好聽的名字。那你認識陸遊吧,莫非是你兄弟?”羽焉開玩笑的說著。
“不認識。”
“彆總那麼酷嗎,笑一笑,你笑一定很好看。”羽焉把臉湊到陸雲的臉旁。
“請姑娘莊重些。”陸雲把臉歪向一旁。
“切,真沒勁。”羽焉把臉也轉向一旁。
陸雲將羽焉帶到衙門,但縣太爺剛剛死了獨女所以這些天無心升堂,隻得先把羽焉關進大牢。
“你可不可以在這看管我啊,不然我會逃走的。”羽焉手抓著木製的牢門,把頭伸到兩根圓木中間。
陸雲頭也沒抬,咣啷啷將門鎖上,頭也不抬的走了出去。
“切,神氣什麼,早晚成為我的菜,吃定你了。”羽焉撅著嘴,臉臭臭的把頭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