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唐碧緋這一覺直睡到天徹底大亮,等他醒來時,紡賢仁以經吃過早飯很久了。
“啊!不好意思,又睡過頭了,讓紡兄等久了吧!”
紡賢仁悠然自得替他倒了杯解酒的茶放在他麵前,開口道:“你說,你哪一次有早起過,每一次都要拖到太陽要曬屁股之時才從被窩裡鑽出來,如果我們讀書都像你這麼懶”
他話還沒講完,唐碧緋就連忙喝下他給的解酒茶,然後狼吞虎咽的擺擺手道:“行了,行了,你就彆在說我了,一大早的,你說這些煩不煩人啊,都嘮叨了二十幾年了還沒完沒了。”
“嗬,這下子我連說都說不得了。”紡賢仁喝著茶水的閉著眼睛,突然他聞到一股很香的味道。於是,又睜開一隻眼的說:“你的心上人來了嘍!”
這話還沒說完,唐碧緋就急忙的咽下嘴中的食物,四下張望,結果就看到客棧裡都是些不認識的人。
"你又在耍我了吧,紡兄!我才不會在上你的當了。"說完,手中捧起一隻雞,正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紡賢仁看他這副不要命的德性,一時間無奈的搖晃起頭來的說:“這兩位姑娘長的可真不似凡間珍品,你最好還是打消了那個念頭才好啊!”
唐碧緋吃的滿嘴是油的說:“人家長的漂亮你就這樣說,若人家長的醜,我看你還會一臉的嫌棄之相了。”
紡賢仁從腰間抽出自己的折扇,打開道:“那可未必,要是她們都長的平凡,我也不會阻止你在說是非之道了,不是?”
“那以紡公子之意,我和姐姐都是妖精不成?”聽到紡賢仁和唐碧緋對話的聶楓兒,朱唇輕舔的反問道。
“楓兒不得對紡公子無禮。”琉璃從聶楓兒身後走出來說道。
唐碧緋一看到琉璃,立刻放下手中的雞,用自己衣袖擦乾了嘴巴上的油漬,一臉的欣喜之色言表於身。
紡賢仁看到同僚如此這般,不儘的歎了歎,然後轉身向後麵的兩位姑娘做了個輯,一臉從容的說道:“二位姑娘自是美貌溫存,可惜我倆都是窮書生,就不遠的說,我們又怎麼敢和貴府千金攀親帶故的,若是讓外人知道了,還不笑話我們的不自量力。”
“紡公子,到是挺有自知知明的嘛!”聶楓兒說著,一臉皎潔笑容的往紡賢仁身邊靠近。
隻見,紡賢仁不動聲色的一手背後,一手輕搖折扇的道;“聶姑娘過獎了,在下也是有骨氣之人,怎可如此輕薄了名聲。”
聶楓兒聽著很不爽的有意靠在紡賢仁懷裡。
“照你這意思,是說姑娘我的名聲不太好嘍!”
"聶姑娘,在下並有那個意思,姑娘可彆誤會了。"
“有嗎?你看姑娘我哪裡誤會了。”聶楓兒說著,眼睛含情脈脈的注視著頭頂上的紡賢仁。
後者,則一臉的不為所動,這時,客棧裡吃飯的人也越來越多了,大夥都往唐碧緋這桌看來。
唐碧緋見情況不妙,立刻起身阻止道:“聶姑娘,紡兄弟真的是無意冒犯你,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彆鬨他了。”
聶楓兒回頭望著唐碧緋,一臉花開的容顏,輕輕笑著:“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放過他。”然後又望著紡賢仁那張睿智的臉龐,繼續道:“彆讓我在聽到,你說我和姐姐的壞話,不然,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女子不好惹的。”
“嗬嗬,聶姑娘說是便是,在下一定會警記於心的。”
聶楓兒看著紡賢仁一副恭敬之樣,並無他心,便退開的站到琉璃身邊。
琉璃一副拿楓兒沒轍的表情,看著楓兒“楓兒,你啊!”
然後又看著紡賢仁輕聲細語道:“還請紡公子莫怪,楓兒向來調皮慣了,都是我的管教不好,
還望紡公子見諒。”
“沒事,反正今日一彆,說不定就在也不會見到這麼豪邁的姑娘了,在說這人間難有這樣的女子,不顧世俗的眼光去挑戰世人的道德線。”
“好啦~紡兄,我們走吧!我吃飽了。”唐碧緋一聽他如此說,心裡雖有萬分不舍卻又不想逆了他的意思,最後還是整理好自己的包袱,隨他一同離去。
“唐公子,請等等。”
琉璃出言婉語:“我和楓兒正欲要回三江府,和公子同路一段,若不嫌棄,我們可以一起搭船離去。”
唐碧緋一聽,樂從喜中來,還沒等紡賢仁開口同意,他就立刻答應下來,並幫著琉璃牽了一匹棕色馬兒過來。
琉璃見著,開心的接過韁繩先行的和聶楓兒牽馬離去。
還站在原地樂開懷的唐碧緋望著那粉色倩影,不儘愣出了神,站在他後麵的紡賢仁看出了他的心思,無奈的拉著他往馬上拽去。
一路同行,四個人的心裡都裝著自己的私心,明明很短的一條小路上,也因為各自的尷尬而緊張了氣氛。
很快,四個人就來到了度船岸邊。
唐碧緋站在度頭上,一眼就看中了一艘能容納四人坐下的小船支。於是轉頭興奮的對著琉璃說道“這可真是巧了,本來還以為這炎炎天氣找不到一支能度我們上京的船了,琉璃姑娘你看!船頭那邊就有一艘呢!”
琉璃笑眯眯的點頭應道:“是啊!”
“船家,我們要包了這船支,可願載我們去京城?”紡賢仁站到度頭問正在擺弄著船繩的船夫。
那船夫一臉的蒼老之祥,沉澱的皺紋掩蓋不住歲月的流失,一把白色的大胡子被風吹到一邊,老船夫看了看岸上的四個,俊男美女,喜梢眉上的說:“當然願意載了,你們是要進京趕考的書生吧!”
“嗬嗬,老船家你猜的一點也沒錯,我和這位同僚都是要上京趕考的。”
“那後麵的兩位姑娘是去?”
唐碧緋突然站出來的說:“她們是出來遊玩的,你知道三江府那邊的風景還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