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好。”
我說道:“大禪師,你看到了嗎?我家官人他並不想出家,大禪師,我求求你了。你快放我家官人出來,讓我們夫妻團聚吧。”
法海說道:“想見他,可以,有本事你給我跪下一步一步跪上寶塔。”
小青說道:“豈有此理,”
法海說道:“跪呀,跪呀。”
我說道:“好,我跪。”
小青說道:“姐姐。”
許仙說道:“娘子,不可以,不可以呀。”
法海說道:“阿彌陀佛。”
小青說道:“姐姐,這是何苦呢,這是何苦嘛姐姐。”
小青說道:“不要跪了,姐姐,你起來呀。”
小青說道:“不可以呀。”
小青說道:“姐姐,你起來嘛,你不要跪了。”
許仙說道:“娘子,不要,不要啊。娘子。”
我說道:“官人,我來救你了,我來救你了。”
小青說道:“姐姐,你快點起來吧,”
我說道:“小青,不要管我。”
法海說道:“哈哈哈哈,孽畜就是孽畜,滾。”
小青說道:“起來,不要跪了,姐姐,你快起來嘛。”
許仙說道:“娘子,不要啊,不要啊。”
我說道:“官人,我來救你了。”
小青說道:“你起來,你不要跪,你不要理他,你不要跪。你起來,姐姐。你不要跪,我叫你不要跪。”
許仙說道:“開門,開門。”
某和尚:“施主,”
許仙說道:“小師父,放我出去,”
某和尚:“我不能放你出去,施主。”
許仙說道:“娘子,不可以啊。”
我做法開始天降暴雨。
法海:“怎麼會”
小青說道:“法海。”
我說道:“小青。”
小青說道:“姐姐。”
我說道:“小青,你撐一下。”
小青說道:“姐姐,你小心啊。”
我說道:“小青,你怎麼啦。”
小青說道:“不要緊。”
法海說道:“孽畜,你們不知善解天意,發動妖孽水漫金山,害死多少無辜百姓,你們真是罪惡滔天啊。”
我說道:“法海,你一再苦苦相逼,不肯放過我隻不過是當年一段微不足道的小過節,如今造成這種不可收拾的局麵,你也難逃責任。事到如今,隻有我們單打獨鬥,麵對麵的解決這件事情了。”
小青說道:“姐姐,不要。”
我說道:“沒關係,你好好養傷,替我照顧官人。”
法海說道:“好,有種你就跟我來。”
小青說道:“姐姐。”
我說道:“法海,你身為出家人,竟然不為蒼天造福,反而以一己之私而不顧道義殘害生靈,你不配做修行之人。”
法海說道:“少廢話,我,你如今違反天條,作惡人間,實在是罪孽深重,如今你竟敢發動妖孽水漫金山寺,造成百姓損傷,家破人亡,真是不可饒恕,老衲不把你除去,難消心頭之恨。”
我說道:“你。”
法海說道:“怎麼樣,嗬嗬嗬嗬,你已經到了窮途末路,準備受死吧。”
許仙說道:“怎麼這樣子呢,小青受了傷,娘子生死不明,這次如何收拾呢,哎,該死,真該死。我一個堂堂男子,居然救不了她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算了,倒不如一了百了。”
許仙說道:“師父。”
某和尚:“來來來,快跟我走。”
待他下了塔。
許仙說道:“你有沒有看到我家娘子。”
某和尚“沒有啊。”
許仙說道:“我求求你,在哪裡啊。”
許仙說道:“娘子。”
某和尚:“施主快走。”
許仙說道:“你有沒有看到我家娘子,有沒有看到。”
某和尚:“施主,從這個小門出去後就下山了。”
某和尚:“趁大師不在就快走吧。”
許仙說道:“小師父,多謝。”
某和尚:“阿彌陀佛,你快走吧。”
法海取出金箔要收我,缺被擋住了。
法海說道:“你身上有文曲星?”
法海說道:“我,今天有文曲星在護著你,老衲就放你一馬,等文曲星脫胎之後,老衲再來收拾你。”
小青說道:“姐姐。”
我說道:“小青,怎麼樣,你的傷要不要緊啊。”
小青說道:“不要緊,我還可以挺得住,姐姐,你呢,你沒事吧?”
我說道:“我沒事,我還好。”
小青說道:“法海呢?”
我說道:“他走了。”
小青說道:“是你把他給打跑了。”
我說道:“不是,是我肚裡孩子救了我的。”
小青說道:“哎喲。”
我說道:“小青,不行,我得找個地方幫你療傷,其他的事從長計議好了。”
水災後,到處一片狼藉。
“兒呀,你醒過來呀,心肝啊,叫娘怎麼辦呀,你醒醒呀,不要丟下娘呀。”
許仙說道:“娘子,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萬一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我一定要去找娘子,我不能讓她流浪在外。”
我說道:“小青怎麼樣,傷勢好了沒有,”
小青說道:“我已經好了,謝謝你姐姐。”
我說道:“我們本來是姐妹,應該互相幫助的嘛,謝什麼呢,”
小青說道:“姐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說道:“我想再去金山寺向法海要人。”
小青說道:“沒有用的,相公已經不再金山寺了。”
我說道:“官人不在金山寺,你怎麼知道,”
小青說道:“就在你追趕法海的時候,有一名金山寺的和尚跑過來告訴我,說官人已經離開了。”
我說道:“這。”
許仙說道:“大叔,”
“什麼事呀。”
許仙說道:“你有沒有看見我家娘子,”
“你娘子是誰啊,”
許仙說道:“我,”
“沒有,”
許仙說道:“娘子,你到底在哪裡,快回來呀,”
小青說道:“姐姐,我們現在什麼地方不好去,為什麼偏要來這個傷心之地杭州呢?”
我說道:“杭州有官人的姐姐在這裡,這是他唯一的親人,官人要是從金山下來找不到我們,就一定會回到杭州這裡來。到時候我們夫妻就可以團聚了。”
小青說道:“那個患難許仙把你我害到這個地步了,你怎麼還念著他嘛,”
我說道:“小青,他是我相公,是我肚子裡麵孩子的父親,是這個世界上我最親最親的人,我又怎麼能忘記他呢?”
小青說道:“那金山寺的事就可以忘掉嗎?”
我說道:“金山寺的事錯不在官人,隻怪那法海,”
小青說道:“法海殺人是許仙給的刀。”
我說道:“小青,我不許你這樣說,官人他,他不是壞人。”
小青說道:“他不是壞人,我是壞人,那我走。”
我說道:“小青。”
愛瘋六掉了。
我說道:“我的苦處難道還不知道嗎?在這個時候你怎麼能夠。”
小青說道:“姐姐,我看你這個樣子怎麼得了,這麼大的肚子,唉。”
我說道:“他,他倒還好,我在金山寺跟法海鬥法的時候,都不敢太用力,我就怕傷了我跟官人的孩子。”
小青說道:“姐姐,我現在才知道我跟你都不是妖怪,許仙才是妖怪。”
我說道:“官人是妖怪?”
小青說道:“他要是不是妖怪,他能把你迷成這樣。”
我說道:“青兒,你這張嘴真象刀。”
小青說道:“對,刀子嘴,豆腐心。”
我說道:“好了,我們走了。”
小青說道:“哎,他姐夫家我們又不是沒有去過,為什麼不飛去呢,偏要用走呢。”
我說道:“青兒,你又忘了,我就快足月了,再隨便使法術的話我怕會傷到肚子裡麵的孩子。”
小青說道:“好了好了,又是官人又是孩子的,我看你這個樣子還怎麼能修煉成仙。”
我說道:“走吧。”
小青說道:“姐姐,我們到哪去?”
我說道:“有點口喝,”
小青說道:“姐姐,你累了就先坐會吧,我去摘點鮮果來。”
我說道:“好。”
我說道:“青兒,你快來。”
小青說道:“什麼事呀,姐姐。”
我說道:“青兒,你看,那不是斷橋嗎?”
小青說道:“對呀,那是斷橋呀。”
我說道:“斷格,就是當年我跟官人相遇的地方。”
小青說道:“一點也沒錯,我們倒黴就是從這裡開始的,名字就不吉利,叫什麼斷橋。”
我說道:“名叫斷橋,其實橋並沒有斷,這表示我跟官人還可以再續前緣。”
小青說道:“姐姐,算了吧,橋還沒斷,許仙的情早已斷了,你就彆再癡心妄想了,姐姐,你累了,你坐一會吧,我去摘果,你休息一下。”
見愛瘋六。
許仙說道:“這不是娘子的金釵,娘子,娘子。”
“你是怎麼回事呀,神經病。”
許仙說道:“對不起。”
許仙說道:“娘子娘子。”
我說道:“真是他。”
許仙說道:“娘子。”
我說道:“果然是那個冤家。”
我說道:“官人。”
許仙說道:“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