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我必須回去統領你們巫族?”麵無表情的美譽一絲情感
茂雲驚訝,果然有領主的風範,冷靜執著,看來我們巫族有希望複起了。
“就她嗎?雖然她是領主的女兒但是她沒有資格的。而且當初領主已經離叛巫族了。”若水不屑地說道
“我不在意權位這些東西,我現在隻想救靈兒。”輕描淡寫地說出這句話,那些東西本就不屬於我,隻是靈兒,我唯一的牽絆。“開始吧。”我想了想,還是決定答應
茂雲一雙眼眸不停地看著我,好像是在尋找什麼。雖然她極力的掩飾,我還是能看出眼神裡的淡傷,看來她很想念母親,隻可惜,一生的想念得到的隻是一個無言的結局。
茂雲從懷中拿出一個大棒,大棒上的端頭有一顆粉色的晶鑽,這個應該是大祭司的象征吧。嘴裡磨練這一串符文,奇怪的是,我竟然聽得懂。
頭突然有些眩暈,眉心中意識的疼痛感襲來,錐心刺痛。我捂住腦袋極力抗爭。感覺藍鑽好像要破眉而出了。好一會兒,隱隱約約見到雲姨大叫一聲,忽視藍光彌漫整個房間,疼痛感消失了,眉心有種涼涼的感覺,我恢複意識,腦海裡不斷浮出一些畫麵,隻是斷斷續續的,我看到一個女人,眉心也是藍鑽,那,是母親嗎?還想努力拚湊畫麵,胸口一陣劇痛感,我無力的趴在桌上,碎心又開始發作了。
茂雲見狀趕緊抓住我的手把脈,眉頭慢慢緊皺“你中了碎心?”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蒼白的點點頭
茂雲聽聞後表情突然嚴肅起來,好長時間不語,突然回頭定定地看著我,眼神裡頭堅定,是決定了什麼嗎?
“時間緊迫,你眉心的藍鑽已經被我啟動了,我現在把起死回生的咒語交給你,你若能夠啟動它並能是用,那你定是我族的新一代領主,必須回去帶領我們。”茂雲重新燃起了希望,急切的等著我的答複
我輕輕點頭。
茂雲從衣袖中拿出一個皮囊遞給我,我忍住疼痛感打開皮囊,拿出滿是符文的皮書,皮書上隻有六行字,我默念著上麵的符文,奇怪符文一字一字的浮起快速的鑽進的我大腦,瞬間我好想讀懂了什麼,放下皮書走到靈兒麵前閉上眼睛心裡默念剛剛腦海記住的那些符文,眉心的藍鑽突然發出了藍光照射在靈兒的心口上,漸漸身體透支的越來越厲害,疼痛感已不是我所能承受的,越來越迷糊了,隻聽一聲領主大腦就失去與外界的聯係了。
自己好像來到一個似曾相識的地方,這好像是奶奶說的菖蒲草,奶奶是在這裡找到她的,突然聽到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一個身穿淡藍色的裙衣女子落入眼簾,裙擺上大大小小的的劍痕,她的肚子,好像是有了身孕,眉心眉心!!看到眉心有顆藍鑽!!那是母親嗎?和自己有一樣的藍鑽,是母親沒錯。我想往前走去,可是腳步卻停留在這個位置,好像被捆綁了般,眼前的淡藍衣的女子越來越遠,好模糊。想要呐喊,母親是你嗎?耳邊一個稚幼的聲音不停地呼喚自己,我睜開眼睛,一個可愛額麵孔出現在眼前,淡紫色的睫毛,靈兒!
我肅然起身,奇怪身體的疼痛感消失了,好久沒有的舒張。胸口的痛楚也消失了,這是怎麼了?
“靈兒,是你嗎?”摸摸見我醒來興高采烈的靈兒
“是..是靈 ...兒!”靈兒點點頭,現在還不怎麼會流利的說話,焦急的樣子可愛極了
嘭!若水把端來的飯菜用力的放在桌上,靈兒稚嫩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前麵充滿仇視的目光
“靈兒。”我對著靈兒搖搖頭,隨機起身走到若水麵前“暮聊是哪裡惹到你了?讓你這般不高興?”
“哼!你害了雲姨!”說話期間眼眶不自覺的落紅了
“她怎麼了?”察覺到不對勁
“她,她為了救你,禁用了巫族的反噬之術。將你的碎心移到雲姨的身上,不然你的身體怎麼會這麼快好起來。”說完眼淚就刷刷的流下
“那她現在呢?”我有些著急的問道
“回巫族了。”
“回去那不是要受罰?”
“雲姨說,那是她願意的,還有她說時機未到,暫時不會讓你回去。”抹去眼角的淚珠,狠狠的憋了我一眼離開了
雲姨這麼做,無非是因為我是她摯愛人的孩子,我搖搖頭,問世間情為何物。
洛乘風敲了敲已開的門沿,我抬起頭,幾日不見,他好像憔悴的更多了。
“這個是你的嗎?”一個紫色玉佩落入眼簾。 嘭!手中的茶杯倏然落地
我接過玉佩,好熟悉的氣息,朝槿,是朝槿的。
碎心沒有了,記憶自然就恢複了。揚州城外的相遇,陰月崖的落日,還有那在她眼前消失的朝槿,朝槿,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不要死好不好?你怎麼可以偷了我的心就這麼死了呢!
若我能擺脫這世間繁華,我願與你相忘於江湖,浪跡天涯,執子之手與之偕老,這是我的承諾,用儘一生的承諾,朝槿,吾愛,你聽到了嗎?回憶一點一滴。
“你,你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放開你可以,你,吻我。”盺炎神君,朝槿,原來你沒有死。豆大的淚珠滑潤而下
洛乘風愣住了,他沒看錯嗎?她竟然哭了?傳聞江湖第一殺手千暮聊這般無情的冷血殺手竟然哭了。這塊玉佩他記得,是君主的,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情感?
“他在哪?”我擦去眼淚握緊手中的玉佩,生怕他也消失了一樣
洛乘風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我也想知道他在哪?是生是死,生死未卜!”
我癱坐在椅子上,又這樣麼?曾近我以為自己失去他了,後來不記得他卻又出現在她麵前,那樣的深情,我卻如冰一樣無情的拒絕,我們說好的,會相濡以沫的。可是如今,你又消失了,不要,不要在離開我了好嗎?回來好嗎?
“姐姐是不是難過了?”靈兒帶著快哭出的聲音搖晃著我
“我沒事呢,乖”
“公子,門外有一個自稱冷言和北影的要見千暮聊。”左軍單膝下跪抱拳道
“是暮聊的人,可否清洛公子傳他們進來一見?”
洛乘風揮揮手,左軍點頭離開了
“看來真不可小瞧暮聊姑娘,你的人這麼快就知道你在雲影閣,情報可跟忘憂穀不相上下阿。”“見笑了。”我禮貌性的回應,這洛乘風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這麼快就知道我的底細,他是朝槿的人,應該是可以深交的。
“主,找到你了。”
“辛苦你了。”“屬下不敢。”冷言恭敬的行禮,原本不多言的表情多了一絲欣喜
我緩緩轉身“最近沒什麼狀況吧。”“這....”冷言瞟了一眼身後的洛乘風
“說吧。”洛乘風意外的看著我,眼裡帶著欣賞的目光
“一切安好,隻是有少數醉紅樓發生多數命案,有幾家被迫關門了。”
我淡淡的笑了笑
“沒事,按原計劃實施就行。”那楚臨凡心裡想的什麼我還不知道嗎?不就是想削弱我的勢力。
“暮聊,你身體沒大礙吧?”一直沒開口的北影關心的問道
“沒事。
王府
“飯桶,你們都是飯桶嗎?連個人都找不到,怎麼辦事的!繼續找,滾!”楚晨駿大怒,一個月了,一個月沒見小聊了,她會去哪呢?
吱——門被推開了,玲瓏端著飯菜走進來,環顧了下四周,地上全是之前端來的飯菜
“王爺~~你都幾天沒吃飯了,讓妾身喂你吃幾口吧。”擺動著妖嬈的身姿不停地在楚晨駿的麵前晃來晃去
“本王現在沒胃口,你出去吧。”楚晨駿有些厭惡的轉過頭,他現在眼裡心裡除了千暮聊,誰都裝不下
“可是.....您好多日沒有去妾身那......”“滾!”不耐煩的低吼
明顯的感覺自己好像就要失寵了。 玲瓏見狀含淚的邊回頭變離開,輕輕的關上門。
“小聊你在哪?我好想你。”嘶啞的聲音讓人有些心疼,他從未為一個女子這般的發瘋似想她,擔心。
滴,滴,滴。破碎的飯碗上好似聽見滴水的聲音,這個王一樣的男人,竟然懦弱的哭了。如此深愛,卻得不到回應。這是拋開繁華的見不著伊人淚嗎?
從見到她的第一眼,就開始無法自拔了。她的冷漠,高傲,還有彆致一樣眉心藍鑽,那畫麵,是他見過最美的風景。他開始想要得到她,想要她做自己的王妃,這樣一個女子,愛到骨子裡,可是她,卻早已芳心許給了那個朝槿,無奈之下,隻有給她下了碎心,隻有這樣,你才能在我身邊。我要你記得,你愛我是我,楚晨駿,你心裡隻能有我。經過多出曲折,終於,那日回京後,在忘憂穀,我親耳聽到你答應老爺子說要嫁給我,知道我當時有多麼開心嗎?從未所有的開心,可是,幾日後,你卻當麵反悔,你走了,原來這一切隻是你的計謀,你答應嫁給我也是緩兵之計,你這個女人,俘獲了我的心,卻不負責的離開了。即使,我成為你逃離的一顆棋子,我也願意。小聊,我愛你。回來,回來做我的王妃好不好?
“聊兒——聊兒!”
陶苒無奈的搖搖頭,可憐這癡兒,雖然大腦漸漸恢複意識,嘴裡一直不停的喊著心中人兒。看來,就算此番幫他避過一劫,可見他的劫是情結,這可是一世都解不開的啊。
來到熟悉的地方,幽竹園!
昨夜下過雨,空氣中還彌漫著一種濕露,湖水旁邊的竹子上的竹葉輕輕的搖擺著,不久前留下的晨露被晃動在竹葉下的湖麵,叮咚。啪的一下,平靜的湖麵起了一絲波瀾。
這裡沒有變,隻是感覺比之前少了些生氣,是因為這裡的主人不在嗎?朝槿,你在哪,我好想你。
嘩嘩嘩.....湖麵中心好像有東西過來了。隱隱約約看到一條擺動的物體。
我笑了笑“靈兒,在和我躲貓貓嗎?”
小頭探出湖麵,調皮的在我手上蹭來蹭去,不遠處一個聲音入耳
“靈兒,到處遊遊去吧,好久沒有在水中活動了。”靈兒會意的點點頭,撲通一聲,消失在眼前
我隨著聲音的來源走過去,一席水紅色的衣裳落入眼中,看著背影,似乎在抽泣。
“哭出來應該好受一些吧。”這並不是我的風格,可是,我想我知道,她哭的原因我也很在乎,同時天涯淪落人吧。
聽到我的聲音有些驚慌,感覺拿出絲巾擦了擦眼淚轉過身,眼睛有些微腫
“你不懂,也不會懂!”漸漸地恢複神色
“這可是他種的?”我走到紫蘭花麵前,花兒好像失去了生命般,有些枯了。
她明白我說的他是誰,冷嘲道“有必要知道嗎?不管怎樣他的心裡隻有你不是嗎?”
“你明知道為何依舊堅持呢?”我不解的問道
“我說過你不懂的,不會懂得。你又沒有愛過。”
“愛沒愛過又有什麼關心呢,你隻是想守護在他身邊罷了。你望著紫蘭花哭也是思念它的主人而已。”若水驚訝的看著我離開的背影,仿佛那句話永遠都不會從我嘴中說出來一樣。
朝槿,你在哪?我好想你。
“公子,揚州的生意大多數全被忘憂穀莫名的接替了!還有其他地區......”
啪!!!桌子有些裂痕 “什麼!!這些日忙著處君主的事情,竟忘了楚臨凡著老家夥一直在窺欲。”
剛走進大堂內就聽到左軍向洛乘風彙報。
洛乘風坐在大殿內,雙眼通紅,額頭上有些青筋。
看來揚州城內的生意應該是他們主要經營的,現在朝槿不在,大部分地區的生意都被搶了,難免會有些激動。
“冷言。去調查一下事情的來源。”我接過丫鬟遞給我的茶杯抿了抿
“是!”很有效率的應聲,不一會消失在大堂內
“務須麻煩的。”洛乘風有些訝異
“沒關係的,雖然暮聊的情報人員沒有星柯的那麼精準,但此刻你們正是缺人手的時候,更何況你救過暮聊的性命,我做這些,是應該的。”我禮貌性的回答
“那就謝謝暮聊姑娘了。”洛乘風也不再說話了
許久過後,洛乘風索眉的看著我問道
“暮聊小姐,要不你先暫住在雲影閣吧,盺炎神君突然消失了,現在我們共同的敵人是楚臨凡,我們要不先商討如何應對接下來的戰略吧。”洛乘風目不轉視的盯著我,仿佛是要看穿我,我想了想然後點點頭“洛公子的提議不錯,我相信我們會合作愉快的。”
洛乘風笑笑,目光移視到彆的地方,剛才他盯著千暮聊,故意提到盺炎神君四字的時候,千暮聊極力掩飾神傷,但還是被他撲捉到了,果然,她是愛他的。所以,她會答應此番合作的。
過去了大半個月了。星柯慢慢在洛乘風的手上恢複了以往的在江湖的地位,而楚臨凡不知道最近又在準備實施什麼大計劃,都沒有動靜,忘憂穀的人也很少出來走動。我的身體也恢複的差不多了,話說楚臨凡的那一掌可真是神乎其技,沒想到他的武功到了如此境界,符靈師!總覺的楚臨凡不是一個簡單地人物,我隻要存在一天就對他的威脅一天天增長,看來,一定要在他殺我之前先殺掉他才能讓身邊的人得以平靜。
“你終於醒了!”陶苒驚喜的看著藍色雙眸好看的睜開,隻是顯得有些疲憊。
“師傅,我這是在哪?”朝槿摸摸有點疼痛的腦袋
“這地方不記得嗎?天界下的絕情涯!”陶苒調皮的彈了一下朝槿的額頭
還想啾啾他那可愛的小臉,可是看到徒兒臉色依舊掛滿三根黑線,扮個鬼臉轉個身出了山洞。
朝槿起身隨著師傅走出山洞,這個地方是自己曾近經常來,因為比較清靜。
“多謝師父的救命之恩。”朝槿感恩道
“傻徒兒,你是為師的徒弟,我怎能見死不救呢。”陶苒恢複小孩子的調皮露出心疼的眼神
“師傅可是用力重生石救我?”朝槿有些愧歉
“有舍才有得。我可不想因為舍不得那寶貝而失去我的好徒弟呢”陶苒挑挑眉說道
朝槿還想說些什麼,陶苒揮揮手作罷“你去找你想找的人吧,我也該去找你師公了,好些日子沒見著他了。說完一溜煙不見人影了。
聊兒.....你在哪?
心口有些隱隱作痛,我放下手裡額書,捂住胸口,這是怎麼了?我怎麼感覺有人在叫我。是你嗎?朝槿,是你嗎? 拿出懷中的玉佩,淚珠順著臉頰緩緩落下,我對著玉佩喃喃道:“如若我們再見麵,我定不會再讓你離我而去,朝槿,這一生,我隻愛你。”
“外麵有些涼,屋裡坐著吧。”北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沒事,我喜歡在屋外,這裡很好。”淡淡地回應一句兩人便不再說話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隻覺得天色一晚,洛乘風命人叫我們去大廳用膳,我放下書轉過身,北影一直在我身後,我有些心涼,他一直守候我,就這樣默默地守候,我卻什麼都給不了他。就像蘭歌愛著北影,北影愛著我,而我卻不愛他一樣。傻傻的,都隻會傻傻的執著。
“走吧。”我柔聲道,或許把他當做親人才能報答這份愛意吧。
北影愣在原地許久,這是第一次,她對他不再冷漠地說話。
“我聽說,有人在揚州城外見過盺炎神君。”洛乘風若有所思的說道,明顯話語中帶著一絲波動
聽到這個消息,我整個人呆住了。隨機恢複原樣繼續吃飯,明明知道這個消息市價的,卻依然有些期望,半個月來,三次了,有三次謊報在哪裡哪裡見過盺炎神君,江湖上這樣假傳,無非是想造謠生事,自從盺炎神君消失後,好多武林中人想趁機削弱星柯在江湖的地位,可惜依然無動於衷。
洛乘風看我沒有說話,乾咳了幾聲“這次,好像是真的。是我們的情報。”
啪啪!筷子落地的聲音,真的嗎?朝槿,他沒有死?真的在揚州城外?
“那,明天啟辰嗎?”我假裝淡定的問道
“恩。”
夜色已經很深了,外麵格外的安靜,安靜的讓人有些出神。我躺在床上怎樣也睡不著,從聽到這個消息以後久久不能平複。
朝槿,希望你還活著,希望,我還能再見你。 我們第一次相見,也是在揚州城外。若然再相遇,定死也不放開。
次日。
今天的陽光格外的刺眼,我麵無表情的騎在我的坐騎上,自從上次救靈兒一事以後,就感覺蒼雪格外的依戀我,生怕再也見不著我了,它能聞到我的氣味找到我,當數日前在雲影閣外看見它的時候,著實有些驚訝。
雲影閣離揚州並不遠,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我沒怎麼掩飾自己,當人們看到我的時候有些惶恐,沒一會就聽到有些議論
“那是千暮聊麼?她沒死?怎麼跟星柯的洛乘風一起,還有忘憂穀的北影,看來江湖上不久又要掀起一番腥風血雨了。”“我聽說這忘憂穀的人好些日子沒有露麵了,肯定是因為千暮聊和北影離開的原因。”一個手拿長劍的大漢說道
我的神氣是有些讓人覺得害怕,沒人敢靠近我。來到冷言給我們安排的客棧裡,這也是我的產業之一,近半月來,產業快速的再增加,無不佩服冷言和冠玉的能力,果然沒有看走眼,他們辦事的能力實在是太讓我滿意了。隻是,突然想到醉紅樓,清秋,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什麼?你說小聊在揚州的來福客棧?”楚晨駿的雙眸忽然帶著閃光
“是的,屬下親眼所見。”楚齊如實據報,看到王爺聽聞消息後精神了很多才鬆了口氣,這麼多日,看到自己主子日漸消瘦,心疼至極
“ 楚齊,馬上啟程去揚州!!”
“這,王爺,您好多天沒有好好休息了,要不休息一日再啟程也不遲。”楚齊有些為難
“不必多說了。”楚晨駿已經迫不及待了,幾乎快一個月沒見著自己心愛的人,現在隻想馬上見到小聊
忘憂穀
“稟報尊主,揚州發現千暮聊蹤跡。”
“很好,很好。”楚臨凡摸索著下巴,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容
洛乘風有時候挺佩服千暮聊,雖說武功是極上的,可是跟楚臨凡相比還是有些小巧不足的。竟然還敢公然的出現在揚州城內,不過也是,那眉心藍鑽是掩蓋不了的,不過,這千暮聊著實讓人有些琢磨不透,她隱藏的太深了。
我坐在鏡子旁,拿起翡綠發梳輕輕梳起腰間的青絲,看著鏡中的自己,有些出了神,如果,如果,我隻是一名平凡的女子,該有多好。
主!!
冠玉不知何時站在身後,我回過神來,淡淡一笑“冠玉,最近功力增長了。”
“屬下不敢跟主相比。”冠玉謙虛至極
我放下發梳,起身走到冠玉麵前“叫你辦的事如何了?”“忘憂穀現在沒有任何動靜,隻是安排在忘憂穀的人說,楚臨凡最近有些怪異。”
“喔?怪異?”我抬起頭來,頗有興趣
“恩,聽說麵貌有些改變。詳細的就不是很清楚了。”冠玉英俊的臉色不帶任何表情
“我知道了。一切照舊。下去吧。”
“是。”
嗖的一聲,冠玉身影消失了。我思索著,記得17那年,無意間看到楚臨凡在樹林跟一個穿著怪異的人密談,那人,好像會妖術。這楚臨凡不會想成魔吧?
“大白天的,這裡怎麼會沒有人?”洛乘風有些疑惑,揚州城外按道理說來來往往進城出城的人,在申時的時候應該是最多的,因為天快黑了,城門快關了,今日也沒人守城,都要趕著回家。
“的確是有些怪異。”突然一陣強烈的殺意襲來,我快速拿出墨淵琴
“現身吧。”我望著前麵冷冷的說
“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調教出來的千暮聊,這麼快就察覺到是你的尊主。”楚臨凡憑空出現在百米遠之處
他現在竟然能憑空出現?洛乘風表情變得極為嚴肅
北影擋在我麵前,毫不畏懼的死盯著前方的楚臨凡
“讓開。”我有些生氣
“暮聊——?”“讓開!”北影見狀隻好讓開
“你,想成魔?”我帶著笑意嘲諷
楚臨凡明顯有了變化,臉色的眉頭那多了些黑氣。他有些驚訝,沒想到我會知道。有些不可置信的笑笑“我果然是太低估你了。留著你,對我來說隻能是禍害。”說話雙手迅速聚集一道巨大的黑氣襲來,我拿起墨淵琴五指不斷的彈旋擋住前麵的黑氣
沒過一會,黑氣被我化為烏有,洛乘風有些驚歎,這千暮聊果然是難得一見的奇女子。
“小聊!!”身後一個極為興奮的聲音很不是時候的響起,我回頭一看,是楚晨駿
楚臨凡見狀神速的發起巨神掌像我襲來,糟了!我暗叫不好,想用琴術波擋來源,來不及了。眼見楚臨凡如風一樣的神速,快到胸口的時候,一個身影落在麵前,手微微一擋楚臨凡就被擋回去了。
“朝槿!!”我驚喜叫到“真的是你!!”我摸著朝槿的臉,是他,真的是他!
“君主!果真是你。”洛乘風俊秀的臉龐終於有了笑容,自從他消失後,他就沒有好好的笑過
朝槿用力的將我抱入懷中,抱著好緊,生怕一不留神我就不見了。
“知道嗎?我好想你,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朝槿聞著熟悉的味道,緊緊地抱著“不要在離開我了,再也不要了。”藍色的眼眸無比堅定,無論如何,我再也不會讓聊兒離開我的身邊。
“朝槿,你知道嗎?我好想你,真的好想!”淚水一下子掩沒眼眶,情不自禁
楚晨駿有些憤怒“小聊,你是我的王妃!怎能和其他男人抱在一起?”
“聊兒是我的!我不會再讓她離開我的視線。”朝槿溫柔的鬆開我
“你不是死了嗎?”楚晨駿不可置信的看著朝槿,那日,自己親眼看著他死的。
“我說過,我不會讓聊兒離開我的,所以沒那麼容易死。”朝槿有些生氣,這個男人一直纏著聊兒,還給聊兒中下碎心之毒。如果不是因為還不是時候,那日在星柯,早就把他殺了。
“對了,聊兒,你的碎心解除了”朝槿疑惑的看著我,按道理來說,碎心一日不解,聊兒就不會記得我。
我點點頭“說來話長,回去再說。”
“什麼?碎心可是無藥可解!小聊你-——”楚晨駿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帶有一些神傷
“承蒙王爺的碎心之毒讓暮聊記住王爺,如今碎心已解還請王爺放過暮聊,他日必定重謝。”我無表情的說出這番話,楚晨駿帶有哀傷地盯著我“你就這麼的討厭我?”
“王爺多慮了,暮聊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況且暮聊心中有人,王爺保重。”沒有一絲情麵
楚晨駿呆在原地傻傻笑著“嗬嗬,見著了又如何,對他還不是冷言對待。”望著離去的背影,大腦開始有些清晰了,一些回憶慢慢的浮起,殊不知,這是千年的等待。
楚臨凡回到忘憂穀,有些惱火,這盺炎神君為何沒有死?他到底是何人?千暮聊,我一定會讓你,消失在我的眼前!握緊拳頭,額頭的青筋暴起,原本黑色的眼眸忽然變成紅色。
客棧內
“原來是這樣,聊兒,你竟然是巫族一類的。”聽聞我的解釋後,朝槿有些微楞,眼睛閃過一絲難過。雖然隻有一瞬間,但還是被我撲捉到了,他在難過什麼?
洛乘風又回到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按捺不住的說道:“我感覺我已經回不去了,想做個平凡的人類是難上加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