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槿挑眉道:“你?平凡的人類?什麼時候說話能回到正經?”“好啦,不逗你了。其實在早前我就知道暮聊姑娘是異族人士了。”突然變得認真起來
“是若水跟你說的吧。”除了她沒有誰了,我平靜的在平靜不了,洛乘風知道這件事並不奇怪,畢竟,若水是雲影閣的人
北影在一旁一直在發呆,我淡淡看了他一眼,應該是沒有回過神來吧。可能沒有想到,自己深愛的人,竟然是異族人士,還有就是,朝槿。
屋頂
“聊兒,這輩子不要在離開我了好嗎?”
“恩,我答應你!”將頭依靠在朝槿的肩膀上,好溫暖,好久沒有這樣了,
閉上眼,享受這夜晚的清涼,微風吹拂在臉龐,有種涼涼的感覺,但是,很舒適。
蘭花的氣息。慢慢靠近,有些微涼的唇瓣輕輕的貼在小嘴上,我張開嘴迎接著這般溫柔,熟悉的感覺。我靜靜的享受。
終於回到雲影閣
自從再見朝槿,我發現自己變了好多,不再像一起那麼冷冷的。
若水見到朝槿的時候,剛開始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後來確認是朝槿,整個人呆在那裡,君主,君主!真的是他!他沒有死,他回來了。本是該高興,可是看到君主的手牽著千暮聊!!他們還是在一起了,千暮聊,你不是說,你不愛他嗎?用力的咬著嘴唇,恨恨的盯著。
“姐姐,你回來了!”靈兒激動的撲上我,幾日不見,說話變流利多了。
我抱起她,寵愛的摸摸頭“靈兒,有沒有乖乖額?”靈兒用力點點頭
朝槿友好的摸了一下靈兒的小臉,一路上他大概知道了靈兒的存在,見到靈兒並不是很驚訝,倒是跟揚州城的假靈兒相比,可愛多了。
靈兒倒是沒有抗拒,反是瞪著一雙大眼睛不停地眨動望著朝槿。
“君主,您回來了。真是太好了!”左軍看見朝槿,有些激動
朝槿眉頭有些微皺“右軍呢?”“他自從上次就沒見了。”朝槿索眉
“他是內奸?”洛乘風猜測到他的想法,試探性問道
朝槿點點頭。
書房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洛乘風目不轉定的看著朝槿
“聊兒,你怎麼看?”原本有些嚴肅的朝槿突然溫柔的轉臉
我想起那日在揚州城外,眉色有些憂愁“現在應該先按兵不動,楚臨凡現在正在修煉,想必是要成魔,成魔必有捷徑。先看看再做決定。”
朝槿點點頭,隻是有些疑惑,聊兒是怎麼知道的。
我看出了朝槿的疑惑,解釋道:“我之前無意間看到他跟妖道之人在一起,揚州城外那日,我探索的問起這件事,看他的表情,我已經確認我的想法是對的。”
“果然是個不簡單的女人。難怪君主會如此愛你。”洛乘風似恍然大悟般
臉有些微微發燙“我有些乏了,先回去休息了。”話音剛落趕緊走出房內
朝槿會心的笑笑,聊兒,是害羞了?
咚咚咚,一個嬌小的身影停留在房外,手臂輕輕揮動門沿
“進來吧。”
“姑娘,這是君主吩咐給您喝的補湯。”若水推開門,手裡端著一碗聞起來有些香味的湯
“放下吧。”沒有任何情緒,雖然很同情這個為情所傷的女子
“先趁熱喝了吧。”若水提醒道
我起身走到若水麵前,低頭嗅嗅碗裡的味道“無色無味之樊花毒粉,吃了會讓人斷腸。”
“你!!”若水有些不敢相信
“我說過,就憑你?想殺我?我一根手指都可以讓你消失,早就勸你打消這念頭,為何還死死不肯放棄。”
“你不是對我說,你對君主,沒有任何感情嗎?”若水有些逼急了,反過來質問我
“碎心會讓人失去記憶,那段時間,我確實不記得任何事情了。”有些歎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嗬嗬....你以為,你真的可以和君主長相廝守?”若水突然大笑道
我愣住。對啊,救靈兒那時,我答應過雲姨。我要回巫族的。“眼神黯淡下來,這就是命嗎?
“遲早有一天,君主會是我的。”若水恨恨說道,用力的關上門
人生不如十之八九。有得就有失。我冷笑。乏了,就睡吧。
迷糊中,感覺有個溫暖有力的懷抱抱著我,這種感覺好熟悉,好希望,時間就停留在這刻。
朝槿,我不想離開你。
傻瓜,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繁華落幕,我隻為你一世傾城。
“姐姐,姐姐!”一大早就被靈兒的叫門聲吵醒
咦! 怎麼多了隻手,我轉過頭,一張傾美的臉孔落入眼中,英俊的五官中自有一種剛毅,一雙藍色雙眸正在溫柔的注視著我,臉微微發燙,我倏然坐起,不敢直視“你,怎麼在這裡?”
朝槿輕輕的彈了一下我的鼻尖“傻瓜,因為你在啊。”臉更燙了。我起身穿起外衣,打開門,靈兒活蹦亂跳的在我眼前,手裡還拿著糕點
“靈兒,你又貪吃了!”我擺著一副生氣的模樣,靈兒委屈地看著我,眼神有些哀求
“好啦,不許多吃。”“知道啦。”靈兒興奮的跑進我的房間,突然看到正在穿衣的朝槿,糕點停留在嘴巴口,瞳孔放大,臉孔有些發紅
“姐姐——”靈兒尷尬的轉身看我,雖然隻有十三歲的她,有些事情還是略懂一些。
“額....靈兒,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知道怎麼解釋,隻好告訴她叫他、她不要亂想
朝槿好笑的看著我們一大一小,有些憧憬,
“聊兒,給我生個孩子吧。”朝槿半開玩笑戲道
“你想見著明天的太陽嗎?”我也半開玩笑的問道
“額...嗬嗬,我,我去找魚兒聊天了。”靈兒識趣的溜開了
我憋了一眼帶有笑意的朝槿,臉色還有些發紅
就這樣,過了三個月了。
平靜的過了三個月,這三個月裡,很少見到若水,想必是不想見到我跟朝槿在一起吧。我望著發白的天空,入冬了,快下雪了。
最近,那個夢越來越頻繁,我一直很想知道,我的父親是誰?他們又是遇到誰的追殺?怎能狠心對待那樣柔弱的女子。那菖蒲草,我出生的地方。有些淒涼。母親生下我就死了,無法想象,當時躺在地上的我,是怎樣在寒冷的菖蒲草前,生存下去的,奶奶說,她應該是在母親生下我第二天早上發現我的,奶奶說,我沒有哭聲以為我死了,這樣說了,我生下來就沒有哭,母親是不是也同樣認為出生的我已經夭折,死之前發現唯一的期望都沒了,那是何等的絕望。
平靜地這樣過了一晚,早上,醒的特彆早,天還在微亮的時候,我推開門,一片雪白的畫麵映在眼前。
“真的下雪了。好美阿。”我走出門外,雪花飄落在我的發須上,閉上眼享受著這般寧靜,是不是,這是最後一次了?
朝槿,我要離開你了嗎?可是,我舍不得,真的舍不得。
學下的越來越大,寒風吹得有些刺骨。好冷。
一個大衣從身後披上,我回過頭“朝槿,你醒了?”朝槿的眼眶有些微紅,好似一夜沒睡
他將我緩緩抱入懷中“聊兒,不要離開我。”聲音有些嘶啞,扯得我的心房有些生疼
昨晚他來過了,他都聽到了。是的,昨夜,雲姨來了,他告訴我,要帶我走了。我知道,這是我的承諾,不能變的承諾。
“你都知道了?”我有些哽咽
朝槿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等我回答。我知道,是時候放手了。
我輕輕推開朝槿,堅定的抬頭,轉過身沒有看他
“朝槿,你知道的,我不能違抗的。即使我沒有答應,但我繼承了母親的藍鑽,這就代表,我始終,是要回到那個屬於我的地方。”眼淚劃過冰冷的臉龐,對不起,我答應不再離開你的,可是這一次,我隻能違背了。心如活生生的被撕扯般,好生疼痛。
朝槿呆立在原地,昨晚,他來到聊兒房前,聽到了一席對話,他知道,該來的,始終還會來的,還能說些什麼?就算拚命挽留,始終還是抵抗不了命運如此般的摧殘。
“哈哈,哈哈。”朝槿大笑著,倔強的臉孔有些濕潤,那不是雪兒的痕跡,那是不甘示弱卻還是輸了徹底的結果。
我閉上眼深呼口氣,沒有回頭,關上門,不想再看那如錐心般的臉
“冷言,我要離開了。”房內傳呼著一種承重的氣息
“為什麼?”重來沒有問過任何理由的她,今天開口了
我淡淡一笑“記得,好好照顧自己,你們,要好好的活下去。”我彆過頭,我知道,再將要離彆的時候,一直重要的幾個人,我還是會流露出不舍
冠玉冷峻的臉色帶些哀傷,雖然沒有說話,但我知道,他在難過。
唯一一直一言不發的北影站落在旁邊,默默地注視著我
“還有北影,你,也要好好的照顧自己。謝謝你多年的守護”一直都很堅強的他沒有回答,隻是將頭抬高了,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自己愛了這麼多年的女子,今天,是將要徹底離開他了嗎?
“可以帶我走嗎?”有些期許
“北影,你該有自己的人生。”這句話還是打破了最後的期望
許久,屋子裡一片寧靜
“姑娘,雲姨在外等你。”若水在外喊道,聲音帶些興奮,是因為我要走了麼?
我沒有再多停留,也沒有多說什麼,甚至,沒有和朝槿做最後的道彆,我怕,我怕自己會舍不得。那場麵不是自己想要的。
我回過頭看了最後一眼雲影閣,隱隱約約看到雲影閣高處個、好像有個人影往這邊眺望,她知道,是他。她裝作沒看到,不能再給自己任何的不舍,
“姐姐,姐姐。帶著靈兒一起走好不好?”靈兒帶著哭腔追過來,淚水豆大般落下來,帶著乞求的眼神
我看了一眼雲姨,雲姨許久點點頭。我知道,帶靈兒會巫族有些為難,但還是可以的。我勉強笑笑點點頭,靈兒破涕為笑。
北影望著即將離開的暮聊,他還能說什麼?隻能默默地,默默地以我的方式去愛你,即使,你不在身邊。
再見了。朝槿!
雲影閣閣樓這邊
“聊兒!”聲音哽咽的說不出話,望著漸漸消失的背影,心痛至極。在客棧的時候,當他知道聊兒的來曆就清楚聊兒會回到巫族,隻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他還抱著一絲期望,期望她會留下來。即使為了他叛離巫族,他也會帶著她,隱居山林。隻是,他了解聊兒,她不會這麼做的,多麼希望,這個時候,聊兒她能夠自私一點,回到我身邊。
聊兒,聊兒。回到我身邊好不好?你答應不再離開我,為何最終還是離開了。
手裡攥著聊兒留下的字條, 誰執筆但記情成卷,隻空憶此去經年。
梧桐月下影成碎,風淩亂,雪紛飛。神情灼傷,年年惹人醉。今宵魂夢長安夜,人不見,為空淚。獨念聊。
千暮聊,是最終誰也不屬於誰的嗎?還是,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夜已深,一個長得很是俊美的男子,那股陽剛之氣就像是英武非凡飛將軍,臉色帶著淡淡地傷感,嘴中喃喃念道:“隱若,一千年了,我尋了你一千年,如今找到你,卻早已物是人非 。”
走了三天三夜,終於快要到了,雲姨帶我來到一處瀑布下,嘴中念著咒語,不一會,瀑布出現一個波動的氣體,我隨著雲姨帶著靈兒走進氣體裡,穿過氣體,我看到的是另一麵,這裡,就是巫族。
像是被人遺忘的一個村莊,有著奇形怪狀的東西,但是這裡很美,真的與世隔絕,我見到不遠處有一座雕像,眉心的藍鑽格外的刺眼,那是母親。和我有著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相貌,我走上前,用手撫摸著這雕像,母親,我回來了,回到該回的地方了。
“領主回來了,領主回來了。”有人見到我激動的大喊,突然一群人都出來了,見我立馬恭敬的跪著磕頭
一個年長的老人,看似威嚴,額頭上有顆黑鑽,在路上就聽聞雲姨說了各類鑽的級彆。那個人,是族長。族長見我彎著腰“領主,你回來了?”“族長,我是獨孤愛嵐的女兒,我叫千暮聊。”族長知道我的身世並沒有太大的反應“藍鑽象征權威,你,現在是我們的領主。”
與生俱來的眉心藍鑽注定著不平凡,我,要在這裡一直下去麼?突然很羨慕母親可以為了自己的愛情選擇自己走的路,可是,那是個有家室的男人。他,現在還活著麼?
“從明天開始,會教你各種巫術,一個月後,正式舉行巫族的登位大典。”莊嚴而有力的話帶著一些命令的口氣
“姐姐,這裡好美阿。”靈兒撅起小嘴在我身下跳動
“這......?”族長看著靈兒有些驚訝
“這是我帶來的。”我握緊靈兒的手冷冷地說
族長見狀沒有再說什麼,搖搖頭轉身對身後的一群人說:“從今往後,她,就是我們巫族的領主。”指著我說道
“都起來吧。”沒有任何表情
手臂被輕輕晃動,靈兒有些害怕的看著我,我笑笑點點頭,這小妮子是想去玩了。看著又蹦又跳的靈兒我抬頭看著這個不一樣的天空。
“朝槿,你還好嗎?”手微微顫動摸著心口這個地方,它,是屬於朝槿的。隱隱作痛。
這裡也在下著雪,巫村閉世於外,沒有嘈雜沒有屠殺沒有權利沒有爭奪的欲望。
雲影閣
“君主,您好幾天沒有用膳了。吃點兒吧”若水心疼的看著一直站在閣樓望著遠處的朝槿
“下去!”冷冷的口氣
若水還想說些什麼,欲言又止,含著淚離開了。 即使千暮聊離開了一個月,你依舊還是想著她,會是我的,時間會證明,你最後會是我的。若水擦乾眼淚一會恢複了自信滿滿的樣子
“消失了?”楚晨駿發紅的眼睛盯著傳報消息的手下
“沒錯,在雲影閣外打聽到的,聽閣內的人說道,千暮聊一個月前早就離開雲影閣了。”
撕——楚晨駿抓住半蹲的手下“那你為何現在才告訴我?離開一個月,現在才告訴我。”怒吼的喊道
“滾!”
消失了?怎麼可能!!楚晨駿用內力把桌子拍的粉碎。為何就是忘不了那魂牽夢繞的麵容,為何無論我做什麼,你的心裡裝的都不是我。
“君主,既然人都已經走了這麼長時間了。就不要再想了。現在星柯出了內變勢力大不如從前了”洛乘風眉心有些憂神,朝槿背對著他
“有右軍的消息嗎?”盺炎神君雙手插在背後
洛乘風頓了頓回答道:“突然就想消失了一樣,我想,他應該是被楚臨凡殺了。”
盺炎神君眼睛閃過一絲精光,原來右軍在之前早已被楚臨凡殺了,他用易容術混進了雲影閣內,看來,那老家夥越來越不簡單了,自己竟然都沒有發現。
洛乘風好像看出他在想什麼,走上前拿出一把短劍,盺炎神君一看,是右軍的。
“在哪裡找到的。”
“幽竹園。”
盺炎神君突然想到什麼“他用的是化屍粉!所以找不到右軍。”果然心狠手辣,做事不留餘地。
“這老賊是越來越強大了,看來,該是鏟除的時候了。”洛乘風有些驚歎
“現在還不是時候,以我現在的功力,根本對抗不住。況且,他是符靈師。”盺炎神君搖搖頭
“你忘了你身體內的重生石?有著強大的力量?”
“楚臨凡成魔指日可待,現在根本阻止不了,我們現在隻能先近觀其變。”盺炎神君眉頭有些微皺
洛乘風點點頭“隻能這樣了。”
巫村
今日,登位大典
“雲姨,我可以穿自己的衣服嗎?”我望著送過來的服裝,有些詫異,巫族人果然與眾不同,連衣服穿得都這麼奇怪。
“這....”雲姨有些為難
“沒事,等會族長問道就說我要求的。”站在鏡子麵前瞧瞧自己的模樣,最近,清瘦了許多
“姐姐,外麵好熱鬨阿。”靈兒推開門指著門外
我瞟了一眼外麵點點頭,雕像麵前族長坐在方桌上閉眼,手不停的摸動著一個水晶球,那個,應該是可以占卜未來和過去的東西。
突見族長表情有些異議,方向不自然的往這邊瞟了一眼
我愣了一下,是占補什麼了嗎?
“領主,開始了,出去吧。”大祭司在身後提醒我
我來到屋外,站在剛剛的雕像前,台下所有人跪著低頭,大祭司手中拿著大棒對著天劃到,嘴中默念著巫語,好久過去,台下人都起身,大祭司從兩個小孩子手裡端著的一條藍色的長絲巾帶在我的脖子上,耳邊響起台下人的齊聲“領主萬歲,領主萬歲。”我麵無表情的望著台下,這是我的族民們,我的使命,正式開始了。
“領主!”族長低頭像我俯稱,我點點頭“有占卜到什麼嗎?”聽聞大祭司說,在登位前是要占卜巫族未來的情況,雖說占卜天機是會折壽的,但是這是巫族曆來的規矩,每每由新一任領主上位就會讓德高望重的族長來為我們巫族占卜未來命運,我看著神色有些不對的族長,難道是出了問題?族長看出了我的疑問,歎了口氣“巫族幾百年來安然無事,但如今,不久將危在旦夕。”
“危在旦夕?”
“恩,我占卜到不久後巫族將被滅亡。”族長嚴肅的說道。我一震,滅亡?他看著我不語繼續說道“不久後,將會出現了一個魔頭,他,即將消滅我們巫族。”神色有些擔心的看著我,我聽聞後,大概明白了。魔頭!!說的是楚臨凡麼?巫族即將被消滅,是我的原因嗎?楚臨凡一定是因為我是他最大的絆腳石所以才會消滅整個巫族。
“是因為我嗎?”我有些頭疼
族長搖搖頭“並不因為你,因為巫族有著與生俱來的異能,那魔頭定是衝著我們的《千 喚》而來,千喚是巫族隨了幾千年的鎮寶,他是可以喚出一條上古神龍,神龍一直被我們守護了幾千年。若魔頭與上古神龍結合在一起,後果將不堪設想。
“有什麼方法可以阻止嗎?”眉間緊皺
“方法不是沒有,隻是,需要領主你親自出村。”族長有些為難,畢竟,領主剛上任不久
“說吧,告訴我如何解決。”身份尊貴的領主也是代表要守護整個巫族,這是命嗎?滅亡?我不會讓我的族人都死在那魔頭的手下
“領主,有三件事你要去做。第一,把你的身世之謎解開,第二拿到幽冥玄機圖。第三,就是把墨淵琴和幽冥玄機圖何為一體再把擁有神體之心的元神附在合二為一上麵,加上天女就可以消滅魔頭了。”
幽冥玄機圖?我渾身一震,這是要我去見他麼?“天女?”我有些疑惑“上哪去找?”
族長若有所思的笑笑“時機一熟,自然會出現。那被合了體的墨淵琴隻有有了神體之心,除了天女,其他人都不可觸碰。”
“神體之心是指擁有神體人的心?”“領主英明。”我摸著身後背著的墨淵琴,緩緩道“擁有神體之心的人,我應該上哪去找?”這個任務有些艱難
“天機不可泄露,領主我已經說了太多了。領主要切記兩點,不要被情感牽絆。不要太過信任他人。”族長提醒道
“那跟找出身世之謎有和關係?”雖然很想知道自己的父親,但是有時候往往現實太殘酷,母親愛上有婦之夫,那個男人呢,現在是死了,還是帶著他的家人安然無恙的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早已忘了還有個女兒。
“這個雖然沒有多大關係,但是始終是有聯係的,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父親是誰?”族長臉色憂傷,他想起了獨孤愛嵐,那個為愛執著的女子。他極為寵愛的孫女,沒錯,那是他孫女,自從她離開巫族以後,他叫人們都不要提起這個名字,望著跟獨孤愛嵐長得一個模子的領主,那眉心藍鑽像希望一樣,閃耀著光芒。他始終不願承認,那是他孫女的女兒。
“族長,你怎麼了?”看到神色有些痛苦的族長,似乎想起了傷心的事情。
族長回過神搖搖頭。“領主聰資天慧,這一個月巫術學的差不多了。是時候該出發了。”
我點點頭“那我明日就起程。“對了,領主,還有一事要注意,切記不要露臉。因為你與那魔頭有瓜葛,我怕在還沒找齊東西之前,那魔頭會對你不利。不認讓任何人看到”“我知道了。”
看著領主離開的背影,他隱瞞了一件事情,她將會失去身邊最親一人,那神體之心必定要犧牲的呀,若是此時告知,她必定不會答應,為了她的命運。隻能這樣了,他無奈的搖搖頭,蒼老的眼睛劃過一絲淚痕。
還是要再見他嗎?再見我還會舍得離開嗎?
啊!!緊隨身後的雲姨突然捂住心房,緊閉雙眼。
“是碎心發作了嗎?”我有些擔憂,她每天麵對我,肯定很難受,我跟母親長得一樣,她見了發病的幾率大大見長,看來,她始終還是放不下母親,那一種愛,無人見骨的。
“沒事。”雲姨揮揮手不讓我擔心,運氣後稍微好些般
“對了,雲姨,靈兒可否就在巫村?”不能帶著靈兒,她跟著我會有危險的
“就把靈兒放在我這吧。”雲姨明白我的顧慮點點頭
次日,我看著微亮的天空,還有些渾濁,大霧還沒有散開。我背著墨淵琴回頭看了一眼巫村,卻沒有想到,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這裡,更沒想到,族長隱瞞我巫族將會被滅亡是天意,不可違背的。讓我離開,隻是讓我活下去。
拿出雲姨給我的信,信封上落著族長二字,我打開信封:“領主,我這裡有三個錦囊,不到必要時候一定不要打開,還有領主不但不能露麵,即使露麵了不能動情,千萬不要動情,有些孽緣是該了解的時候必須了斷,小愛纏綿,大愛放手。方能成就大事。否則會害了你啊。一定要記住。
你我彼此追逐,卻永遠隔著天與海的交界。
天亮了,出發了。不能帶任何一絲情感,命嗎?嗬嗬。雲姨說過,先前母親對她說過,那個男人,是揚州城內人。
我用巫術障眼之法把眉心的藍鑽弄消失了。帶上麵紗,繼續前行
山莊其實叫無名山莊,常年隱蔽在外。
北影來到桃花林,望著已經凋落隻剩下樹枝一片桃花林,沒有了千暮聊,仿佛挑花林失去了生氣。自己深愛之人是那麼遙不可及,終究抓不到的。
“明明就是你不對,你把我撞到了。”熟悉野蠻不講理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不遠處,一席綠衣耀眼的在陽光下炫彩奪目,身姿嬌小的拿著鞭子對著前麵那個大漢,我搖搖頭,必定又是逃跑出來,這小丫頭逃跑出來穿這麼耀眼的衣衫,這不是明顯告訴彆人你是江陵翠嗎?
“小姐,請跟我回去。”幾個穿著黑衣的人在她身後出現,江陵翠見狀大驚,嚷嚷著不回去。可是已經被江府的人抓住了。眼見就要帶走,我用內力揮動地上的石頭向前麵幾個人打去,一會兒,幾個人紛紛倒地,江陵翠看到我有些驚喜,跑上前來
“請問姐姐如何稱呼,多謝姐姐救命之恩。”江陵翠收起鞭子調皮的看著我
“路過而已,務須感恩,我隻是點動了睡穴而已,他們不過一會就會醒來,你若還想逃,現在趕緊走吧。”留下話語繼續前行
“姐姐,我總覺得你有些熟悉,好像是相識之人,請問姐姐是要去哪?”江陵翠不死心的跟上來,我看她必定是想那我當護身符,跟著我就不會被帶走了。
我沒有回答,無視她的存在,繼續前走,江陵翠死臉皮的跟著我問東問西,無奈的搖搖頭,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