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那個地方,走過沒有燈光的巷子來到自己的公寓。
鄭信剛走進自己的房間,自身的經驗便感覺到房間有人來過。他打開燈眼前竟站著兩個男人。一個身穿黑色皮夾克顯得非常嚴肅另一個染著黃發像個混混。
鄭信看了看他們說:“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我們隻想問你最近有沒有一個叫女人在你這當過東西。”黃毛的家夥說道。
“對不起,我不可以向其他人說出顧客的信息。”
黃毛小子不耐煩地看來他一眼,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匕首在他的眼前劃著。本以為這樣可以嚇唬一下鄭信。
“嗖”!那人的手裡的匕首一下子沒了,他還沒反應過來。鄭信就將匕首奪了過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匕首插在牆上。那瀟灑的動作嚇得黃毛的家夥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跑到跑到那個冷酷的皮夾克男人身後。
看起來比較嚴肅的家夥從衣服內掏出一把槍,在鄭信的眼前安裝著消音器一邊說著:“那東西在哪?”話語很簡單不拖泥帶水,明顯的意思就是你不說就是死路一條。
“抱歉,東西隻有本人才能來拿走。”鄭信還是很淡定的說道。眼神中沒有一絲恐懼。
皮夾克男已經安裝好消音器,他用槍指著鄭信說:“那東西到底在哪?我這可是最後一次問你,一般我不給彆人第二次機會的。”
“我隻說一遍。不知道”口氣強硬極了,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的意思。
“嘭”的一聲槍響,鮮血四濺,也灑在了鄭信的臉上,那血腥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
怎麼回事?原來中槍的是黃毛。鄭信看著著倒下去的黃毛小子,仍然沒有絲毫動靜。炯炯的眼神看著皮夾克男子,眼前如此淡定的男人可讓皮夾克男子大吃一驚,他從沒見過如此淡定的人。內心不知不覺產生一種莫名奇怪的感覺。
他將那還冒著煙的槍口指向鄭信。“好吧,那隻好讓你聽聽這個聲音了。”他拿起電話打開了免提,電話裡頭傳來是女孩哭泣的聲音,並且不斷地喊著‘媽媽你在哪,媽媽你在哪’。可憐的女孩淒慘的哀求聲音。
鄭信的眉毛瞬間皺了起來,因為那個女孩就是小雅。無奈之下,鄭信取出了她媽媽當的包裹。
皮夾克男子拆開包裹裡麵露出白色的的粉末,毒品。他用指尖點了一些在鼻子前嗅了嗅,點了點頭。然後向電話裡頭回話說:“貨已經拿到了。”
讓鄭信意想不到的是,韓小雅的媽媽寄在自己這裡的是大量的白粉,難怪會有黑道的人找上門來。
那人拿走了包裹,很快出來房間。鄭信站在陽台上看到了樓下的麵包車,他相信小雅就在那個車上,於是他趕緊跑下樓。當他到了樓下車子已經開出了十幾米,可是鄭信不放棄他追著,不停的追著。當他的腿傳來酸痛的時候,實在跑不動的時候他才被迫停了下來。看著沒能追上的車子他責怪自己太無能連個孩子都保護不了,是不是要自己找回曾經的自己?
第二天他接到了那些人的電話,電話裡指示著,隻有當他按照他們說的去做才會把小雅還給他。他帶著那包毒品來到高爾夫球會所與一個黑幫的老大交易,卻沒想到警察出現了在這裡。黑幫老大抓著鄭信的衣領說:“是你出賣!”
“我隻是被迫在這裡和你交易的,我隻想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老大電話裡和一個人說道:“MD\t,你小子陷害我,你給我記住。”黑幫老大帶著自己的手下從密道逃了出去。
鄭信真是倒黴透頂,自己居然被威脅,還要當一個棋子被使用,甚至還遭到陷害。他絕不會饒了那家夥。
鄭信卻隻能孤身一人去戰鬥,他在樓地道上和警察糾纏著,從七樓走電梯到了五樓,因為警察已經到了四樓。他隻好在五樓換走樓梯,剛到三樓就看到幾個警察拿著槍從一樓走樓梯上來了。他躲在一個房間,透過門縫查看外麵的情況。當幾個警察經過拐角分頭行動時,鄭信悄悄的來到一個警察的身後,一個重拳下去他便昏了過去。鄭信穿上那身警服走那棟樓裡走了出來。
沒有一個人去注意他,他表現的淡定的樣子走過一個警察的身邊,然後鑽進一輛警車。他拿下帽子脫掉警服準備逃出警察的視線,卻沒想到腦後會有一把手槍頂著自己。
“真沒想到躺在這裡睡覺居然都可以把你抓住。”這位經驗豐富的科長很風趣的說道:“這真是老天給我立功的機會啊”。
鄭信真沒注意到,後座會有一個人。
這不是倒黴,簡直就是倒黴透頂。看來這次真的是失誤大了,就這樣他被帶到了警察局,關在審訊室進行著調查,可他總是一言不語,心裡時刻放不下小雅的情況。警官們對他這種不說話的家夥恨透了。
突然傳來一聲吃飯了。一個警員端著一份餐盤放在桌子上,鄭信突然說了句:“我用的是左手”。那位警察一手拍在鄭信的頭上說:“還以為你小子不會說話呢”然後將手銬給他解開了左手。
另一部分的警察此刻正在追查著失蹤的小雅事件和黑幫老大逃跑事件。警局組長突然接到一個電話:“不好了組長,鄭信他跑了!”
“跑了!?”組長聽到這個消息是半信半疑的,但還是開著車回來警局。
調取了監控攝像頭一看,鄭信就在解開左手後很快把整個手銬都解開了,他一把那名警員的頭磕在了桌子上,然後走出了審訊室。在走廊裡瞬間放到兩個警察,在一輛警車旁又撂倒一個警員。
“走廊裡用了四分鐘,走出警察局竟隻要了五分鐘的時間!該死!”組長一隻手拍在桌子上氣的臉都青了。
陷害鄭信的王海東正在自己的公司查看著貨物,他接到了一個電話:“誰啊?!”
“告訴我小雅在哪?”
“在哪?”他聽出了是鄭信的聲音,對於他來說鄭信不過是個無名小卒,欺負他他也沒有什麼能耐把自己怎麼樣。“她長的還真可愛,本打算賣給人販子的。想了想最近有點缺錢,我就打算把她的眼角膜給賣了。你感覺怎麼樣,到時候我們五五分賬。”
“你如果敢把她怎麼樣,今天你就可以去見閻王了!”鄭信冷冰冰的說。
“是我見閻王還是你見閻王還說不定呢,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家夥。”仿佛和鄭信這種口氣大的人聊天他很不習慣。
“如果你不把小雅放了,就給你弟弟收屍吧。”鄭信突然拋出一句狠話。
王海東在電話裡聽到了自己弟弟的哀求聲“哥!救我啊。啊!”鄭信的刀子在他弟弟的腿上旋轉著,疼的他撕心裂肺的叫喊著。
這聲音就像刀子一樣割在他的心上,突然他感到了恐懼“你把我弟弟怎麼樣了。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動我弟弟一根汗毛你就死定了”
“啊!”電話裡又傳來他的痛喊聲。
“彆!你快放了他,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他吞吞吐吐說。
“啊!”
“行了行了,我放人,放人還不行嗎!”王海東此刻已經嚇的麵無血色。“到海東飯店來,咱們在這裡交換。”
掛完電話王海東衝著自己的手下喊“把那個女孩的眼珠給我挖出來!我要讓他知道惹我的下場。”他是卑鄙慣了的,怎麼會信守諾言。
不過鄭信早料到了這些,與此同時一間廢廠房傳來一聲槍響,王海東的弟弟比他先行一步了。
警局的情報組與重案組還有國家安全局的人坐在一起了解一份資料。
“組長,我們剛才查詢了鄭信的資料發現上麵的代碼是011,是軍方的情報,我可要好奇了”一個警員坐在組長旁輕輕的說。
一個安家安全局的人說:“2006年有國防職員要賣國家機密,是價值兩億多的的國家機密。特殊部隊的任務就是組織機密泄露。鄭信就是兩個人中的一個,當時他的妻子正懷著他們的孩子。她的妻子坐在汽車裡等待著他,當他從超市買好東西出來時。卻發生了不幸的事情,報複的人製造了一起車禍,他的妻子在他的眼前離開了人世。後來他就退隱出了特殊部隊”。
聽完這份資料,警局上下的人都感到了這是個不可思議的男人。
地下停車場的一輛醫療車內,一個胖子帶著一副手套,拿著一把剪刀樣子極其變態。坐在旁邊的皮夾克男子還有小雅。不知會發生一切的小雅隻希望看到自己的媽媽,他看著皮夾克男子說:“叔叔,你告訴我,我媽媽在哪裡。我想見我的媽媽。”小雅就這樣不停的向他哀求著,眨著大眼睛。皮夾克男子一言不發的坐在那裡。
那個變態的醫生給小雅注射了麻醉劑,然後將小雅放在手術台上。看著她那雙眼睛,變態醫生笑著說:“這眼睛真漂亮。啊,真漂亮”說著手術刀就這樣慢慢的伸向她的眼睛。
海東酒店的三樓,這裡站著王海東還有那個皮夾克男子。然後四周排開站著十個人,一個個都麵目猙獰,凶神惡煞的樣子。鄭信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當王海東看到是他肚子走進來的時候他想到的結果還是發生了。他指著鄭信說:“你小子不就是來找那個小女孩的嗎。我還給你。”他將手裡的玻璃杯從地上滾到鄭信的腳下,玻璃杯裡裝的竟是一對血淋漓的眼球。
鄭信緩緩的彎下腰撿起腳下的玻璃杯,看著那對眼球。仿佛看到小雅站在自己的麵前,泛著大眼睛眨眨的可愛樣子。
“怎麼樣我說道做到!想見她嗎?那就下去找她吧!”王海東大聲的喊道,說完那些手下便掏出刀子衝向鄭信。
鄭信的內心充滿了憤怒,那麼可愛的孩子他們怎麼會下的了手。
眼見刀子就要捅到自己,鄭信一個側身過去,然後用手擰斷那個人的手臂,躲過他的刀子直接在那人身上通靈兩刀,鮮血四濺。再靠近的家夥直接被他挑斷手勁,血流不止。皮夾克男子掏出手槍一直對準鄭信。鄭信已經殺紅了眼,見到一個殺一個,嚇的那滿是傷痕的家夥不敢再靠近。
可是王海東在背後喊道上,那些人又像瘋子一樣寵了上來,短短的五分鐘正就將剩下的幾個人全部送到了地獄,讓他們在那裡相會了。這可嚇壞了王海東,他眼看這些人根本不是鄭信的對手,手心裡直冒冷汗。鄭信彎下腰要去撿那滾動牆角的玻璃杯。“嘣”的一聲槍響,玻璃杯被打的粉碎,鄭信的心就像跟著碎了一樣,很疼。
他看著那個皮夾克男子眼裡充滿了殺氣,此刻皮夾克男子掏出自己的彎刀衝向鄭信,鄭信也迎了上去。兩個人用著冷兵器交戰在一起,刀鋒摩擦不斷閃出火花。皮夾克男子的刀子被正信的一隻手擋住,鄭信用左手的匕首插向皮夾克男子的胸口,兩個人就這樣用力的對抗著。鄭信卻在這時用嘴咬住那人的手,空出來的右手猛地一下按在左手上,匕首在更大推力之下一下子插進了皮夾克男子的心臟。就這樣鄭信結束那個人的罪惡一生。
此時王海東已經跑到了地下停車場,開著自己的想要逃跑。鄭信就像一個死神必須收了他的性命。跑遠了車子被鄭信打爆了車胎停了下來。鄭信跳到車頭上對著王海東開了一槍,卻沒想到玻璃上隻出現一個凹印。王海東坐在車子裡喊道:“哈哈,我這是防彈玻璃。想讓我死沒那麼容易。”看著王海東那副得意的笑容,鄭信的怒火又湧上心頭。他用槍口對準一個地方連續的開槍,不一會玻璃上出來了一個洞。
王海東的心一下子死了,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持住了。“嘭”被爆頭的王海東的鮮血濺滿整塊玻璃。這時鄭信的心裡那股怒氣才漸漸散去,可那股悲傷一直結在心頭。他站在地下停車場舉起手槍,將槍口對準自己準備把最後一顆子彈留給自己。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他聽到一個聲音“叔叔”。是那個熟悉的聲音,他緩緩的放下手槍回頭看去,是小雅站在一輛醫療車的旁邊,她正在看著自己。
原來她沒死。那對眼球是那個變態醫生的,因為皮夾克男也不忍心看著這麼可愛的姑娘失去了雙眼,他在最後的時刻做了一件好事。
“叔叔是來救我的嗎?”小雅帶著幸福的笑容朝鄭信走去:“對吧,是來救我的吧”。
鄭信的雙眼中含滿了淚水,不過竟向後退了一步,他將手槍藏在身後。“彆過來,會沾血的。”
小雅站在原地看著大叔,短短的距離卻連著千萬種感情,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撲進了他的懷裡,淚水瞬間湧上眼眶,珍珠般大的淚水嘩嘩的流了出來,“大叔是來救我的吧,恩?”。
那一刻鄭信被感動了,他的淚水奪眶而出。本打算用手撫摸她的頭,卻還是放下了胳膊。
警察很快來到這裡,他們一起被帶到了警局。第二天鄭信向那個組長請求了一件事,組長答應了。小店的老人打開店門,看到的竟是鄭信和小雅站在門前,周圍還有很多警察。老人家帶上眼鏡:“小孩。這次真的是闖大禍了啊”。可是小雅的臉上還是充滿了笑容,因為大叔還站在自己的身邊。
鄭信從小店給她買了書包還有很多文具用品。給她背上粉紅色的書包,大叔看著她說:“對不起,那時候。裝作不認識你真是對不起。表現太想裝認識你的話,就會變成不想裝認識你了。”
看著大叔臉上的傷疤,小雅說:“那是什麼意思?”
大叔笑了笑,說:“我也不是道”。
“第一次看見大叔的笑臉啊”小雅很吃驚的說。
沉默了一會,鄭信說:“要一個人好好的活下去,要做到啊”。小雅點了點頭。
“就一次”鄭信深吸了一口氣說:“就抱一次吧”。
這裡就這樣變得一片寧靜,韓小雅寄住在小店老人的家中,時間悄悄的在長河中流逝,一切都在慢慢幻化著,大家都期待著明天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