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薑從食堂出來追上自己的同桌,“你在數學競賽上遇到許之弈了?”
“嗯,你認得他?”路淺奇怪的看了一眼許薑。
“拜托,他可是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啊,不僅長得帥,成績也好,人也好,還是校草。不過你一天除了睡覺還是睡覺,你不知道也正常。”
許薑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路淺又說:“人家本來挺完美的,可惜呀…之前因為有了個你,現在不僅是你,還多了個黑馬段衍,完美的道路上出現了點偏差”。
陸淺皺眉:“?怎麼說?”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許薑倒是對他這個同桌挺了解的,一天除了睡覺,兩耳不聞窗外事,噢,還有乾飯。
“你搶了他的第一,你不知道嗎?,但他的每一次考試都是年級第一,同學們都在私底下議論,打賭這學期期末第一是你還是他呢?”
“結果段衍是第一,你第二,總分直接甩了他十幾分”說到這兒,許薑咋舌,“你說以後會不會他會把你擠下去?”
少女無所謂道:“或許吧”。
“你就不爭一爭?”
“爭什麼爭,他要便讓給他唄”如果她把第一讓給他,他就離她遠遠的話,那她肯定二話不說雙手奉上。
但就因為她搶了他的第一,就讓他這麼的來威脅她,也不至於吧。
這還真就至於了,許二少爺從來沒有遇到過挫折,這次拿了個第二,心裡非常的不舒服。
之後,路淺總是能遇到許之弈,在食堂,在教學樓…。
這天,放學鈴一打,同學們魚貫而出的奔出校園,路淺就被身後的許之弈叫住。
身後的段衍看著路淺停了下來,也跟著停下了腳步。
許之弈看了看路淺,不爽的說道:“你乾嘛總躲著?”
段衍在他出來的時候就認出了他,是那天和路淺手拉手的那個人。
聽到許之弈質問的話,路淺笑了,“這.....我躲你?你有證據嗎”?
許之弈想了想說:“可以,你要證據是吧。”
路淺收斂了笑,這人是聽不懂她在嘲諷嗎?
路淺也沒時間跟許之弈在這兒浪費口舌,轉身就走,把許之弈晾在了身後。
許之弈看著路淺不搭理他就走,完全沒把他當回事兒,憤怒的許二少想也沒想就對幾步開外的路淺大聲道:“君越”。
周圍的人都被許之弈這一聲吼給嚇了一跳,許之弈看著路淺停了下來。
......
看著路淺和許之弈離開,段衍在原地呆了幾分鐘,然後轉身朝著與之相反的方向離去。
許之弈看著路淺平靜的側臉,問道:“你不生氣?”
路淺沒看他,直接回答道:“我為什麼要生氣?”
“不生氣啊,因為平常人一般這樣的話都會生氣的”許之弈對點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話很多”路淺不耐煩道。
許之弈被路淺的“你話很多”噎了一下後不再說話。
許之弈帶路,路淺跟著,看著許之弈不緊不慢的步伐,路淺冷冷的說:“能快一點嗎?我等下還有事。”
許之弈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不就是君越的工作嗎?他眼神暗了暗,“你很缺錢?”
“這不關你事吧?”
路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把以前胡編的話又拿了出來,“父母雙亡,總要自己養自己”。
“嗬”許之弈輕笑了聲“你覺得我會信?”
路淺皺了皺眉,像是想到了什麼,“你調查我?”
“我隻是想了解你”許之弈沒有掩飾。
路淺垂下眼,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神的變化, 清冷的聲音響起:“那…你都查到了些什麼?”
許之弈看不清路淺的表情,把查到的都說了出來,“也沒查到什麼,就你打工的地方,上學日常這些”。
“還有呢?”
“還有啊,還有就是…走的比較近的人”
“你父母呢?我的資料顯示沒查到你的父母,就算真的父母雙亡也不可能查不到。”
聽他這麼一問,路淺是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了,除了警方,一般人如果查她的話,隻能查到她近兩年的活動,最多可以再往前推兩年。
畢竟她十一歲以前的所有信息都被警方封鎖了。
“問你話呢?你父母呢?”
許之弈的聲音,把路淺從回憶中拉了出來。
“父母啊,死了?”路淺情緒毫無起伏的說道。
許之弈愣了愣沒再接話,兩人一路無言的走到了許之弈家,許之弈家在京城,有一棟很大的彆墅,來了這邊,彆墅就小了很多,不過相對普通人而言還是很大的。
到了門口,許之弈轉身,示意路淺可以走了。
路淺對他笑了笑,越過他,等許之弈明白她要做什麼之後,攔她已經為時過晚了。
路淺按響了他們家的門鈴,許之弈上來就把她往後扯,想把她拉到他家打開門看不到的地方,可他低估了路淺的力氣。
“你到底要乾嘛?”許之弈小聲說。
“我隻是想跟叔叔阿姨打聲招呼。這不為過吧?”路淺勾唇輕聲說道。
拉扯間,眼前的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