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鼻翼輕扇,噴灑著灼燙濕熱的氣息。
林映汐惶恐害怕的想要推開他,嚇得小身子抖得不成樣子。
可使了力氣時才發覺,自己早就軟的一塌糊塗,連根手指都使不上一點兒勁兒。
溫室花房有個小小的休息間,本是儲藏雜物用的。
林映汐喜愛在花間寫作,就收拾了個沙發床鋪出來,夜虔筠曾經坐在那裡閱讀過她的手記。
天旋地轉間,林映汐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躺在了那裡。
身上動情的男人在忘我的親吻吮咬著她的脖頸,很快就到了鎖骨的位置。
想到那裡醜陋的燙傷疤,林映汐喘息著要去遮掩,被他摁住雙手,牢牢鎖在頭頂。
林映汐難耐的仰著脖子,更將那個疤痕暴露無遺。
男人側過臉輕柔的貼了上去,濕灼的氣息噴撒在那裡時,他口中滿是心疼憐惜。
“當時,一定好痛吧。”
林映汐的心狠狠地顫動了下。
這些年,從未有人如此真切的問過他,當時,痛不痛呢?
燒傷之痛,何以痛來言語的啊。
她至今都清清楚楚的記得每個細節,那在火上烤的滋味,彌漫在鼻間的煙味。
她伸手去抓,一片血肉模糊,痛覺神經反應過來時,她恨不得把那塊肉給剜了去。
醒了煎熬,痛的又睡不著,止疼藥劑藥效也持續不了多久,她生生的熬了半個多月,還以為自己會這樣疼死。
彆人永遠無法感同身受你的痛楚,也鮮少有人能夠真心的心疼你。
林映汐深切的感受到了他的心疼,他的愛意。
流著淚,怯懦的攀上了他的肩膀。
他的肩好寬,像為數不多記憶裡的父親,那的胸膛很寬闊,帶著燙人的氣息。
好暖,好暖。
男人又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叫林映汐恐懼無措的隻想落荒而逃,夜虔筠揪住了她,邪魅的笑:“我的映汐,真是個寶貝!”
林映汐被蠱惑了,她知道自己很沒出息。
她打小就懂得了孤獨,十年都不曾有人如此這般嗬護她愛她,她真的招架不住,她太需要這樣溫暖的關懷。
就這一次,讓她放縱這一次吧。
林映汐幾乎記不起自己是怎麼被抱去的房間,那男人精力旺盛的如同一隻野豹,直到她哭喊著求饒,承受不住的昏厥過去。
醒來時,看著自己的房間,她呆怔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昨晚的一切竟是真的。
林映汐咬著被角,似乎還能聽見耳畔的低語。
“映汐,我的寶貝,舒服嗎?再忍一會兒,馬上就好。”
腦海裡最後的記憶就是那句馬上就好,可仍舊許久還沒好……
稚嫩的林映汐感覺羞恥的要死,摸著幾道觸目驚心的燙傷疤,又忍不住她好擔心他嫌棄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