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千年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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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嵐月就在一旁看著黑牡丹瘋狂的狂吐不滿,表麵看似平靜,實則心中已然是翻了天,伴隨著她的闡述,令她漸漸回憶起了以前同王朝的統治者玫瑰公主一起前去天宮堡的情形。

的確是同她說的一樣,在記憶中,公主確實很少同牡丹交談,隻是同幾個湊上來的進行簡單的閒聊。

不過她是沒有想過,就因為這種小事情,黑牡丹居然怨恨那麼大,也不知公主,能否得知,不過要是以前的話,自己還是可以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她的,但如今現在這種自身難保的情形,還是先算了吧。

不過這個墨離殤倒也真沉的住氣,明明這倆人都威脅到了他的生命,本以為終於會慌一下,居然還是淡定的模樣,要按他麵對生死的態度來說,也是個大能。

“夠了,牡丹,彆說了,我都知道了,你說的沒錯,是有我的責任,你說的什麼我都認,但現在絕對不是討論的最佳時機,嵐月絕對經過了這裡,隻可能是沒做停留,想必現在追上去,還是有可能找到她的,我答應你,等找到她一切都解決了,就再來處理你的事情好嗎?”

紅玫瑰如今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她想了半天,隻有這種話,才能阻止她繼續暴露下去,果然黑牡丹聽了她真摯的說法也認了,點了點頭,倆人的目標重新達成一致,縱身飛了出去,很快消失在肉眼看不見的地方。

待葉嵐月徹底聞不到她們的氣味,確定走遠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從身上接下了吊墜,正打算交還墨離殤,順便言謝,可吊墜如同一縷白煙一般稍縱即逝,消失在手中。

她震驚的打開自己的手,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掌,瞳孔中儘是惶恐之色,實在毫無頭緒後,她抬頭看向墨離殤,歉意的眼神中,滿滿的寫著想要得到答案。

“這東西是一次性的,是下山時,師傅贈與我的,隻有三個,當時因為當時關係,用了一個,剛才又給了你一個,如今我也就剩下一個了。”

竟是這般珍貴的物件,她目光也有些呆滯,同時微微張開了嘴說著抱歉,會對他進行賠償的。

“不用了,這物件雖然我暫時還做不出,但遲早有一天,我也能做的出,何況救下你,我獲得的報酬可是很樂觀的,畢竟你可要很長時間給我當我的助手了,算上這點我可是不虧。”

墨離殤果然是不出三句就是沒個正形兒的,不過看他這個狀態似乎真的沒有什麼?葉嵐月也就隻好也不再過多深省了,而是安然收下了他所帶給她的幫助。

王朝的人已經來過,繼續留在這裡明顯是危險的,他們加快了離去的步伐,在清理了牆邊的血跡後,便趁著清晨的朦朧快步走出了客棧,身形也很快在這個城鎮沒了蹤影。

青衣鎮七月,本該風調雨順,如今卻是天氣大旱,土地被暴曬的龜裂,鎮內百姓望天發愁,終日希望能降下一場甘霖,當地官員,找了幾個自稱擅長求雨降雨的大師,一天天好吃好喝的供奉著,可最終到求雨的時候,一個比一個不中用,在失敗後,都找了個借口溜走了,弄得官員們也是被動到了極點,但也再想不出好辦法,隻能熬著,希望老天能開眼。

葉嵐月他們於這時走進了這座小鎮,沒走一會墨離殤便是大汗淋漓,直覺口中乾渴。

“小月月,你是不是累了,咱們去那邊的茶館喝杯茶休息會兒吧?”

他提議到,葉嵐月白了他一眼,有些不帶好氣的說:“你自己渴了,直說不就好了,都走了這一長路了,你居然還沒把這個習慣改過來!”

“所以你到底去不去喝茶?”

墨離殤倒也沒接著她的話茬說,完全是不打算聽的模樣,再次開口詢問。

“行了,自己要喝茶還問彆人的意見,還不快走!”

說著,她的方向已轉,往茶攤方向走去,他見此很快追了上去。

兩人尋一處空位坐好,叫了小二,上了一壺加了冰塊的涼茶。

墨離殤見茶以上,實在是等不及了,抿了抿乾燥的嘴唇,將所倒的一杯茶,一飲而儘,連喝了幾杯,這才露出滿足的模樣。

“小月月你不喝嗎,你不喝的話,我可就把你的份也喝了。”

說話時,他的眼睛裡蘊含一抹靈動,她不過是看了一眼,便挪過了頭擺擺手道:“你要是想喝,彆浪費是最好的。”

他一聽,也就不客氣了,又喝了兩杯。

儘管告訴自己不要太在意他的動作,但是她的視線還是不時的會移向他那邊,其餘的先不說,就憑他喝茶的這個架勢,可是能看出他是真的渴壞了,他雖也不算是普通人類,在他的隻言片語中,也能聽出,大概他的身份是修仙者的一種,但畢竟本質上還是人類,還是保留了一些人體特征,比如吃飯喝水等。

這點同她就不同,她們玫瑰王朝的人,都是自小的修煉的,自然也就不會有渴或者餓的這些感覺。

不過話雖如此,她儘然沒有感受到高溫,但卻能看出這座城鎮的不對之處,空氣極為乾燥,幾乎沒有任何水分,地麵和周圍的各個的建築物也是如此,到底是原因導致這樣的情況?

葉嵐月的眉頭輕蹙,陷入了思索,目光無意中移動,落到了稍休閒的小二身上,驟然靈機一動,眼前也變的清明。

她伸出了手,將小二招了過來。

“這位小姐,請問您有什麼需要的?”

小二小跑過來,態度畢恭畢敬,左肩處搭了一條白色的布巾,儘看他的那張布滿汗珠的臉,就知道他有多熱。

“不過說是問你幾句話,彆太緊張。”

“是是,我一定知無不言。”

小二有著明顯的放鬆。

通過了簡單的問答,葉嵐月便知道了發生在這個小鎮的事情,原來是有大半月沒下雨了,也對,不然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氣候。

她剛想開口詢問,當地的官員除此之外可還想了其他辦法,便被街上傳來的大聲吵嚷所打斷了。

葉嵐月定睛看去,原是著一身有些年頭錦衣,年歲到中年的一位老爺打扮模樣的人,此時正走街串巷的跑著,嘴裡,還不停的喊著:“又鬨鬼了,就沒人管管嗎!”

他如此反複強調,葉嵐月對他口中的鬨鬼,驟然產生了興趣,起身正要過去,詢問情況,卻被小二用手中的托盤攔住了她的去路。

葉嵐月狐疑般的看向他:“你攔我作甚?”

小二將托盤放下去,臉上彌漫著更為濃烈討好般的笑容,這才解釋著:“這位小姐一聽你的口音,就知道你是外地來的,你們不知道他可是小鎮裡一座酒樓的老板,叫任寒天,雖是老板,可此時卻是摳門的很,以前先不說,就說在這大旱之後,路人走路,實在口渴了,進了他們酒樓,就討一杯再平常不過的水喝,他都會要一枚銅錢。”

小二喋喋不休,中間稍作停頓,見葉嵐月一副想繼續聽的模樣,又見到墨離殤也從座位上起身了,也是頗為感興趣的模樣,他便繼續說著。

“要說給陌生人水喝,要錢勉強來說,也算是情有可原,但聽聞知道內情的眾人都在傳言,說是他,每當換季的時,本該做些當季的衣服換上,可他總是讓他們穿著以前的舊衣服,包括自己在內,隻有極為特彆的日子才會去置辦一身長衫,衝衝體麵,平時還不舍得穿。”

“這不,他約大半月前,就開始吵嚷,說他們家酒樓,後院的井裡,自從他無意間掉了下去兩枚銅錢後,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會聽見後院傳來清晰地拍打聲和喊叫聲,還會頻繁的聽見風呼嘯吹過的詭異聲響,這些異常都令他膽顫,他去找了縣太爺,可縣太爺聽了後,才沒有管,他也聽過此人事情,就認為他編造這些隻是為了,不經自己的手,不出自己的錢,就可以將兩枚銅錢,所拿回來的把戲。”

小二說了一通,葉嵐月這才算是將前因後果弄清楚,墨離殤自然也懂了,他倒是不覺得這任寒天是純騙人的,便出口問;“那這般說來,他如今每日都會同這樣到處嚷嗎?”

小二點頭,以示肯定。

墨離殤得到準確的信息,視線轉向葉嵐月的方向,她看著他此時的眼神,經曆了這麼長時間,最了解不過,那是要管事的模樣,嘴角一抽,視線半垂,他便明了,她也同意了他的觀點。

於此,兩人不約而同的走了過去,途中,小二再次阻攔,葉嵐月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二人行至任寒天的身前,阻擋了他前進的步伐,並且向他拱手。

“任老板,初次見麵,這廂有禮了,我姓墨,名離殤,是一個織夢師,這位是我的助手,葉嵐月。”

任寒天本喊的好好的,冷不丁被他們所打斷,心中頗有些不悅,一陣警惕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他們。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的?織夢師找我做何?”

“哦,是這樣的,任老板,剛聽說你們家的井鬨鬼,在下正想過去看看情況,順便看看是否可以幫忙解決,這般打擾是希望老爺能給引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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