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又乾嘛去了,Z先森。”導員根本就沒有看我們,自己坐在電腦桌前在寫什麼東西,我兩就在她身後的椅子上坐下,都沒有一個好的坐姿,Z先森甚至還在摸我的頭,我倆還在打鬨。
“昂,寢室睡覺。”Z先森是純粹的睜著眼睛書瞎話了,他明明在網吧打遊戲來著的。Z先森也沒有看導員,而是一直變了法的摸我的頭,我就一直躲。
“一說我們班缺人我就知道肯定有你們倆,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還玩。”導員的最後一句把我兩嚇得立馬轉頭向導員看去,停下手中的一切動作。
“咳咳,老師,你先彆生氣啊,這要覺睡飽了才有精神學習是不是。把我們囚禁在教室裡我們也.....”
“你彆說話,我讓你說話了嗎?”導員一下衝Z先森吼起來,看起來很生氣的樣子,可是越生氣就覺得她越可愛。
“你們給我一個解釋到底乾嘛去了。”導員用手戳著她的辦公桌,看著地麵沒有在看我們,就像在理清思路要怎麼罵我們一樣。
“老師,我真在......”
“你閉嘴。”導員立馬抬起頭來看著我和Z先森。我們就納悶了,是你讓我們給你一個解釋,現在我們解釋你又不讓我們說,到底是幾個意思?
我們導員雖然很討人厭,但是也有很多可愛的地方,但是我對她的恨多一點。
“小平,帶我一塊學習唄,我也要考試。”從辦公室出來,Z先森就一隻手搭著我的頭上跟我說著,因為我們經常在一起,所以我們倆的身高差已經在我們係出名了,所有人都以為我們在一起了,但是我們真的不可能在一起的,我也不想去解釋什麼,也不想辯護,我不在乎彆人對我的看法,我隻想順著我的心意去活著,這也是我長期單身沒有追我的原因,所有人都以為Z先森是我的男朋友。
我跟Z先森一起打鬨我隻是覺得給我平淡又無聊的生活添加一點樂趣。
我去考證,出發之前Z先森說隻要我考過就請我吃飯,一周後成績出來我如願的考過了,我還沒有主動讓Z先森請吃飯,Z先森就跟我說:“小平醬,走呀,請你吃飯去。”我坐在我的座位上,Z先森饒了一圈走到我的麵前,一上來就先給我一個摸頭殺,然後在我的麵前坐下。
我還在想我要怎樣回複Z先森,W同學就說聽著有份啊。這麼一說,趙公子和劉少爺辣辣也跟著過來說“聽著有份。”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要是在拒絕就會顯得我很小氣,我隻能說好啊,一起。
“嘿,小平醬,是我請還是你請,你就做主了昂。”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Z先森開始叫我小平醬的,在後麵加了一個“醬”字感覺二次元多了。
“研妹......都同...意了昂,走....走啊,吃......吃啥去Z。”劉少爺那吞吐不清的語句聽起來聽好笑有覺得可愛,但是又不敢笑,害怕劉少爺又自卑感。
“走走走,小平說了算。”Z先森說完站起來的時候順便把我從凳子上拉起來。我隻好順著Z先森的套路跟著他一起走。
走之前我還給D小姐打了電話說我不跟他們一起吃飯了,我有事。我剛說完D小姐就一臉賊笑的說“懂了懂了,把握住機會。成了請我們吃飯哈。”
“不可能的,彆想了。”說完我就掛電話了。
“小平醬,快點。”我慢吞吞的在後麵給D小姐打電話,等我掛了電話Z先森他們已經走了一段路了,我加快腳步跟著Z先森的步子,Z先森見我小跑過去,立馬伸手把我攔在懷裡,我感覺到之後立馬把他推開遠離他挽著W同學的手一起走著。
去的路上W同學一直在發消息,她跟我說是W男友,他們之前一直還有聯係,因為是真的喜歡,所以忘不掉。我也沒管她,開心就好。
到了燒烤店的時候我被燒烤店的一隻大黑貓給吸引了,我就一直蹲在角度裡麵擼貓。
“小可愛,擼串了。”Z先森走過來摸著貓的頭,看著貓,讓我一臉懵逼,他的那句話是對我說的還是對貓說的呢。
Z先森走過來我就過去坐著了,閒聊幾句,菜都沒有上來W同學就說她先走了,我問她乾嘛她隻是說,被W男友知道了,她跟Z先森在一起。
“然後呢?”
“他說我要再不回去,你就能保證自己能做出什麼事情了。”W同學很著急的樣子。
“不是,你們都分了你跟誰在一起管他什麼事。”我一直不太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要分不分要合不合的。
“你知道他一直跟Z先森關係不好的。”
“那也不管他的事啊,就看他能做出什麼事情來。”我一臉不屑的看著W同學,我還不信W男友能殺人放火不成。
“我還喜歡他。”W同學一本正經的說出這句話,我隻是覺得愛情的力量真的很偉大,能喜歡一個人到這種地步也是不容易,愛到低到塵埃,我雖然看不起W同學這種不愛惜自己,愛一個人愛到那麼卑微的作風,但是說實話我還蠻想體驗一下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的。
W同學走後就沒有回來了我我們五個人倒是喝得挺開心,我喝酒的時候是絕不拖拖拉拉的,我直接讓老板把了大直杯,用小酒杯喝多沒意思啊。
手機響了我出去接電話去了,因為是一個朋友的電話一聊就聊上癮了,Z先森出來找我的生活我才反應過來我們已經聊了半個小時了。
“小平醬,差不多行了啊。”我一直在用四川話跟朋友聊著,即使Z先森在我旁邊我也沒有避諱,因為我猜測他聽不懂四川話。
“你聽得懂四川話?”我是用四川話跟Z先森說的,我很驚呆,他怎麼聽四川話能聽的那麼順。
“昂,我們寢室有個南方人嘛,還有就是假期的時候W同學老給我打電話用四川話跟我聊天嘛。”Z先森不假思索的說出來。原來他們之間已經那麼熟了,之前W同學還在寢室說Z先森假期的時候給她打電話聊天經常聊到半夜。現在他們之間到底是誰給誰打電話還真是不知道了,可是我不知道我心中那種莫名的不爽的感覺是為什麼。就像在吃醋,為什麼給W同學打電話而不給我打電話呢。
進去之後我就更是滿杯滿杯的喝酒了,一直拉著趙公子陪我喝酒,還說 一大堆感謝的話,感謝趙公子當班長時對我的關照,現在趙公子不當班長了辦公室我的檢討都可以定成一本書了。
我知道我喝醉了是Z先森送我回去的,辣辣扶我上樓的,我也還清楚的記得我在廁所裡狂吐不行,我還記得我因為醉的太厲害而不能爬上床,而跟辣辣換床睡最後因為翻身的方向不對而頭猛撞到牆上破了一大塊皮。
第二天所有人都正在嘲笑我的傷口,“小可愛酒量不錯哦,你這傷口是怎麼弄得。”Z先森一看到我就過來跟我鬨,我說是因為翻身的問題,他就一直特彆好奇,怎麼翻身會把頭撞成那樣,說句實話我也挺好奇的。
“墨紫研,我先走了。”早晨的時候我還在換衣服W同學就跟我說她先走了。
“你不等我一起啊。”我一臉懵逼,很少有人叫我全名,以前W同學也是不叫我全名的,突然聽見我的全名我還有點納悶。
“我先去吃早飯。”W同學說完就走了,還沒等我說話,我本來是想說我也要吃早飯的啊。
D小姐我們一貫都是最後鎖寢室門的那個,所有人都人上早自習了我們才到食堂吃早飯,等正式上課了我們才到教室。
W同學是我的前桌,我到教室的時候W同學都沒有搭理我,自己趴在桌子上玩手機。但是Z先森我一進教室就走過來摸我的頭,順勢想把我攬進懷裡但被我推開了。
一上午W同學都沒有跟我講話,上課也不跟我坐在一塊,我就一直跟Z先森鬨著玩,現在在實訓室上課Z先森已經不打遊戲了,上課時間一直在“玩我”。是的,“玩我。”
一直在給我編頭發,各種編頭發,然後我就一直拒絕他編我的頭發,我倆就一直拉拉扯扯打打鬨鬨的。偶爾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那是我用力打Z先森的聲音。
“小平醬,疼。”Z先森摸著被我打的地方一臉委屈的看著我,似乎是想得到我的安慰,可是我的安慰是:“我不疼。”
導員的到來從來不會有預感,總是那麼神出鬼沒的,很多時候一不留神就出現在你的身旁了,我和Z先森一直在打鬨完全沒有在意什麼課堂什麼周圍有人什麼的,直到導員抱著手站在我們身邊。
“你倆給我適可而止啊。”導員應該是看了很久了,卻沒有打斷我們,直到我們發現她的存在。說完狠狠的瞪了一眼我和Z先森就走了。可能對於她來說我倆沒有逃課就是最大的安慰了。
中午下課我自然而然的等著W同學一起去吃午飯,結果等來的卻是一句:“你們先走,我不吃。”我還想問她為什麼,還擔心她不吃飯會餓著什麼的。結果轉身就聽見她跟Z先森說:“中午吃什麼去。”我沒多想我單純的以為她隻是不想去食堂吃飯,而我們又懶得出去吃,所以各自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