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一連幾天W同學都沒有跟我們一起,不跟我們一起吃飯,不跟我們一起去上課,上課也不跟我坐一塊。然後又每次都約Z先森一起吃飯。
“墨紫研你吃糖葫蘆嗎?Z先森給我從一期帶回來的。”在整個大學城內,一期就全是一個商業中心了,吃的喝的玩的,其餘的二期三期四期都是學校除了食堂還是食堂,我們學校就在四期,大學城的最裡麵。
“謝謝,我不吃。”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開始跟W同學說謝謝了,總之W同學不跟我們一起玩了,我問過她,她說跟我們在一起上課要遲到。
那麼,好的。你是乖學生自己早早的去上課吧。
“啊,好煩。Z先森又給我發消息約我去吃飯了,不想回。”沒課的時候我一般都是在寢室,在寢室打遊戲看動漫就是懶得出去。
W同學自從跟W男友分手之後也就跟我們一塊宅在宿舍,可最近不跟我們走在一起了,卻老在寢室嚷嚷著Z先森又怎樣怎樣的。
總之有我在的地方她肯定就用儘全力在跟我展示Z先森如何如何給她電話,如何如何約她吃飯。
Z先森去網吧的時候又偏要給她帶我最愛吃的那家糖葫蘆等等,而我總是默不作聲,你儘管展示總之我跟Z先森沒有任何關係。
W同學雖然不跟我們一塊走,但遇見還是要打招呼的,表麵上我們還是室友同學關係。經過W同學在寢室那麼展示我們都以為Z先森在追她。
“Z先森,你在哪呢。”W同學就在我的前桌坐著,但她打電話的聲音比平時大,就像是特意說給我聽的一樣。“回來的時候給我買個糖葫蘆,我要橘子的。”W同學說完就轉過身來問我:“研妹,你吃糖葫蘆嗎?我讓Z先森給你帶。”W給我的語氣就像是她已經和Z先森是一家不分你我了,我是順帶的那種。
“我不想吃,謝謝。”我在看書,本來我是挺喜歡吃糖葫蘆的,而且那家糖葫蘆還是我帶著W同學去吃的,如果不是因為W同學的那層語氣我想我會想吃的。
“Z先森那天說了一句特nb的話,我感覺他挺好的。”W掛了電話就轉過身來跟我聊天,這是她第一天說她先走後主動跟我說的第一句話。我開始有些高興,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要緩和了,回到當初的無話不談,儘管她現在跟我談的是Z先森。
“他說對於一個不確定未來的人我乾嘛要付出所有,不要麵子啊,要確定未來的人我肯定對她言聽計從啊,麵子什麼的都滾蛋。”W同學跟說著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我覺得特彆有道理。”W說完就自顧自的點頭表示認可。
“你都不付出,你怎麼知道那個人是不是確定未來的人。”我白眼看了一眼W同學,那時的我對戀愛沒有什麼實感,儘管我經常說我想找男朋友,可都隻是說說而已,戀愛這種事情要順其而然,而且我一直覺得我現在找男朋友也隻是玩玩而已,單純的玩玩不會奔著未來去考慮的。
“Z先森就是那種大男子主義,我感覺他要是哪天甘願為誰拋棄大男子主義我感覺他是真的很喜歡那個人了。”
W同學繼續跟我說著完全跟我不著邊際的話,可是在我眼裡我隻看見她在跟我炫耀她跟Z先森有多熟悉,有多親密,可能事實上她想表達的也是這個。
我聳聳肩表示跟我沒關係。之後D小姐有問過我W同學是怎麼回事。突然間就不跟我們一塊了,突然間就跟Z先森走一塊了,我說我不知道。
“Z先森不是喜歡你嗎?怎麼天天W同學都說他們倆在一起,還經常聊天什麼的。”D小姐一臉八卦的氣息,我隻能說是八卦的味道。
“我跟Z先森沒關係哈,我倆隻是普通朋友,不過他們倆要是在一起了,或者說Z先森在追W同學我看我還是跟Z先森保持一點距離好了,這種再怎麼是朋友哥們,有女朋友之後就不一樣了。”
我當時真的隻是把Z先森當成是我的哥們,因為之前我高中的時候也有那麼一群鐵哥們,跟彆人說我們是朋友彆人都不信,都會以為我們在交往,可事實證明我們都沒有把彼此當成是異性來看。
“唉,看得出來Z先森對你是真的溫柔啊。”D小姐補充著道,她的這聲“唉”我都以為她要老生常談了。
我和D小姐上完一節課就回寢室了,我倆已經是逃課成自然了,我也不再期望著導員查人W同學會給我打報告了,我把這個艱巨的任務交給了辣辣,讓她班裡有情況隨時通知我。
其實上沒有任何情況。
本來想連下午的課一塊逃了的,結果導員通知下午要開班會,沒辦法隻好下午去上課,我到教室的時候W同學趴在桌子上玩手機。
我去了她也沒跟我打招呼,我直接就到我的座位上坐下看書,我比較喜歡看文人傳記,小夥子說就是因為我老看那些偉大的女人的故事我才變得那麼堅強的。
他還一直讓我多看看小女人的故事,要學會撒嬌。我完全不知道他跟我說這些毫無頭緒的話是什麼意思,我隻是順口說“沒毛病”。
Z先森來的時候我完全沒有注意,我喜歡看書的時候帶著耳機,把自己關在自己的世界裡,與外麵的聲音隔絕。
Z先森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我,他到我身邊的時候為了不嚇著我還特意先坐在我身邊,讓我注意到他才摘下我的耳機然後在摸我的頭,這似乎已經是他標配的動作了。
“給,你喜歡的豆沙糖葫蘆。”Z先森把糖葫蘆放在我桌上,然後朝著另外一邊的劉少爺他們說著:“少爺,糖葫蘆。”
說完劉少爺就屁顛屁顛的過來拿了兩根糖葫蘆又屁顛屁顛的走了回去找辣辣。Z先森一共買了四根糖葫蘆,給了我一根給了劉少爺和辣辣兩根,自己的那根剛準備剝開就被趙公子搶走了。
“老哥,你偏心哈,都買了不給我買。”趙公子才不客氣搶過去就開吃。
“我的呢?”W同學聽著我們再說糖葫蘆轉來問Z先森她的一份呢,估計是等了半天沒等著Z先森給她所以才主動問的吧。
Z先森愣了很久,又好像突然想起來然後又愣了一會才淡定的說:“忘了。”
我親眼看著W同學在努力掩飾她的尷尬,然後看了一眼Z先森和我就轉過去了,而我的尷尬很明顯的擺在臉上。
我手中的這根原本應該是W同學的,可是W同學喜歡吃的是橘子味的啊,而我這根是豆沙的啊。
我拿著手中的糖葫蘆尷尬的愣了一下又把它遞給了Z先森。
“給你。”
“給我乾嘛。”
“你不沒了嗎?”我沒看Z先森,但我知道他肯定在看我。
“我不喜歡吃甜的。”Z先森摸了一下我的頭,順著就把手搭在我肩上。
“那你還買。”我依舊在看我的書沒有看Z先森,我本想把他的手從我的肩上拿下去,結果順著就被他拉到他的懷裡,頭靠在他的胸膛上。
“我的小蘿莉喜歡吃啊。”Z先森邊說邊柔我的臉,光是摸頭已經不能滿足Z先森了,我倆的一舉一動像極一對恩愛的小情侶。
“喂我一個。”我本想說把我的這個糖葫蘆給W同學的,但是想起W同學特意說的要橘子的,我就覺得我還是彆自作多情了。
而且我就特麼喜歡吃豆沙的,乾脆就自己剝開來吧,剛吃一個Z先森就開口讓我喂他,因為他的雙手都抱著我沒空。
“她又給我發消息了,我就不搭理你。”晚上躺在寢室,Z先森打電話跟我聊天,我想寢室的人都是知道我在跟誰聊天的,因為我除了Z先森沒跟其他人有過那麼近的接觸。
“誰啊。”我並不想管是誰給Z先森發的消息,因為我沒有資格去管,我們都是獨立的個體。
“W同學。已經給我發了很多消息了,我就不回了消息你要咋的。”
Z先森像是自語自語的再說,並不是刻意的在回答我的問題,我的問題他完全可以不用回答的。
但是他還是回答了,我不知道我那份莫名的歸屬感是從何而來的。
“乾嘛不回啊,這是禮貌問題啊。”我在刷著微博,聽到是W同學一直在給Z先森發消息我一下停住了。
我知道最近W同學在躲避我,具體是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我甚至覺得自己的付出的心都白費了,我不知道我還要怎麼對W同學好了。
我從來沒有那麼用心的對待一個人過,結果換來的是朋友冷漠,我想挽回我們之間的友情但是我不知道我給如何挽回,我就連她為什麼遠離我的原因我都不知道。
“禮貌啥啊,天天給我發消息,煩著呢,不回她她還一直發。”我確實是聽出來了Z先森的厭惡,對於W同學的那種嫌棄。
我沒有接他的話而是把話題扯開了,我知道Z先森和W同學之間一定有什麼事情,但是這些事情都跟我沒有關係。
即便W同學跟我決裂了我也不能阻礙她和Z先森之間的交往,如果說是他們在一起了,我也不會大吵大鬨我會安靜的疏遠Z先森給他們之間造成任何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