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汪念雲,今年是我和我老公張磊結婚的第七年。
都說夫妻之間會有七年之癢,我和張磊也沒能逃過,甚至沒到第七年,結婚的第六年他就出軌了。
我嘗試過挽留,每天給他做他最愛吃的飯菜,每天晚上等他回來再睡覺,我甚至放下自己的尊嚴,主動找他求歡。
然而這一切都沒有用,張磊隻是嘴上悔改,行動上依舊每周出去和情人幽會。
終於,我不再對他抱有希望。
但是我汪念雲的字典裡麵,隻有“喪偶”,沒有“離婚”。
我開始策完美劃謀殺張磊的方法,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從一個在精神病院工作的朋友口中得知,一個精神病犯人從精神病院中逃了出去。
於是,一個大膽的計劃在我的腦海裡誕生了——我要將殺死張磊的罪名栽贓到這個犯人身上。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我捏造了一個不存在的凶手。
在張磊以出差為借口,實則是去和情人度假的那天晚上,我為他做了一桌子豐盛的菜,說是為他餞行。
張磊很得意,以為自己成功蒙騙到了我,開心地吃喝著,殊不知飯菜裡麵早就被我參雜了安眠藥。
將昏睡過去的張磊藏到一個大箱子裡藏好後,我用張磊的手機和我自己聊天,偽造他的確出差去了的假象,並用他的身份證買了上海來回的高鐵車票。
隨後我開始演戲,以“抓老鼠”為借口將保安小徐叫到我的家中。
雖然什麼都沒有找到,但是在張磊死亡後,小徐將成為我的證人,證明精神病犯人曾經來到我家中,隻是那時候我還不確定,所以才以抓老鼠為借口找小徐上來。
小徐之後,就是第一次找警察,這時我還沒有殺死張磊,之所以讓警察白跑一趟,就是為了利用他們的目睹,做實精神病犯人來過我家的事實。
那晚那個帶兜帽的男人其實是我假扮的,大門鎖孔裡麵的痕跡也是我自己用鐵絲弄出來的。
在這樣的兩次鋪墊之後,第三天,我先是將家裡偽造地像是經曆一場慘烈地搏鬥,隨後在陽台下麵的草地上,穿上大許多的男士鞋子,偽造出一些腳印來。
如我所料般看到了精神病犯人的新聞之後,我立刻拿上菜刀,殺掉早已醒來卻被我用膠布封住嘴巴的張磊,之後將凶器藏起來,警方來的時候就說是被凶手帶走了。
對於張磊臨死前眼中的祈求,我完全沒有在意。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隨後用我精妙絕倫的化妝技術,將自己的臉畫地像是大哭過一場一樣。
因為張磊已經傷透了我的心,為了他,我實在是哭不出來。
哦,對了,為了扮演受害者扮演地像一點,我忍著痛自己朝牆上撞了好多次。
最終,在保安小徐,部分警察的作證下,我成功捏造了一個不存在的凶手,自己則扮演成了一個受害者的角色。
在張磊死後,我的確活得渾渾噩噩,像是行屍走肉一般,但那不是因為張磊,而是為我自己的眼瞎而懊惱。
在我的這個計劃之中,唯一的破綻就是那個精神病犯人,一旦他被抓住,警方就有可能從他嘴裡得知他並沒有來過我家的事實。
所以我多次前往警局,其實不是為了催促警方把犯人抓捕歸案,而是為了確認他沒有被抓捕歸案。
不過這個家夥還是太遜了,隻撐了三個月就被抓捕歸案了。
那個中年警察的確夠敏銳的,察覺到了我的問題,但是還好我已經提前想好了理由。
更重要的是他找不到任何證據,那把殺死張磊的菜刀早已被我銷毀。
最終還是我技高一籌。
嘿嘿,這種戲耍警察的遊戲還真是有意思,要不要再來一次呢?
嗯,可以試試,不過要先找到一個負心漢。
讓我來看看,誰是那個幸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