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對這種肮臟的女人我是完全提不起興趣,更怕染上什麼臟病,於是狠狠地朝她吐了一口口水:
“呸,老子就是死也不會屈服於你。”
女人擦拭掉臉上的口水,從身後拿出一根皮鞭,狠狠抽打了在了我的臉上。
看著我痛苦的神色,她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這天晚上,我被她打地渾身傷痕,痛苦不堪。
結束對我的淩虐,她來到趴在地上的丁時茂身旁。
丁時茂條件反射般直起身體來,與女人進行歡愛,雲雨過後,女人才滿意地離開。
女人一離開,周子安便開口安慰我:“彆灰心,我們還是有機會逃出去的。”
我看著她:“怎麼做?”
我不得不承認,周子安比我這個男人還要積極向上,剛才我的確有些灰心喪氣。
周子安用腳將某個東西踢到我身邊,那是一小塊石片,某一個邊角比較薄。
周子安解釋道:“我們的手都被捆住了,無法用這個東西來割斷捆住自己的繩子,但是我們可以靠到一起,用這個來割斷彼此手腕上的繩子。”
我眼睛一亮,的確可以。
為了表示誠意,周子安提出由她先為我割斷繩子,我同意了,因此更加信任她了。
我甚至開始肖想,在我們都從這裡逃出去之後,是不是可以和她開始一段美好的愛情。
雖說石片的某一端比較鋒銳,但畢竟沒有達到刀片的程度,再加上在手腕被捆起來的情況下,發力有限,因此周子安為我割斷繩子的進度很緩慢。
在這個過程中,為了逼迫我就範,女變態每次送飯的時候,都是隻給我喝點水,從來沒有給我喂過食物。
因此我的身體逐漸虛弱下去,我懷疑如果再持續幾天,我會被活活餓死。
還好,第三天的時候,周子安終於將捆住我的繩子割開了足夠大的豁口,我掙脫開來之後,很快幫她解開了繩子。
之後,我們按照周子安的計劃,假裝仍然沒有掙脫繩索,準備等到女變態來送飯的時候再突然發難。
否則以我們虛弱的身體,即使有兩個人,也未必打地過有刀的女變態。
我們耐心地等待著,終於等到了樓梯口傳來腳步聲。
當女變態跟往常一樣給趴在地上的丁時茂喂食的時候,周子安突然大吼一聲:“動手。”
我立刻從地上蹦了起來,朝著女變態撲了過去,周子安也同時有了動作。
女變態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但是我由於身體太過虛弱隻能將其雙手抱住,為周子安爭取機會。
在女變態掙脫我之前,周子安趁機一記手刀砍在對方的脖頸上,女變態軟軟倒地。
我鬆開她的身體,迫不及待地從樓梯往上跑去。
被困了三天,自由是我此時最大的渴望。
跑動之間我回望了一眼,似乎為了發泄之前積累下來的怨氣,周子安正在掌摑那個女變態,暫時沒有離開的意思。
我沒有管她,反正都已經安全了,既然她不急著走也沒有問題。
然而當我來到一樓,卻發現大門被一把沉重的鐵鎖從裡麵給反鎖上了。
怎麼回事,之前明明沒有這把鎖的呀?
沒有多想,我立刻返回地下室,準備從女變態身上尋找鑰匙,然而讓我震驚的是,地下室內竟然不見了女變態還有周子安的身影,隻有丁時茂仍然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