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就這麼一小會兒,她們怎麼就消失不見了?
而且我也沒有聽到周子安上樓梯的聲音。
就在我疑惑萬分,以為見鬼了的時候,忽然聽到吱呀一聲,隻見地下室的左側牆壁上打開了一道門,周子安從裡麵走了出來。
她的手指上掛著一串鑰匙,臉上是調侃的笑容:
“怎麼,是不是在找大門鑰匙啊?”
“你……”我震驚地伸手指著她,對方這副表情很明顯是不準備給我鑰匙,這可不像是之前那個一直在鼓勵我的周子安。
下一刻,更讓我震驚的事情發生了,一個和周子安長地一模一樣的女人也從暗門裡走了出來。
是那個女變態!
可是,她不是剛被周子安打暈了嗎,怎麼這麼快就醒過來了?
周子安看我一臉呆滯,笑得前仰後合:
“哈哈,你這個傻子,不會以為整容真的能夠整到這麼相像的程度吧?”
我悚然一驚,仔細打量著周子安和那個女變態,兩人豈止是相像,簡直可以說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驚愕道:
“你們是雙胞胎姐妹?”
如果這是真的話,那也就意味著從一開始我就被周子安騙了,整件事情其實是周子安和那個女變態的合謀。
周子安這才點了點頭:“你還不算太笨。”
我怒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要殺就殺,欺騙彆人的信任很好玩嗎?”
周子安竟然一臉認真:“的確很好玩啊,我就是這種將彆人耍地團團轉的感覺,喜歡這種給獵物希望,然後再狠狠掐滅的感覺。”
接下來,我從周子安炫耀性的自述裡,得知了那個女變態是她的姐姐,名叫周念興。
不同於喜歡占有男人的周念興,周子安更享受捉弄獵物的快感,於是她從一開始就偽裝成受害者,獲取我的信任,在我即將逃離的最後關頭,再揭開真相,讓我徹底絕望。
丁時茂就是因為經曆過與我一樣的絕望,才屈從於周念興的。
得知了一切,相比於周念興,我覺得周子安更像是一個變態。
我再也無法忍受,於是衝上去前準備和她們倆拚了,但是由於三天沒有進食,我渾身無力,完全不是她們兩個人的對手,再次被打暈捆了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裡,她們每天都隻給我僅能維持生命的食物和水,讓我不至於餓死。
但整天被困在不見天日的地下室之中,身體又動不了,我的身體正飛快地虛弱下去。
我意識到,如果我不想個辦法求生的話,早晚會落到跟丁時茂一樣的地步。
於是,當這天晚上,周念興再次來到地下室的時候,我頭一次對她露出了笑臉:
“念興,我喜歡你,我想和你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