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跑,我卻看見晚晴的包裹丟在地上。
我連忙撿起包裹,發現包裹肩帶已經被扯壞,表麵還留有一絲血跡。
我仔細觀察,確定這是人為拉扯。
晚晴遇到了危險,大概率被他們抓住了。
到底要不要救她,這個想法在我心中盤旋。
出去找警察求助不現實,這一個村子會聯合起來反抗。
而且,即使等我找警察回來,晚晴都不知道會被他們如何虐待。
畢竟她犯的是逃跑的重罪。
不行,我如果不現在解救晚晴,她恐怕性命難保。
我在樹洞旁踩踏荊棘叢,做些偽裝,隨後背著包裹匍匐離開。
壯漢叫了一聲後再沒動靜。
我躲在草裡,晚晴老公正替他包紮傷口。
在野外遇到蛇對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處理方法早已熟記在心。
片刻,壯漢站起身,把剛剛咬他的蛇摔死,放進包裹。
他環顧四周,徑直去了我剛剛的樹洞。
我驚出一身冷汗,壯漢早就猜測我躲在樹洞。
不過這次他無法從我匍匐的痕跡找到我,我躲進了水中。
果然,壯漢循著痕跡一直找到河邊,他惱怒擊打水麵,放棄追尋。
我匍匐的方向與壯漢位置相反,讓他以為我已經跑了,卸下他的戒心。
壯漢對河麵發泄了一陣,最後頹然轉身,打算回去。
我小心翼翼跟在後麵,期待能找出晚晴的位置。
一直跟到快出密林,我才看見晚晴被綁在摩托上。
我絞儘腦汁,思考該怎麼救出她。
忽然,我感覺到背後的包裹,心中有了想法。
我把包裹放在一個顯眼的坡上,放了一個石頭卡在包裹底下。
再用一根繩子係在石頭上,隻要我拉拽繩子,包裹就會滾下坡。
做完這一切,密林外的壯漢兩人已經走到摩托前。
晚晴老公罵罵咧咧又抽了晚晴兩巴掌,他們騎上摩托,準備離去。
我眼疾手快拉拽繩子,包裹沒了石頭的阻擋,滾落下坡。
壯漢聽到動靜,回頭一瞅,立即認出那包裹是晚晴的。
沒有過多思索,壯漢與晚晴老公直接衝過去。
這密林隻有我與他倆,沒有其他人。
與此同時,我從另一方向繞開他們兩人,直奔晚晴而去。
晚晴低頭雙眼無神看著地上,仿佛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即使我跑到近前也毫無察覺。
我利用摩托當掩護,繞到後麵湊到她跟前呼喚她。
她抬眼一看是我,眼睛頓時亮起,有了生的希望。
綁在晚晴身上的繩索非常緊,我一時解不開。
眼看壯漢兩人已經拿到包裹,準備往回走,晚晴急忙示意我摩托的箱子裡有道具。
幸好壯漢跑的急,隻帶走了摩托的鑰匙,我在裡麵找到了一把刀,想必先前是為了對付我而帶的。
刀很鋒利,很快割開繩索,可由於我拖延的時間太長,壯漢已經發現摩托有異動,急忙向我跑來。
形勢危急,我左手拿著刀,右手拉著晚晴開始奪命狂奔。
就這樣,壯漢兩人在後麵追,我與晚晴在前麵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