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梁菲冬,是鄭昕澤的情人。
不得不說,鄭昕澤的條件還算不錯,有車有房,收入不低。
雖然不是富豪,但我有自知之明,以自己的條件能夠找到這樣一個男人,已經算是不容易了。
所以我用儘一切手段討好他。
言語上的稱讚與崇拜,床上的主動與開放,與此同時,我也不會像他的太太那樣粘人。
我很懂男人的心理,他們喜歡女人的崇拜,粘人,這讓他們有成就感;但又不喜歡太過粘人的女人,這會讓他們感覺被束縛。
在一起時足夠熱情,不在一起時不必多聯係,男人就會主動來找你。
與此同時,我每次都故意在鄭昕澤的身上留下我的痕跡,比如口紅印,比如香水味。
這會讓他的妻子察覺到我的存在,從而對他大發雷霆,而對方的每一次發火都會將鄭昕澤往我這邊推一步。
通過這些小技巧,隻花了一年的時間,我將鄭昕澤套地牢牢的。
可以說,他現在完全離不開我。
但是說實話,當鄭昕澤告訴我,他在夢裡殺了他妻子田淑梅的時候,我還是挺害怕的。
我知道,如果單單為了和我在一起的話,他是做不到這一步的,他更在意的是自由。
隨後他又告訴我田淑梅對他的態度變化很大,像是知道了他的心思,問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當然是涼拌了,一不做二不休,殺了田淑梅就是了。
其實鄭昕澤自己也是這樣想的,他來問我,主要是想把我拉下水,並給他一點信心。
果然,他的行動很快,回去之後的當天晚上就動手了。
結束之後邀請我去他家。
我等這一天很久了,早就將自己打扮地漂漂亮亮的。
打車來到他住的小區,看著那棟價值幾百萬的獨棟小彆墅,我踩著高跟,步伐搖曳著走向門口。
緩慢但有節奏地敲響了大門,我期待著鄭昕澤來給我開門。
今天,我終於要成為了這棟房屋的女主人了。
然而,門打開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門後站著的,不是鄭昕澤,而是鄭昕澤的妻子,田淑梅!
更詭異的是,田淑梅竟然一臉笑意地對我說:
“你就是昕澤的同事小梁吧,先進來吧,我丈夫待會兒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