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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個不知節製的,又拉我去了苞米地。

那時,我隻希望他能將我帶出去,所以他求什麼我就應什麼。

並且儘我所能的讓他舒服。

女人到了這種時候,唯一能夠抓住男人的東西就是身體。

這是代價,我是必須喲啊負的。

此後,他每周會來一次。

我們去過牛棚、苞米地、稻穀堆等等。

我幾乎將自己當成了可以讓他索取無度的野雞。

他確實很強壯,那段時間,我也並不寂寞。

終於,這樣的關係保持三個多月後,許廣漢下定了覺醒。

因為我偷偷的告訴,我已經懷孕了。

其實沒有。

我一直都刻意的在避孕,會有意的避開自己的危險期。

許廣漢自然也就信了。

當晚,他便決定帶我離開這裡。

但這個村子本就不大,街坊四鄰就那麼幾個,相互都認識。

我跟他沒跑出多遠,就被人認出來了。

王家是村裡的村長,當即發動村裡的人追了上來。

許廣漢急忙拉著我跑。

他經常往返來送信,因此對這裡的路比較熟。

七拐八拐的就將一群人甩在了後麵。

眼看就能出去了,忽然頭頂飛來一塊石頭。

許廣漢匆忙護住我,他的頭卻被狠狠砸了一下,血流不止。

原來,王家的人早在這條路上派人埋伏,石頭就是姓王的醜漢子扔的。

許廣漢被砸的當場昏迷。

我被王家又抓了回去,這自然又是一番淩辱。

但郵局因為失去了一個郵差,報了案。警察順藤摸瓜,這才找到了這裡。

我在那時得救了。

但許廣漢因為救治不及時,出院後人就傻了。

保險加單位的補助,賠了許廣漢60萬。

我也遵照之前的承諾,給許廣漢當了媳婦。

其實,我是沒臉回去。

不知道怎麼麵對親人,怎麼麵對父母。

不如,就當我死了的好。

我嫁給許廣漢之後,便隨著他的戶口,落到了這個村。

公婆待我其實不錯,家裡的錢除了給許廣漢買藥之外,剩下的都由我支配。

我也是在掙的公婆的同意,才在村裡蓋了這現代頗具現代感的彆墅院子。

占地2畝。

兩層洋房,坐北朝南,門前有花。

如果在城市裡,這樣的房子沒有500萬基本不可能,但在這裡不過40萬出頭。

我們一家由此搬到了這裡。

我特地修了個牛棚,並且在裡麵按上了床和浴室。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覺得有這些心裡踏實很多。

我們成為這個村子裡的富戶,人人羨慕。

我明白這一切,都是傻子丈夫得來的。

我當然這也是我應得的,而我也不曾虧待過他們。

公婆去年時走的。

公公在犁地時,暈倒在田裡,頭朝下趴著,我去給他送飯時發現的,當時人就已經沒氣了。

公公的葬禮上,我哭成了淚人。

家裡少了個男人,留下老弱婦孺以後的日子真不知道怎麼過。

去年八月,婆婆去樹上摘柿子時,不小心踩空,掉了下來,頭朝下摔死了。

自此,家裡就隻剩我和傻老公了。

開始的時候,村裡的單身漢還比較老實。

某次,我穿了件貼身的衣服,蹲在門前的河邊洗衣服。

一個人突然手後麵衝過來抱住了我。

我身體一軟,嚶嚀一聲倒在他的懷裡。‘

我認識這人,是村裡修三輪車的李大強。

以前許廣漢常去他店裡補胎,一來二去他便跟許廣漢稱兄道弟,後來許廣漢出事,他也是一直以許廣漢朋友的身份,對我們這一家多有照拂。

我也心生感激,有什麼處理不了的事情也都會找他。

比如換個燈泡,去城裡帶些豬肉什麼的。

他也是點頭應著。

之前家裡蓋新房,他以前學過木匠,懂點裝修,所以我就讓他全程負責。

他的手藝一直很好。

尤其是自作主張的在我的臥室牆壁上,雕刻了一個人頭塑像。

我問他為什麼這樣。

他說,這就像田裡豎起的稻草人,鳥雀看到以為有人,所以不敢偷吃稻穀。女人臥室裡放個男人的頭像,彆的男人就會不惦記了。

這是個歪理,但我還是接受了。

就是從那天開始,他看我的目光就變的很奇怪。

我知道,那時一個男人想占有女人時的目光。

每次看到這樣的目光,我身上都像起了一團火。

我從未想過,他會如此大膽,竟然直接抱住了我。

我也確實想要一個男人的。

畢竟我一個女人,守著一個傻丈夫日子很難熬。

於是我就問他「小李哥,你想跟我好嗎?」

他將我抱的更緊「阿舒,可,可以嗎.....」

我將他推開,強撐著理智說「可以,但是我有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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