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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去想。

照例去小房間叫許廣漢起床。

我推門進去是,陡然一驚,許廣漢的房間空著的,床鋪也整齊的疊好了,地上清掃的一塵不染。

我一怔。

隨即欣喜起來,難道廣漢好了?

我急忙喊「廣漢,廣漢!」

沒聽到回應。

難道是去田裡了,知道我平日種田辛苦,因此醒來後就知道體貼老婆?

我趕緊跑去田裡查找。

稻田、花生地甚至連菜園都找了,還是不見人。

人呢?

我心裡有些著急。

不期然,一股冷風襲來。

我脖子一涼,頭皮莫名一麻。

牛棚!

我趕緊往家回跑,等我到家時,才發現家門口已經堵滿了人。

都是村裡的街坊。

門前還停著一輛警車。

見我回來,所有人都神情異樣的看著我。

我心頓時惴惴不安起來。

我剛走兩步,人群中便走出兩個身穿製服的民警。

他們亮出警證,神色嚴肅的看著我說「曲瀟瀟女士,你殺死許廣漢一家證據確鑿,請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我如墜冰窖。

「我,我沒有.....我沒有!」

我呶呶的說著「我沒有殺死許廣漢,他對我有恩,我不會害他,你們搞錯了,我怎麼可能害他!」

我隨後,看見身穿白色大褂的法醫,從牛棚裡抬出了一具已經泡的手腳發白的屍體。

我認得出,正是許廣漢。

同時,我的臥房裡傳來砰砰的打砸聲。

懸在床頭的雕像被砸開,嘩啦一聲響,一隻被腐蝕的幾近白骨的受掉了出來。

整個牆壁被再開。

一具屍骨被扒了出來,一瞬間臭氣熏天。

屍體已經麵目全非,但我從他的身上那農人的衣服看出,他是我的公公。

「怎.....怎麼會這樣?」

我不跌的搖頭「我公公明明是悶死在農田裡,他怎麼可能會在牆裡,為什麼會在我的臥室裡。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我聲嘶力竭,腦後一陣陣的刺痛。

就在這時,民警將攝像機放在我的眼前。

看見裡麵的畫麵時,我瞳孔瞬間睜大。

直接我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拿起了窗台上的百草枯,走了出去。

我房間的門正對著許廣漢小房的門,監控的拐角裡,剛好看到我將那瓶農藥灌倒了他的口中。

我倏然抬頭,眼神冰冷的如同恐怖的深淵。

我渾身一個激靈。

原來,房間裡多出的那個人,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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