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靜嫻是個盲女。
她優雅端莊,穿著白裙子,像罩著一層霧,飽滿的身材若隱若現。
我第一次見到她,就深深地喜歡上了她。
她的丈夫對她不好,一不高興就打她。
一天,他渾身酒氣的回來,拽著莊靜嫻的頭發,將她從浴室拖進臥室,打砸聲,她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完了之後,丈夫拉開門,轉身走進廚房,騎在女保姆的身上。
可恥的叫聲,莊靜嫻的哭聲,充盈在房間的每個角落。
我深深為她感到心痛。
我想衝進廚房,教訓一下這對狗男女,想去臥室給可憐的盲女一個溫暖的懷抱,但是不行,我必須克製,我不能讓他們知道,我藏身在衣櫥裡。
等天黑,天黑我再出來。
躺在她的身邊,輕柔地抱著她,給她一整夜的安慰。
我努力克製著怒火,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期待天黑。
終於,天黑了。
丈夫照例跟保姆去外麵鬼混,靜嫻習慣早睡,房間靜悄悄的。
我等了一會,才慢慢地從衣櫃裡出來。
長時間屈身在狹小的空間裡,我的四肢麻痹,雙腳有些變形,隻能像癱子一樣在地上費力的爬行。
終於我打開了臥室門。
我屏住呼吸,不發出一點聲音,儘量靠近。
靜嫻是個盲女,她的聽覺很靈敏,一點點的響聲都會驚擾到她。
剛來她家的時候,我關門上廁所,她在臥室都能聽到。
她的呼吸很輕,房間有著少女獨有的體香。
很好聞。
我爬到她的床前,雙膝跪地,從床下探出半個身子靜靜地看著她。
她真像一個睡美人。
白皙的臉,在昏暗的房間裡泛著淡淡的瑩白,線條飽滿的唇瓣,水潤鮮紅,隻是兩邊嘴角掛著淤青,讓人心疼。
真不明白,這樣完美的女人,她的丈夫怎麼舍得打她呢?
我拿出提前準備好的藥帕,輕輕地蓋在她臉上。
我並沒有惡意,就是想單純的摟著她。
我是愛她的,所以不會傷害她。
可我知道,她是不會愛我的,我隻能用這樣的方式才能短暫的擁有她。
藥液在錦帕裡揮發,透著絲絲涼意。
靜嫻頭一歪,緊繃的身體鬆弛了下去。
我掀開被角,裹住的香氣噴薄而出,充盈整個房間。
我撐起身子,慢慢躺了進去,側著身,貼著她香軟的背,摟住她的脖子,臉貼著她的輕柔的頭發,感受著她脖梗處清涼的滑膩的肌膚,我感到深深地滿足。
如果能一輩子這樣就好了......
可惜,這麼美好的女人,是不會愛上我這樣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