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我都會從衣櫥裡出來。
偷偷的潛入女人的臥室,靜靜地看著她入睡。
她真的是個難得的女人。
就連睡著,都是端莊嫻靜的樣子。
我開始氣憤,自己為什麼不是一出生就是含著金湯匙的人,長大後變成高大帥氣的樣子,出現在她麵前,堂堂正正的告訴她,我喜歡她,我想一輩子照顧她,想跟她永遠在一起。
如今,卻要像個寄生蟲一樣活在這世上,看著她披著嫁衣,跟彆的男人在一起。
越是這樣想,我越是不甘心。
哪怕隻有短短一刻,我也不算白來這人世一趟了。
於是,幾天後的晚上,我再次從衣櫥裡爬出,用迷藥迷暈了她,然後躺在她的身邊,緊緊的抱住她。
那晚,我做了一個有生以來最美的夢。
夢裡,我變成了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西裝革履,相貌堂堂,在明亮的水晶吊燈下,擁著心愛的姑娘,跳著華爾茲。
自此,我便迷戀上了這種感覺。
沒過多久,她的丈夫回來了。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她的丈夫,他並不是照片中那樣高大、帥氣。
邋裡邋遢,一身酒氣。
莊靜嫻很怕他,畏畏縮縮的站在客廳,不敢動。
丈夫罵她不爭氣,生不出孩子,娶她回來還不如養條狗。
我聽著非常氣憤。
她丈夫說著,就衝到她麵前,毫不留情的將她推倒在地,拳打腳踢。
靜嫻蜷縮著身體,哭嚷著求饒。
我在衣櫥裡氣的雙手攥緊,有好幾次都忍不住要出去。
可我知道,我不能這樣。
我長久的屈在狹小的空間裡,手腳已經變形。
我出去,不僅解決不了問題,還會給她帶來更大的誤會。
她的丈夫打了她很久,才跟保姆一起離開。
他終究不敢將她打死,發泄一番也就過了,畢竟她對他來說是棵搖錢樹,如果她殘了或者死了,他就再也不過上如今富貴的生活。
莊靜嫻是一個盲人作家,早年收入平平,慢慢有了一批忠實讀者後,日進鬥金,丈夫於是就將她困在這兩室一廳的房間裡,不讓她與外人接觸。
她寫書賺回來的稿費,都被他揮霍一空。丈夫甚至用她的錢,在外麵養了小老婆。
晚上,我再次從衣櫥裡出來,抱著她很久很久。
我知道,她的丈夫並不愛她,我覺得她也應該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了吧。
這些年,她應該也很寂寞吧?
我慢慢貼緊她,大膽地順著她欣長的脖子往下,指腹感受著她清涼滑膩的肌膚。
我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是可以擁有她的,我其實不比他丈夫差,甚至能給她更好的生活,而她也是需要的。
我掀起她的睡衣,手探了進去,將她柔軟的軀體緊緊擁著。
她的身體顫了顫,喉嚨夢囈般發出好聽的且誘人的聲音。
我翻個身,壓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