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我在這個午後精神崩潰過,就像廖成和蔣麗那對狗男女也不知道他們廝混的事被我發現了一樣。
晚上廖成又是徹夜不歸,我在精神和心理的雙重摧殘下,又聯係了那天的炮友。
“那天看你做完之後一副天要塌了的樣子,我還以為你不會再找我了呢。”
炮友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這次他沒有急著離開,而是像曾經的廖成一樣抱著我親吻。
可笑的是,我竟然從他身上感覺到了安全感。
我用力牽動了一下嘴角,轉頭直直盯著他,聲音異常的冷,“你覺得報複一對狗男女最好的方式是什麼?”
炮友顯然沒料到我會說這個,愣了好一會兒,像是從我的表情裡看明白了什麼。
他笑了笑,重新將我壓住,貼著我的耳朵低啞的說:“當然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就這樣,我和炮友的聯係逐漸多了起來。
一開始我還有所顧忌,通常一個月隻會找他一兩次,可隨著廖成和蔣麗越來越不掩飾的態度,我也開始自暴自棄起來,三天兩頭見麵成了家常便飯。
我也因此知道了炮友的名字,叫周良驥。
這一聽就是個很有文化的名字,加上他那一身溫柔紳士的氣質,讓我時長產生懷疑。
這樣優秀的人為什麼願意跟我一起,做破壞彆人婚姻的人。
廖成的工作經常會出差,平時也常常夜不歸宿的和蔣麗廝混,
我以為我和周良驥的事永遠不會暴露,然而……
“你去哪了?”
昏暗的臥室裡,廖成積壓怒火的聲音異常明顯。
“出,出去玩兒了……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還要兩天嗎,吃飯沒有,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我努力藏起緊張,儘量表現得平靜,但廖成似乎篤定了我有事瞞著他,一下從床上翻身下來,揪起我的衣領狠狠撕扯。
我來不及反抗,隻感覺胸前一涼。
廖成眼睛死死的盯著我裸露身體上留下的事後痕跡,眼珠子猩紅得像是要把我撕了吞了。
我嚇了一跳,臉色幾乎是一瞬間就白了。
“廖成,我……”
“賤人,敢背著我去找男人,你這個爛貨,你怎麼這麼臟……”
廖成怒不可遏,一邊惡毒的咒罵我,一邊高高的揚起手狠狠地扇在我臉上,然後又抬腳往我身上踹,等我沒有反抗之力的倒在地上之後,拳打腳踢仍舊沒有停止。
我疼得蜷縮成一團,無力的抱著男人的腳,痛苦哀求:“廖成,求求你,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廖成好不容易,直到心口鬱結的氣發泄得差不多了,才蹲下來陰冷的質問我,“跟你廝混的那個賤男人是誰?”
我用力搖頭,眼淚直流,緊緊閉著嘴不肯泄露分毫。
按照廖成的性格,他是一定會找上周良驥的,但他是無辜的,不該被牽扯進來。
“賤婦,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包庇他到幾時。”
廖成拿我沒辦法,隻能陰沉著臉把我拖進雜物間關了起來。
在狹窄黑暗的雜物間裡,我害怕得蜷縮成一團,想到他離開時放下的狠話,我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