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少爺是想要奴家假戲真做,還是要奴家隻是做戲呢?”聽到風冀北的話,女子嬌滴滴的笑了起來,問出口的話卻是叫風冀北聽了之後,覺得好笑。
“我隻是給你安排了個角色,該如何把握,才是對你最為有利的,我相信你心中有數。”風冀北說著,側過臉來,朝珠簾的方向望了一眼,隻見那名女子身材高挑,雖然隔著珠簾並不能看清其容貌,但仍能從輪廓中看得出這是位美人胚子。
“風家少爺的家世,足以讓天下女子動心,就連奴家也是不例外的。若非風少爺已經有了少奶奶在前,奴家還真的是不自量力一番,不顧及自己的身份,憑借奴家與風少爺你的交好,而朝風家少奶奶的位置移動一下呢!”女子說著,掩口輕笑了一聲,那嬌笑的聲音,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聽了,都會為之一軟的。
可風冀北或許是聽的習慣了,並不因女子的笑聲而有任何的轉變,隻是在看著珠簾的時候,臉上有著幾分的玩味來。
“風少爺為何這般看著奴家,到似是奴家與風少爺之間陌生的緊。”女子微微側首,帶著幾分嬌嗔的說道。
“夢歌,你我相識已經快有三年了,若非是你今日這般的說,我倒是從未曾想過,當初在沒有婚約在身的時候,為何不娶了你這個紅顏知己為妻,也省得了今日的這些個麻煩來。”風冀北說著,表情看上去很是認真,連語調也有了幾分的正色。
聽了風冀北的話,被風冀北成為夢歌的女子嘴角的笑容有些僵住,可隨即便似是沒事人那般,又漾開了清淺的笑容來,並且輕笑著開口說道:“風少爺越發的愛開玩笑了。雖然世人皆以為風少爺對我夢歌是情有獨鐘,可夢歌心中卻清楚,在風少爺心中,夢歌是知己,是好友,但卻並非是風少爺心中的紅顏。所幸的是,夢歌也知道,風少爺並非是介意夢歌的身份,而是在風少爺的心中,對夢歌隻能到朋友的界限,可以無話不談,可以暢所欲言,會如同對家人的照顧,對朋友般的關心,卻唯獨少了那份男女之間的悸動來。”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有幾分的相信了。”聽了楚夢歌的話,風冀北嗬嗬的笑了起來,身子慵懶的靠在了軟塌之上,對楚夢歌說道:“還是你最為了解我,也隻有你可以在我身邊這麼多年。若是我沒有成親,或者再過個幾年,你我都沒有可以心動的人來相伴一生,倒是最適合做夫妻的。”
“風少爺又拿夢歌說玩笑了,就不怕玩笑說的久了,會讓夢歌心動,而忘記了身份上該有的界限嗎?”楚夢歌問著,語調輕柔,可若是仔細的聽了,就會發現其中有著那麼一絲的欺盼來。
“因為你是楚夢歌,所以不會。”風冀北簡單的回答了一句,卻是對楚夢歌的肯定,更是無形中傷害了楚夢歌的心而不自知。
聽了風冀北的話,楚夢歌揚唇苦笑了一聲,可她除了苦笑給自己看之外,卻什麼都做不來。
即便是風冀北能明了她的心意又能如何?在風冀北的心中,她楚夢歌從來都不是妻子的人選,是無法相伴一生的。何況,她對風冀北,有著的也並非是男女之情,而是想留在風冀北的身邊,想要有個能懂的她的人罷了。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弄人吧。既然老天爺給了他們相遇,且相知的機會,為何不能允許他們相愛再相守呢?
楚夢歌很想這樣的問問老天爺,可是卻不知道能否得到老天爺的回答來。
“夢歌先回內堂去梳妝一番,要見到貴客了,總不該失了禮數的。”楚夢歌說著,微微欠身,朝風冀北行禮。
寬敞的衣袖波動了珠簾,引來了一串串清脆的聲響了,風冀北閉上眼睛點了點頭,並沒有朝珠簾後望去。
雖然不知道楚夢歌此刻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來,但風冀北就是知道,楚夢歌此刻並不開心。隻是,風冀北並不能確定楚夢歌的心情是否與他有關。
又或者,風冀北是不願意相信這樣的事情罷了,但願他的楚夢歌,永遠都是那個無話不談的知己,而非是想要成為他風冀北女人的女人之一,那樣便失去了最初的完美了。
在風冀北心中,楚夢歌就該是與眾不同,這一生都是和彆的女子不一樣的,在他的心靈深處,有一方不被汙染的地方,是留給楚夢歌的,隻允許楚夢歌入住。
可,那無關於男女之情來!
一抹嬌小的身影,大搖大擺的走在街道上,手裡拎著一盒盒的糕點不說,嘴裡還吃著糖葫蘆。估計在丈夫新婚之夜便把自己扔下,還能如何淡然的女人,除了金語嫣之外,不會有第二個了。
原本就不該是自己上了花轎的,金語嫣自然是不會在乎風冀北心裡有沒有她,是否把她當作妻子的,隻當這是一場旅行,雖然離金家莊是遠了些,但至少可以躲避金老爺的責罰,金語嫣倒是也不急著離開。
可是,無論金語嫣是否急著離開,可她總不能一直這樣耗著,要為休書做打算啊!
嘴裡含著一顆糖葫蘆,金語嫣吃的正香,仿若忘記她今日溜出風府是為了什麼那般,吃的正是開懷,還不忘向路邊的攤販詢問胭脂水粉的價錢。雖然金語嫣從不擦脂抹粉的,可女人的天性,總是喜歡這些東西的。
遠遠的便看見金語嫣在逛街,風生抬頭看了看天色,真的懷疑他家少爺要他出來迎一迎這位少奶奶,是否有那個必要。
看情形,他們的少奶奶可是很享受現在的樂趣,若是打擾了,隻怕到是對少奶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