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被纏上,我隻能假裝什麼也沒有發現,手指緊緊扣住那細嫩的大腿,徑直往前。
但她卻不準備放過我,叫得越來越蘇,原本還垂在兩邊的手也開始朝略大的衣領抹去。
那細嫩的手摸上胸膛的瞬間,我差點就舒服的叫出聲,幸好在最後,那漆黑彎曲的指甲刮到肉,這才讓我回想起背後的並不算得上是人。
我停下邁不動的腳,手臂一個用力,將那雙手抖開,這才又一次衝向前麵老彈的背影。
可我無論用躲開的腳步,都沒有辦法追上他,意識到不對,那裡估計得上其他。
“老彈!你走那麼快是要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嗎?”
沒有回應,隻是看著前麵的身影再次拉遠,隻能勉強看到一個人影在朝我擺手。
這個老家夥不會是想要那我喂這個女人吧?想到這種可能,我渙散的精神回到女人身上。
這一下卻將我嚇了個半死,要問為什麼,你TM被從棺材背出來的人咬住耳朵還能淡定?
我心裡突突直跳,卻不敢鬆開放在女人大腿下麵的手,小心翼翼保護著我僅有兩個的耳朵。
現在要怎麼辦?該死的老彈等勞資利用完你,絕對要你好看!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救下我的耳朵。
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我將手向上,順著細滑的皮膚慢慢往上,在捏到纖細的腰肢猛然用力。然後快熟向前跑去。
但我沒跑幾步,就用迷茫的眼神看向前麵黑暗的樹林。現在要往那裡走,總不可能繼續和她呆一夜吧?
我沒有辦法,隻能警惕著身後女人,一邊尋找可以過夜的位置。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我這在崎嶇的山路上走了一個小時,總算看到一棟有些破舊的宅子。
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會避開,但現在後背有這麼一個威脅,能早點分開就早點分開。
我緊緊握住手中的婆羅牌,心中默念著曼姐保佑,我身心都隻能屬於你一個之類的話語,艱難走進宅子。
等到我看清楚那破舊的大門,小心翼翼推開門,還想進去,卻突然聽到嘻嘻兩聲。
我僵硬著身體站在原地,許久才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的繼續往前。
但我每走一步,那笑聲就靠近我一點,沒有辦法我隻能整個身體轉過去,看向身後幽深的林子。
我雖然嘴巴上這麼說,但是那突突亂跳的心臟卻在暴露我心中真正的想法。
幸好被後人並不準備拆穿我,又變回原本的模樣趴在我的後背上。
彆說,那柔軟的身體壓在後背,又一次有了衝動的想法。
幸好那個破舊的木門被風吹動,發出吱嘎吱嘎隻有恐怖片才會有的開門聲。
汗毛猛然豎起,我yy的心直接跌到穀底,又一次看向四周的院子。
“放在一起總覺得毛毛的,乾脆還是放在柴房好了。”
看著那一點家具都沒有的小房間,腳步再次加快,但就在我跨入門檻的瞬間,又有些不舍。
我沒有辦法,隻能收回腳,轉身走進另一個有竹床的房間,輕柔地將背後的人放到床上。
為了讓我顯得完全沒有察覺不對勁,雙手合十站在竹床前,拜了三拜。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今天我都是被那個叫老彈的家夥騙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半夜找我。
說完這番話,我甚至還在旁邊找了三根筷子用打火機點著頭,放在瓷碗上裝香。
我看著在床上突然一動不動的女人,倒著退出房間,又在外麵將房門上鎖。
擔心裡麵那家夥聽見,也不敢用力嘗試,隻能先跑進另一個房間,用剩下的家具堵住門,這才疲憊地躺在床上。
明天天一亮,就直接跑,找到人在來這裡找那個女人。
想清楚這一切,我的眼皮開始下沉,沒多久就和下眼瞼合在一起。
·······
“嘿嘿,曼姐你總算出來了,來親一個。”
看著站在對麵的穀雨曼,我立即張開雙臂緊緊將人抱在懷中,就是一頓亂親。
但就在我的嘴唇要碰觸到她紅潤的嘴唇時,那隻白嫩修長的手指長出漆黑的指甲,一下又一下地戳在臉上。
看著我的臉被戳出馬蜂窩,那裡還能繼續沉浸在美夢中,驚恐地睜開雙眼。
喘了好一會粗氣,總算是緩過來,我看著地麵上張牙舞爪的影子,呼吸又是一滯。
不是都關在裡麵了,她到底怎麼跑出來的?我想要知道,卻又不敢跑出去調查,隻能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門外影子不敢動彈。
但就算我不動,外麵的女人也不會讓我一直這副模樣。
影子從一邊窗戶跑到另一邊,速度極快,就仿佛直線飛過去。
我用儘全力控製住呼吸,妄圖不讓外麵發現不對勁,卻不知道她早就察覺到一切。
女人那雙通紅的眼眸,直勾勾地看著我所在的方向,又一次發出輕笑。
但這一次並不止這些,她甚至還將那漆黑的指甲插入門縫撥了撥門閂,總算將門推開縫隙。
“哎呀,怎麼還有真多東西,冤家還真是膽小……”女人咯咯笑個不停,卻沒有繼續往裡,反而收回手,“但為何要對我這般?”
不對你這樣,對誰防備?
我在心中暗暗吐槽,手也緊緊握住有曼姐的木牌,繼續盯著房門。
外麵實在太安靜,害得我再次泛起困意,腦袋不停往下點。
就在快要睡著的時候,房門的位置突然傳來指甲和木頭之間摩擦的聲音。
“夫君,快開門啊,我是你的妻子秀秀啊!”
最後一個啊字,恨不得扭上天。
但我還在剛才那毛骨悚然的摩擦聲中沒有回過神,根本就沒有理會她的話。
趁著我發呆這段時間,房門有傳來一聲又一聲的嘎知聲。
明白這是她馬上就要進來的信號。
腦子裡麵又出現一個主意。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真的能成,我也能逃出去
我看著又一次伸入房間的手,再也忍不住,三步並作兩步跑到角落撿起手臂粗的桌子腿放在胸前。
可能是聽到我的動靜,外麵的女人動作更大,幾次要將我堵在門口的東西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