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再多,都有被推開的那一刻。
我在心裡麵不斷罵著老彈,恨不得現在和他替換位置,來保證我的安全。
可這樣又有什麼用,那帶有漆黑指甲的手已經出現在麵前。
就在我以為她會直接穿心而過的時候,耳邊又是一聲嬌笑。
“夫君還真的討厭,為什麼要將人家放在另一個房間,難道是害羞?”
手不斷向下,抹上我的大腿,在內側用力一掐,這才將那柔弱無骨的身體塞進我的懷中。
美人在懷,男人那有一個會不動心,何況是我這個開過葷,卻有吃素好還幾年的家夥。
我的手剛想放上纖細的腰肢,口袋中的木牌突然落地,傳來啪嗒一聲。
我立刻回神,將懷中女人推到一邊,迅速將其撿起,輕柔地擦拭掉上麵的灰塵,這才小心翼翼地放回口袋。
“你到底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如果是因為我把你挖出來打攪了你的休息,我道歉。”我道。
我用力地彎下腰,恨不得學鴕鳥將腦袋埋進土裡,躲避她的糾纏。
女人根本不願意放過我,用指甲挑起我的下巴,突然靠近。
反應不及,我的臉就被帶有些許香氣的柔軟包圍。
“夫君怎麼能這麼說,我是你的秀秀,指腹為婚的妻子啊。”
秀秀順勢坐在我的腰上,又一次俯下身在我臉上噴灑著與市麵上所有香水都不一樣的香味。
我將腦袋埋在秀秀的脖頸,大力地呼吸著那股香氣。
“這樣可不行,秀秀要的是明媒正娶,可能不能在這荒山野嶺失了貞潔。”秀秀道。
“失了貞潔……”我突然離開那香味,有些迷糊不斷嘀咕著奇怪的話語,許久才回過神,更加防備地看著秀秀。
對於這番變化,她也不覺得奇怪,反而翻身坐在我旁邊,將一個沒有見過的果子遞來過來。
我因為先前的香味,並不準備接下那個東西,放在木板上的手不著痕跡地湊在一起,在床板上寫下一段符文隔絕香味。
但秀秀似乎早有察覺,根本不在意我的動作,用手指將果子踢到我腿邊,用憂鬱的眼神看向外麵並不算明亮的月亮。
這女人是想要身心一起要?
對於秀秀的貪心,我更加警惕,重複將符文寫了好幾遍。
“夫君這樣什麼意思,明明人家才是被你占了清白的人不是嗎?”
我看著秀秀羞紅的臉,以及那雙不安分斷扭動個不停的腿,腦中又一次回放起那個時候的觸感,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
“夫君真是好色,不過就是這樣的真實的你,最讓人家喜歡。”秀秀道。
我隻是一個愣神,手就被秀秀放回到那光滑的大腿之上。但她這樣還覺得不夠,竟然還往上挪了挪放到大腿根。
這一下我好不容易控製住的腦袋,又是一懵,差點直接鑽進去。
幸好,秀秀先一步阻止,一巴掌打在我的手背上,才沒有做出錯誤的事情。
“夫君難道也和他們一樣,看中了這個皮相?”
“我……你為什麼這麼說,難道是以前有人想要……”我想到那畢竟是秀秀的私事,說得這麼直白不好,隻能閉嘴安靜地坐在一邊。
為了不被再次迷惑,我又不著痕跡地挪到邊緣,生怕在遭受誘惑保持不住。
但我還是覺得不保險,乾脆直接將婆羅牌掏出口袋,雙手合十捧著放到心臟的位置。
就仿佛曼姐就在身邊,我那躁動不已的心總算趨於平靜,但還是不能看秀秀那前凸後凹的身材。
但這樣乾坐著,我總擔心會再次睡著,被秀秀直接吃下去,隻能轉身盯上那張沒有仔細觀察的臉。
這一看卻讓我再次發不出聲音,生怕吵醒了這個和穀雨曼完全不同的嬌豔美人。
可能是察覺到我的視線,秀秀嘴角一勾,立即露出更為明豔的笑容。
原本讓我感到害怕的紅眸,反而將人顯得風情萬種,勾魂奪目。
“我美嗎?”秀秀收回笑容,又一次露出那十指漆黑鋒利的指甲。
本應該香豔的一幕,卻在我的眼中突變,仿佛下一秒那漆黑的指甲就會變成我,被她扒皮抽筋吃個乾淨。
見我半晌沒有回應,可能是感覺到無趣,秀秀低垂下眼瞼作出一副傷心的模樣。
“你這是準備不負責任,天一亮就走?”
“我沒有不負責任!”我不由自主地說出這句話,忽然又意識到不對,手下更是用力的掌中的婆羅牌,“隻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甚至和她都已經拜堂成親,對不起。”
秀秀聽到這話,不怒反笑,伸出手挑起我的下巴,認真地打量著我的五官。
不知道看到什麼,又一次發出輕笑。
“人家生前就是太美,沒有答應那些求親者,最後被人妒忌謀殺,到死也沒有找到如意郎君,好不容易碰上一個,卻怎麼都不願意娶我。”
“人家不介意二女侍一夫,甚至人家能夠俯首做小,隻要能呆在夫君身邊就行。”
人太美也是過錯嗎?
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人他們都下得去手,還真是心狠手辣。
我心中對她有了一絲憐憫,卻沒有答應這個請求,低下頭看著手中木牌。
察覺到這一點,秀秀低下頭更是失落的扯住衣擺,小聲地嘟囔著什麼。
“如果一直找不到,隻怕是要壓抑不住那種力量,會……”
會什麼?她說到一半不說吊胃口?我不自覺地挪到她身邊,還想聽個清楚,就被再次勾住脖子。
但這一次並沒有那種異香,隻剩下專屬於女人的柔軟證明是她抱住我。
“我變成這樣都隻是一個執念,如果你也不願意幫我完成,可能就真的沒有辦法。”
“到時候我要是惹出什麼大事,你說他們會不會怪罪於你?”秀秀說道
聽到這個問題,我又想到另一個目擊者老彈,臉色變得更加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