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知道,大伯鄭家不過隻是為了錢而已,他用那名工人的命換來了大把的錢,再用這筆錢的一小部分隻好我父親的命。”
“這樣我父親就能夠幫他頂替罪名。”
“他錢也有了,罪也不用受,警察不會抓到他頭上。一舉兩得,一箭雙雕。”
“大伯鄭家才是最狠心的人,他才是最應該被法律懲罰的人。”
說完年輕人便哭了起來。
沈連聽完這些後,雙眼充滿恨意的看向鄭家,恨不得上前撕碎他。
但這是在法庭上,法律會幫沈連懲罰他的仇人。
而老鄭頭雙眼含淚的說:“小起,你不該說出來的,你大伯也有他的難處。”
“父親,你就是把人想的都太好了,大伯就是想用你頂罪。”
事實與我想的一樣,畢竟一個人可以偽裝一時,不能偽裝一世。
老鄭頭之前與我相處那麼久,他並不像是能夠做出來這件事的人。
鄭家此時已經按奈不住自己,對著鄭起說道:“你個白眼狼,你一家都是吃我的,喝我的,到頭來卻誣陷你大伯我。你們一家都不得好死!”
“你養著我們隻是為了給你頂罪用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鄭起大聲反駁。
正待鄭家還要說什麼的時候,被法官直接製止。
法官決定,先不判決,再調查一段時間。
過了一段時間以後,鄭家被抓,鄭庭被放。
事實就如鄭起說的那樣,鄭家才是罪魁禍首。
而鄭庭出於對那名工人的愧疚,自願頂罪。
沈連對鄭庭並沒有恨意,畢竟他當時一直在病床上,好了以後,也一直為他父親守墳。
最後更是出於愧疚,要去坐牢。
沈連完成了父親的複仇,得到了一百多萬的補償款。
老鄭頭被沈連原諒,再也沒有心結。
而我,每天依然在與老鄭頭吹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