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了他,反而會引起多餘的懷疑。
很快,開庭時間到了。
我站在被告席上,一臉平靜。
觀眾席上,他們都在咒罵我,我一眼不發。
經過一係列程序後,終於到我發言。
“法官大人,事發當天,我就在警局,請問,我如何殺人。”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他徒弟站起來,情緒激動。
“我已經輸入了你的名字。”
“今天,我沒有指望能夠告倒你,隻是想讓你在眾目睽睽之下,痛苦死亡。”
聽到他的話,我原本平靜的臉開始慌張。
“他真的是!”
“你為什麼要殺害無辜的人?”
我問出了想知道的問題。
他被我弄迷糊,茫然道:“什麼平民,過會時間就要到了,準備迎接死亡吧。”
說完他大笑起來,一副大仇得報的模樣。
旁人不清楚我們對話是什麼意思。都在底下竊竊私語。
“肅靜!”法官敲敲桌子,顯示他的威嚴。
“這裡是法庭,你們兩在說什麼胡話。”
“法官大人,這不關你的事。你隻需要在旁邊安靜看著。”
他徒弟說道。
法官正想嗬斥他,我便倒在地上,渾身抽搐。
“沒想到他,”我斷斷續續說了兩句:“早知道,應該先下手為強。”
法庭眾人看我口吐白沫,不知所措。
接我後,他徒弟捂著心臟,也倒了下來。
意識彌留之際,我看到這一幕,心裡終於明白,那個人不是他徒弟,而是另有其人。
但我給他名字,卻沒有告訴他今天在法庭,神秘人是怎麼殺死他徒弟的。
我環顧四周,迷迷糊糊的,觀眾席上有一人在衝我搖晃著手,似乎在與我打著招呼。
一年後,終於隱瞞不住,所有人都知道了它。
他們被迫的,強迫的陷入被殺與殺人的混亂局麵中,似羅馬競技場的角鬥士,又如黑夜叢林中的獵殺者。
所有人都在廝殺。所有人都不得暴露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