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六章 苦心孤詣滅岩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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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過去半個多月,原本緊張的局麵隨著時間的衝刷漸漸淡下,通過半個月的觀察,吳雲發現原本對自己興趣濃厚的岩石再也不願多看自己一眼,對什麼寶貝也失去了信心。

因為在這半個月的時間內,吳雲除了上工,就是休息,沒彆的事。而讓連上茅廁時都盯著自己的岩鬆吃了大苦頭,可結果卻是徒勞無貨,最後他是不得不放棄。

看出岩鬆眼中疲乏之後,吳雲嘴角,絲狡詐的味道,似乎一切皆在他預料之中。隨後幾天,經過再三觀察,確定岩鬆對自己失去興趣後,吳雲才開始繼續的修習仙術。

俗話說逆水行走不進則退,更何況是這逆天改命的修行。

此刻,三更半夜,吳雲盤踞在水幕涯瀑布後麵的山中,屏氣凝神的吞噬著周圍的靈氣,隨後經過特殊的運轉變為一絲絲靈力融入丹田內。

半個月未曾練習,已有些生疏,還伴著絲絲麻的感覺。不過在運轉幾個周天後,吳雲逐漸的進入狀態,竭力的恢複巔峰狀態。

三天的時間,在連續三個夜晚的調理,吳雲終於站到往日的巔峰,且有所進展,他相信突破的事就在這兩天了。

收工,兩條白長龍從鼻孔中緩緩噴出,似蛟龍戲水般翻滾。不著片刻,鼻息噴出的白長龍與體表覆蓋著的靈氣逐漸的散去,修習一夜的吳雲緩緩的睜開眼睛。在睜眼的那瞬間,竟讓人有種不敢直視的錯覺,深邃的眼瞳似能吞噬一切。

一晚,又是一晚,從修習中清醒過來的吳雲,喃喃道:“今晚,因為就能突破了吧?!”雖是自問,但卻透著堅定的味道,似乎今晚突破是鐵板碇釘,跑不了的事。

睜開眼,看外麵已大亮,吳雲出了山,立即奔向廣場。但沒走兩步,卻發現田管事晃悠著走了過來。

在吳雲見到田管事時,田管事也見到了他,隨即隻見剛才還左搖右擺扇著袖子的田管事麵一整,三角眼倒掛,橫眉一瞪,指著吳雲就是一頓臭罵,道:“你個王八羔子,大清早的跑這來乾嘛?想怠工嗎?好,今晚罰你在黑窯山采石,給我把早上落下的都補上來!”

聽田管事一頓臭罵,吳雲絲毫沒反駁,在黑窯山?好啊!今晚自己正要突破,要是在此突破,肯定會引起靈氣的波動,到時候一旦引來岩鬆,可就麻煩了。現在田管事把自己發配出去,這不正好?

黑窯山?那可是個好地方,不僅距離攀天峰遠,且因為開采而產生若乾岩石縫隙,很方便隱藏身形。

走後,吳雲第一次發現這田管事竟這麼可愛,這回可是幫了他個大忙。

吳雲走後沒多久,在水幕涯閒逛一圈後的田管事,嘟著著最,絮絮叨叨的嘀咕著:“大清早的跑這後山乾嘛?有啥秘密不成?”嘟囔著,田管事想起前陣子岩鬆下的觀察的命令,若有所思的自問道:“莫非真有啥秘密?”

想著,田管事那雙狗腿馬不停蹄的向岩鬆房間跑去。

時間飄飛,一整天的勞作,累的跟死狗差不多的外門弟子終於迎來日落,這意味著他們可以休息。而當一行人看到吳雲依舊拿著錘子鑿子在采石時,一個個哄哄而笑,道:“可憐啊!真可憐啊,我要是他,早一頭撞死了,當驢馬的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是啊。不過這能怪誰?誰叫他得罪岩大管事的,他可是貨真價實的內門弟子,說的飄逸的那就是未來的仙人!”

“走,走,管他個鳥蛋。平日仗著手上有幾分本領,硬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現在可好?得罪了岩管事,都沒個求情的人!”

“彆扯蛋了,回去洗洗澡些睡,說不定晚上還能夢到…”

“嘎嘎,那娘們的確正點…”

“是啊,是啊!她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議論,這幫人的話題從吳雲漸漸的轉移到粉衣仙子騰茹雪,隻是他們誰也沒注意,在他們議論紛紛時,吳雲已消失在黑窯山。

吳雲哪去了,走了?沒有,他在眾人下班的時候就進了預先尋好的岩石縫隙,此時雙腿曲盤,正襟危坐。

對,他在修煉,他正在調整狀態,為衝凝氣二重天做準備。

外門弟子方工時,太已步入西沉,待吳雲感覺自己差不時,已是夜深。調整好狀態後,吳雲並未立刻進行衝,而是停下來休息了片刻,因為在先前的調理中,無論是體內還是腦力都耗損了不少,借著短暫的休息,吳雲很快恢複過來。

然而就吳雲準備衝時,攀天峰上飛出一劍,直至黑窯山,盤旋著不肯離去。

“嗯?”觀察許久無果後,踏著飛劍的岩鬆麵驚疑,擠著雙眉,心道:“該不會是田管事瞎編的吧?不對,以田管事膽小怕事的個還不敢騙到我頭上,隻是現在人上哪去了?”

越想,岩鬆覺得可能越大,要是那廝沒藏著秘密,這半夜三更的能哪去?要知道他現在可是戴罪之身。然而就在岩鬆分析時,腳下的黑窯山猛地傳來一股震蕩的靈氣。

“當真有寶貝!!!”因為竊喜,岩鬆差點沒叫出來,不過話到喉間還是被他吞了下來,心底暗暗的告誡自己,不能打草驚蛇、不能打草驚蛇。

順著靈氣的波動,岩鬆最終來到一處岩石縫隙,但黑的縫隙裡麵見不到一絲光,更彆說看見什麼寶貝了。

狐疑下,岩鬆一劍祭出,直轟狹窄縫隙。轟,一聲悶響,一劍之下,掉落不少碎石,同時裡麵也透出絲白的光暈。

見此,岩鬆大喜,嚷嚷道:“寶貝,我來來啦!”說著,手持長劍向裡走來。

盤坐岩石縫隙,雙目緊閉的吳雲在那聲巨響後,心頭大叫不好!來者是誰,他用腳趾都能猜到。此時正直突破的關鍵時刻,要是被對方打擾,輕則靈力紊亂,重則身亡。然而從縫隙口的動靜來看,對方已踏了進來。

“咦?那是什麼,怎麼看起來像個人?”因為光線不好,直到這時岩鬆還未分辨出那團白的光暈是何物,但隨著距離的拉近,卻發現那光暈下做著的是個人。

何人?就是腦殘也想到是誰了,認出對方後,岩鬆大叫,嗬斥道:“好你個吳雲,竟敢背著師門學習仙術,找死不成?”

“好、好,我這告訴掌門去,看他怎麼罰你!”言罷,轉身就要去告狀。

“不好!”聽聞此話,衝凝氣二重境界的是吳雲心頭大叫不好,要是讓他告訴了掌門,不但自己受罰,而且連累了姐姐騰如雪。

此時此刻,吳雲說什麼也要將他留下,即便拚著重傷也在所不惜。

蹦,一聲脆響,隻見吳雲下石塊一響,隨後龜裂開。而吳雲本人也因為雙拳的反震之力彈了起來,隨之腳尖一點,身子直岩鬆而去。

半轉身著的岩鬆,感覺到後背傳來危險,反手扣住長劍,砍下。沒想到任何響聲,但岩鬆手卻感到手中長劍抽動不得,似被什麼東西緊緊扣住。而就在他狐疑時,嘭的一聲,一拳砸到自己後梁。

因為衝擊過大,岩鬆緊握著手中長劍卻脫落了下來,而他的身子也被擊飛到縫隙邊緣,再稍大力一點,便會墜落下去。

此處縫隙乃在半山腰,雖說他修習仙術已步入二重天,但若從這麼高的地方掉下去,即便不死,也落得殘廢。所以因為怕死,岩鬆在栽倒的第一時間向裡爬來,而這是,以腳掌踩在他瑟瑟發抖的手掌上。

抬頭望去,隻見對方手握劍鋒,似神魔般的立在。此時此刻,岩鬆終於知道剛才鉗著自己飛劍的東西竟是一手掌,而且握的勁道比自己握劍柄的勁道還強,不然也不會在那一拳的轟擊下,脫劍而出。

借著月光,仰著頭的岩鬆終於看清對方的容貌,果真是他,果真是那個整日被自己陷害、欺負的吳雲。此時,對方嘴角,露著絲酷似獵人的淡笑,看來對方是不打算放過自己。

意識到自己處境危險,剛才還一副怕死模樣的岩鬆當即硬著身板,著口天不怕地不怕的土氣,威嚇道:“來啊,有種你就殺了我!告訴你,我可是內門弟子,要是三天不露麵,鐵定會找到你頭上,到時候就是諸天神佛也幫不了你。”言語到此,岩鬆語氣一整,帶著絲商量的意思道:“放了我,另外向我道聲歉,今兒這事就算過了,我也不向掌門揭發你,如何?”

吳雲沒有回答,回答他的是那柄抹著吳雲鮮血的長劍。亮光閃過,一人頭似鉛球般的滾了下來,隨之岩石縫隙中安靜了下來。

岩鬆死了,死的不待任何預兆,長劍一揮,亮光一閃,隨之收割了一卑微的生靈。

強殺掉岩鬆,吳雲隻感到一悶,噴出口血來。果真,果真岔了氣,剛才強行運轉靈氣進攻果真岔了氣。連吐了三口鮮血,吳雲才感到稍微好些,不過並未離開,而是當即坐下調理起來。

這一戰,雖是勝利,但卻是慘勝,不僅手掌留下,而且靈氣岔氣,這對修仙者來說是件棘手的事,要是不儘快處理留下後遺症可就不妙了。

不再多想,吳雲全然投入到打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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