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風塵女子被趕走之後,那些女子也沒有什麼失落,隻是嘴裡嘟嘟囔囔的罵了幾句那些侍衛不接風塵之後便是眉開眼笑的扭著屁股一扭扭的走到了其他人的麵前,摟著雪白的胸脯坐在那些粗狂大漢的腿上,任憑那一隻隻大手在自己的身體上遊走著,發出一道道風騷而又糜爛的浪蕩笑聲。
木子正一直很平靜,隨意的點了幾道小菜,然後讓小月兒丟出了幾枚金幣,客棧的老板便是端上了很多可口的飯菜。和那些侍衛不同,木子正隻是略微ude喝了一些茶水,隨意的吃了幾口糕點,便是有了七八分飽意。
而那些侍衛,大多是一些血氣方剛的漢子,又策馬奔馳了一天,肚子裡早已經空空如也,餓的前胸貼後背,此刻正大口的喝著一些茶水,然後把手裡的肉塊和麵餅卷了起來塞到了嘴裡,然後肆意的嚼咽著。
“砰!!”
就在木子正聽著那些傭兵和商客杯盞交錯的時候,隨著破舊的木門一下子被撞開的聲音,砰,那扇悶悶便是被一道力量裝了開來,隨即從外麵走進來一行人。
然後,隨著一道罵罵咧咧的聲音,走進來幾個人,一男一女,兩個人。看起來歲數都不是很大,神色間帶著幾分疲憊,顯然是長時間趕路,剛剛到了這個地方。
隨著這幾個人走進客棧,這個客棧的空氣再次寂靜了下來,在兩個人的後麵,一個大漢邁著大步走了進來,手裡牽著一條鐵鏈。
這時候,人們才看清楚,那條鐵鏈的儘頭,竟然是鎖著前麵被推了進來的兩個人,那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
幾乎是第一時間,這個客棧的所有人的目光便是停在了哪兩個年輕人的身上。那個女孩無疑是很紮眼的,她的容貌長得頗為秀麗,眉眼間帶著三分英氣,眉毛很濃,眼睛很大,被身後那個大漢推搡時,眼神中充滿著不屈和怒火。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精美的皮袍,可是卻是有些殘破,一看就是那種被撕碎的痕跡,胸前的皮夾破了一個口子,是那種被刀劍劃破的痕跡,飽滿的胸脯在皮甲下若隱若現,引人入勝。
不得不說,這個女孩子很漂亮,霎那間便是吸引了包括木子正在內的所有男人的目光。特彆是那種被捆綁著,被奴役著的感覺,更是讓很多人暗暗的吞著口水,身體的某處早已經邪火奔騰,引發出了特殊的生理反應。
看起來,這個女孩是一個武士的打扮,圓潤的大腿上幫著一個皮帶,皮帶上帶著一個刀鞘,隻不過刀鞘已經空了,裡麵的匕首也不知道早已經去了哪裡。腿上有著幾道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劃出來的血痕,卻沒有流出來鮮血,延伸道了大腿的根部,更是讓人忍不住的多看幾眼。
相反,那個年輕的男人到是沒有多麼狼狽,隻是看起來有些虛弱,臉色蒼白,走路的時候踉踉蹌蹌的,似乎有些站都站不穩。頭發濕漉漉的,眼皮不住的打架,似乎是在睡夢中剛被人澆了一頭冷水,剛剛醒過來一般。
在她們身後,手裡拿著鐵鏈另一端的是一個身材如蠻牛一般的壯漢,上身並沒有穿什麼衣服,露著精壯的肌肉,行走間步步生風。從他臉上的彪捍氣息還有裸露出來的手臂上的驚人的肌肉和幾處傷痕看來,這是一個力量型的武士。並且,品級還不算太低,眼眸中精光閃閃,掃了一眼聚集著眾人目光的女孩,眼中倒是沒有那種色欲迷人的眼神,隻是冷哼一聲,再次重重的推了一把身前的兩個人,然後走進了客棧,牽著手裡的兩個人,大馬金刀的坐在了靠近窗戶的一張桌子上,似乎絲毫不在周圍人投來的那些不怎麼友善的目光,隨意的點了一盤牛肉,然後扔給了那個女孩和年輕男子一塊麵餅一杯茶水,然後便是手抓著盤子裡的牛肉大口大口的吞咽著。
雖然木子正也一直看著那一行人,但是他卻是全場所有人之中 的一個異類,他沒有看著那個擁有著一張漂亮臉蛋的女人,也沒有去猜測那個壯漢的身份,也沒有去猜這個女孩子有沒有被那個壯漢蹂躪,他的關注點和彆人不太一樣,他看的是那個一身灰色長袍的男輕男子,那個如同落湯雞一般的那個男子。
他的相貌很普通 ,頭發濕漉漉的絲毫不引人關注。他的眼睛的神采看起來很暗淡,通紅通紅的,布滿了血絲,身形消瘦,萎靡不振的樣子。
周圍人都沒有太關注他,因為他的模樣實在是太普通了,在大街上扔一塊板磚就能砸死十幾個的那種普通少年。
然而,木子正卻最關注這個家夥!!因為在他的灰色袍子上,在右邊臂膀上的袖子上,有一個小小的洞,洞上麵掛著一枚殘破的徽章,那是一個隻剩下半個的銀色徽章,但是這個徽章卻是極其不普通,隻是因為殘破,大部分人認不出來罷了。
雖然它很殘破,徽章的主人也不引人注目,但是木子正認了出來,她在書上不僅一次的見過那種徽章,雖然那個徽章僅僅是一枚最低等的徽章,但是,卻是一枚貨真價實的法師徽章!!。
這個徽章證明了他的身份,他是一名正牌的法師,貨真價實的法師,當然這也是這個從來不出門的大少爺木子正,今生第一次見到一個傳說中的法師,雖然僅僅是一個小小的實力最低,本領最低位的一級法師。
木子正的眼睛迷了起來,他的心裡在不斷的思索著,他不知道這個蠻牛一般的大漢究竟是什麼人,但是木子正心裡卻是很清楚,法師的地位崇高,就算是一名小小的一擊小法師,也是受到神教庇護的,這樣對待一名法師,幾乎已經算的上是和神教宣戰了。
不過,得益於讀書量比較大,木子正還是看出了一些端倪,雖然這個蠻牛一般的武士刻意的改變了自己的打扮,儘量的扮作了一個傭兵武士的形象,但是他吃飯之前的一個小動作卻是被木子正清晰的捕捉到了眼睛裡麵。是的,他吃飯之前竟然先是嘴裡念念有詞的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麼。
但是,木子正卻是知道,他嘴裡的那段念詞,是在祈禱。神教的神職人員在吃飯之前都會祈禱,這是一種融入血液中的習慣,雖然他在刻意的掩飾,但還是沒有瞞過木子正的眼睛。
他是神教的武士,神聖武士!!
木子正幾乎是一瞬間,便是在心裡確定了這個武士的身份。
“”看來這場戲一定很好看,這場戲的背後一定又是一個很長很長而又非常曲折的故事了,哈哈哈。”
木子正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心裡緩緩的道。
酒壯慫人膽,更何況這些平日裡就在刀劍尖兒上舔血衛生的傭兵可不是什麼慫人,仗著幾分酒意,一些醉鬼都在看著那個豔麗的女孩大吞口水,甚至已經有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帶著幾分火熱的目光肆意的打量著那個小妞的胸脯和那一雙白生生的大腿,似乎那兩處地方就是一塊吸鐵石一般,吸引著那些人的火熱目光:“哇,嘖嘖嘖,你看著雙腿,那滾圓的胸脯,噢,老天,還有那盈盈一握便可以握著的蠻腰,真不知道在床上可以扭曲出怎樣的弧度,究竟是怎樣的銷魂。”
粗鄙的言語此起彼伏,幾個膽大的已經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向著那個媚豔麗的女子走了過去,不用懷疑,下一刻如果沒人出售阻攔的話,這幾雙沾著酒氣的大手就會在女孩子那白芷的皮膚上還有那誘人的弧度上儘情的遊走,發泄著那些分泌過多的荷爾蒙和那最原始的獸欲。
“砰,砰,砰”!!
他們距離那個女孩還有一米左右的時候,甚至他們嘴裡的因言穢語還在嘴裡剩著半截,話還沒說完,靠近過來幾個人便是被那個虎背熊腰的蠻牛一般的武士頭也不抬的打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靠近牆角的一張桌子上,瞬間木屑紛飛,引起了一陣陣哄堂大笑,學藝不精還想占彆人的便宜,當然不會引起彆人的同情。
木子正的眼神中裡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蠻牛一般的強健武士:嗯,在一瞬間的貼身戰鬥中,幾個大漢瞬間便是被擊飛了出去,抬手間隱隱的有精芒閃動,銀色的武力因繞手掌,隻是抬了抬手就把那三個大漢打出去的實力,至少是一名四級的武士。因為隻有四級的武士才能使用武力,擁有武力的武士相比於普通的武士,在戰鬥力上幾乎可以說的上是千差萬彆,一個擁有武力的武士幾乎可以以一己之力打翻七八個普通的武士。
書籍是人類進步的階梯,是人類了解世界的敞口,大量的書籍閱讀木子正早就便是知道了,在這個世界上是存在一些類似於前世雇傭兵差不多性質的的人群的,大的團隊大概會有幾百人,其中會有幾個厲害的武士坐鎮,做一些大的勾當。而比較小的團隊最少的就隻有兩三個人,幫助官府抓一些懸賞的重犯,或者做一些官府不願意出麵的做的勾當,還有一部分專門去魔獸的聚集地去獵殺那些實力強大的魔獸,獲取魔獸身的魔核和皮毛。用來出售給那些實力強大的法師和武士來換取豐厚的報酬。
可以說,每一個傭兵都是見慣了鮮血和生死的人,每一個都是一個實力不俗的家夥。可偏偏就是這麼幾個實力不俗的家夥,幾乎是在瞬間便是被這個蠻牛一般的武士打的失去了戰鬥力,躺在了牆角低低的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