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不要臉……”一連串的臟話從我口中狂奔而出。我的眼淚也噴湧出來,情緒壓抑的時間太長,這個時候反倒不知道是在做戲還是真的。
“雲青你夠了!”
張國安將還在拉扯他衣服的我狠狠甩開,臉上的慍怒告訴我,他對我發現了這件事情不僅沒有羞愧後悔,可能還覺得我是在無理取鬨。
我被他重重的摔在地上,懷裡的孩子也隨之哇哇大哭起來,於亞茹在這個時候終於發揮了她的作用:“雲青,男人出去玩不是什麼大事,那都很正常,不要抓著一點小事情不放,國安忙了一天,他也很煩的!”
雖然對於亞茹的反應我已經有所預料,可是真當這番話說出來時,我還是不敢相信他們居然會這麼堂而皇之的不知羞恥。
“你想怎麼樣?”
麵對我的情緒,張國安替我想到了許多種解決辦法:“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離婚!”
“離婚,馬上就去!誰不去誰是孫子!”
當天夜裡,我在許家鬨了個夠,周邊鄰居也都聽到了不少
許國安大約也是心虛,扔下一句“隨你怎麼辦”後轉身去了臥室。
第二天一早,我與許國安去了民政局。
“孩子三個月都不到,你們就要離婚?是不是產後抑鬱?”
民政局的工作人員關心原因,我卻直接說:“他婚內出軌。”
一時間,工作人員看許國安的表情都耐人尋味起來,許國安有些尷尬:“手續能不能辦?”
“她還在哺乳期,按照國家給予的保護政策,你們至少還要再等幾個月!”
我早谘詢過了,還在哺乳期的媽媽國家是不允許離婚的,更何況,我在許家當牛做馬這麼多年,豈能這麼容易放過他們?
回家的路上,小區裡那些整日嚼舌根的老太太給我的目光不再是以前那樣的鄙夷和不屑,取而代之的則是滿滿的同情。
我笑了,我看他們兩個還怎麼惡心人。可是,我還是沒想到這家人究竟有多不要臉。
那天我帶孩子出去遛彎,剛一進門,就聽到房裡談笑風生。
衝進去一看,寧爽與張國安坐在桌子上吃飯,桌上是一些牛排之類的,應該是叫的外送服務。
“你們倒是真的不要臉啊,現在都直接到家裡來了?”
寧爽將手裡的刀子向我揮了揮:“有什麼不一樣嗎?這原本就是我的家!”
我站在原地咬牙切齒許久,衝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光。
“我要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我的憤怒到了頂點,手上的力氣也大,一時間,就連張國安都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我拉到一邊。
再看寧爽,她精致的套裙被我扯得破破爛爛,臉上全是抓痕,一張臉的妝全都花了。
見我嘶吼著還要上去打她,她趕緊起來灰溜溜的開門離開了。
我想,他們大概是想刺激我讓我主動離開,可我偏偏不如他們的願。
寧爽難怪能與張國安一家人狼狽為奸,她在被我打了一頓以後,居然厚著臉皮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