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安站在我麵前警告我:“我們還有三個月就離婚,你要是再敢動她,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我才不管那麼多,他的錢,全都會是我的。
之後,隻要寧爽在家,我就將門大開著,故意扯著嗓子說些指桑罵槐的話,鄰居們對此頗有微詞,但是因為我事出有因,他們隻對寧爽發表意見。
還有的時候,隻要我不順心,就將家裡的東西通通摔壞,我還將煙灰缸砸在寧爽頭上,砸的她頭破血流。
她不敢還手,我還沒有離婚,輿論對她並不友好,她隻能一忍再忍。
一個星期後,她鼻青臉腫的離開了張家。
在離婚的頭一天,張國安死了。
死在一群追高利貸的人手上。
寧爽為了還那幾百萬的欠款,借了不少高利貸,張國安將自己全部的錢都給填了窟窿,可是那還不夠,那群追債的人是什麼本事,他張國安有什麼本事能躲得過?
警方來取證過,證明這件事情與我無關。
保險公司那邊也很順利,張國安給我買過保險,我也給他買了一份,這很合理。
當幾百萬的賠償到賬後,我終於笑了。
這是張國安欠我的,他該還給我。
寒冬臘月天,高利貸追債人將張國安塞進了冰冷刺骨的河水中。
張國安的體檢報告我去拿過,那個時候他剛檢查出來冠心病,那是他常年努力“工作”的結果,我將體檢報告藏了起來,就連張國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病。
而我,隻是在寧爽給他帶的飯裡加了一點藥。
也不能說是藥,隻能說是一點興奮作用,類似“偉哥。”
大量的精神刺激加上河水buff加成,身體和心理上的刺激不容小覷,那群高利貸追債人在張國安每個發工資的日子準時出現,我算準了這些,張國安的死,在我意料之中。
我在張國安的葬禮上哭的像個瘋子,許多人都說:“雲青這姑娘有情義,前段時間被那麼欺負還能做到這個份上。”
我告訴她們:“我與張國安是夫妻,既是夫妻,他死我也很難過。”
婆婆受不了老年喪子這個刺激,在張國安的葬禮上,中風癱瘓。
我將她送進了養老院,在我嫁進張家後,她未對我有過一天好臉色。
做到這個份上,我仁至義儘。
正當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的時候,寧爽找到了我。
“你當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看著她,心中隱隱不安。
“雲青,是我小看你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你給我錢,這件事情我咽進肚子裡。”
“給你錢?為什麼?”
“你知道的,我缺錢,我現在也隻要錢,我愛張國安,可我更想活下去,你把錢分給我一些我解決燃眉之急,這件事,一筆勾銷。”
真是個聰明又知道利害的女人,難怪能把張國安迷得團團轉。
“錢,我不會給你,我問心無愧!”
我斬釘截鐵的告訴寧爽這個事實。
“雲青,我查過了,你找私家偵探查我們,照片也是你發在群裡的吧,自導自演的戲也沒有人幫忙,你一定很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