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塑家試圖搬動我,但我70公斤的重量,不是他雙手能搬動的。
於是他移開其他的雕塑,彎下腰把我扛在了肩上。
終於,他把我放在小草的旁邊,我與小草並列站在他的麵前。
沒有想到我最後居然跟小草一個結局。我暗自想著。
“真精致啊,這麼好的雕塑作品,我怎麼給它放到那一堆失敗作品裡麵去了?”
如果去年的大賽我把它放上去展覽,那特等獎不就是我的了嗎?
雕塑家一邊讚歎一邊撫摸我的臉,繼而撫摸我的全身。
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對我是如此癡迷的眼神,仿佛恨不得生吞了我。
我沒由來的,靈魂深處誕生了一種恐懼。
這種恐懼比雕塑家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還要可怖。
尤其是他的手掠過我下身的時候,我全身幾乎要被冰封。
彆摸了,趕快雕刻吧,我內心呐喊。
“不錯不錯。看到這幅作品我靈感迸發。”
“原以為今年的大賽隻能拿個一等獎,現在再加上這個作品,至少一個特等獎。”
雕塑家掏出小刀在我的臉上比量。
然後他又挪到小草的臉上,嘴裡嘶嘶響個不停,似乎是遇到了什麼疑難雜惑。
“這幅作品到底是我什麼時候雕刻的?”
“比我用活人雕的還要好。”
“我本想在活人雕塑這幅作品上展現一點創造力。”
“但現在看來隻需要照抄我以前的這幅作品就行了。”
照抄個屁呀。我後悔不已。
原來我直接與他搏鬥,在他有刀的情況下,大概能打個三七開。
現在整個身體被困在陶泥裡麵,如果被他發現,那我就是個靶子,隻能任他宰割。
想著想著我腹部一陣湧動,我想放屁了。
雕塑家繼續說:“這個鼻孔非常好,是打開的狀態。”
“本來我想把這個活人的作品全部密封在陶泥裡,現在看來是我太保守。”
“不用擔心會被發現,因為這是作品有生命力的體現。”
雕塑家似乎已經陷入自己的臆想中,他哈哈大笑,仿佛大獎賽的一等獎已經收入囊中。
而我此時快憋不住了,中午吃的地瓜太多,下午又受到這麼多的驚嚇,身體早就需要排出腹部的氣體來達到泄壓的目的。
忽然間我眼睛圓睜,差點把眼睛外部的淘泥都睜裂。
隻聽砰的一聲響。放出來了一個炸屁。
我陡然感覺到臀部絲絲涼意湧來。
那好像是風的感覺。
我一屁把臀部的陶泥崩裂了。
此時雕塑家被嚇了一跳,他瞬間回過神,在地下室裡四處張望。
“不會被人發現了吧?”雕塑家呢喃道。
“看來剛剛是幻覺,我得趕快工作,不然今天晚上完成不了這幅活人作品。”
雕塑家的手刷刷的在小草的臉上動作。
他不時的回頭看看我的臉型,然後再繼續回到小草的臉上埋頭苦乾。
“這鼻子就不封了,但是這個眼睛。”
雕塑家又回頭看了看我的臉,他似乎感覺到我臉上有點不妥,拿起刀在我的眼睛上欲動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