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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的女兒 櫻桃小狐 2018 字 8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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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賀苦澀地笑了起來,“林警官,這是我的個人愛好,不行嗎?”

藝術家在創作的時候,大多時候的靈感,都來自於深夜。

他自詡自己也是個藝術家,他需要在深夜做出這個世界上最逼真的人偶。

“我為什麼會拿笑笑做原型,是因為笑笑她長得很樸實單純。”

隻有這樣的人,他才願意去複刻出來。

經過審問與調查,劉賀洗清了嫌疑。

我們調查的方向,出了差錯。

案情又陷入了困局。

要放劉賀離開的時候,劉賀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他說:“笑笑這孩子,好像看上去很怕她爸爸。”

“有一次,她爸爸又來接的晚了。”是張笑笑求著他,讓他帶她回家。

她不想要回家。

劉賀當然不能同意,但那天他是想要帶張笑笑到後麵的倉庫去。

才走了一半,張富清就來接人了。

“笑笑一看到她爸爸,身體滿是抗拒,一個勁地往我身後躲。”

劉賀苦笑了一下,“也許笑笑和前兩個孩子不一樣,她會不會是離家出走?”

因為……害怕她爸爸?

劉賀的話,給我們提了個醒。

我走到了黑板前,將“張笑笑害怕爸爸”幾個字寫上去,又在後麵,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閆宇,你帶一隊人去走訪一下。”

張富清仍然是嫌疑人之一,我們需要進一步調查他。

我又指派了一隊人,繼續去盯著保安。

盯著保安的同時,也能注意到學校裡還有什麼其他可疑的人。

幾條線,同時進行。

又一次日落西山。

閆宇帶著人滿身疲憊地回來。

他人看上去雖然疲憊,但眉宇間是帶著高興的,“林隊,我們有新的發現。”

我從一堆資料裡抬起頭,看向他。

他再一次高興地說道:“張笑笑不是張富清親生的。”

張富清是頭婚,張笑笑的生母是二婚。

和張富清二婚之後,一直沒能要上孩子。

張笑笑是她媽媽帶過來的。

“難怪劉賀會說,張笑笑看上去挺怕張富清的。”他們不是真的父女。

我帶了人,找來了張富清。

張富清見到我們,一臉憔悴且憤怒地質問我們:“都過去多久了,你們為什麼還沒有找到笑笑?”

“再拖下去,人都要沒了。”

尾音落下,他癱軟在椅子上,悲痛欲絕地哭起來。

我拿著手中的筆,一下下地叩擊著桌麵。

“張笑笑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之前為什麼不說?”

張富清聽到我的問話,頓時止住了哭聲。

他消化了一會兒,這才抬起頭,“這重要嗎?”

我眼裡迸射出了一絲冷意,犀利問他:“是我在問你。”

張富清低下頭,醞釀了一下情緒,“笑笑是我老婆帶來的,是她和前夫的女兒。”

“這孩子跟在我身邊,我養了這麼多年,早就把她當親生女兒了。”

“這孩子是不是我親生的,和查案子有什麼關係嗎?”

他說完之後,才抬起頭看向我。

我仔細地觀察著他的麵部表情。

觀察了許久,但讓我失望了。

他的表情沒有絲毫的破綻,他的悲傷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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