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消息的話,我們還犯得著來找他嗎?
我覺得臉上沒臉,看向他說道:“劉老師,笑笑有沒有和你說過,她喜歡去什麼地方?”
“或者你有帶她去過什麼地方,是她比較喜歡的嗎?”
我們不能直接告訴他,我們懷疑張笑笑是幫凶。
她現在隻是躲起來了。
劉賀努力地回想:“笑笑這還真沒有提起過。”
“況且,我也沒敢帶孩子去其他地方玩。”
放學後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
我們顯得非常沮喪,原以為在他這裡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行吧,麻煩劉老師了。”我們向他告辭,失落地準備離開。
劉賀忽然叫住了我們,“我才想起來,笑笑有寫日記的習慣。”
前陣子,張笑笑將日記給了他,讓他代為保管。
還說了一些稀奇古怪的話。
當時,劉賀並沒有太過去琢磨,也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這本日記,他倒是幫著收了起來。
我們一聽,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或許在張笑笑的日記本裡,我們會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劉賀帶著我們去了他的辦公室。
他從自己座位一旁的抽屜裡,找出了那本日記本。
“這本日記,你們看完了,能不能再還給我?”
劉賀冷不丁遺憾地說了一句,“笑笑如果真的不幸遇害了,這本日記,我也可以留個念想。”
我們心裡都不是很舒服,很想告訴他,他真正該關心該擔心的是先前失蹤的兩個女孩。
張笑笑!
她就是個幫凶,和張富清一樣,心腸歹毒。
根本不值得同情!
從劉賀的手裡,拿走了筆記本。
我們第一時間回到了縣公安局。
我將日記本裡的內容,用手機拍了下來。
因為張笑笑寫了滿滿一本,一個人看完一整本,太耽誤時間了。
我將每一頁的內容,都發到了群裡。
大家每人領了五頁,快速地看了起來。
我這邊的五頁看完了,好幾位同事也都看完了
但都一無所獲。
漸漸地,基本上的同事都看完了,依舊是毫無所獲。
正當我們快要放棄時,閆宇將他的發現,分享到了群裡。
他看的那五頁,剛好是涉及到了關於那兩個失蹤女孩的內容。
閆宇將重要內容,摘了出來。
“繼父逼著我,讓我騙來了學校裡的兩個女同學。”
“他要把她們賣給人販子。”
“一開始,我沒有答應,但他打我了,我太害怕了。”
“第一次,在他的逼迫下,我騙來了第一個女同學。”
張笑笑騙那個女同學,一起去寫作業。
也就是第一個失蹤女孩,成功地被她騙到了目的地。
下一個失蹤女孩,也是被騙到了同一個地點。
“這個地點,是在張富清工作附近的一個廢棄廠房裡。”
縣公安局的一位同事,知道這個地方。
前幾年,這個地方,也曾經出過事。
“這個廠房,其實不完全是廢棄的。有人在出租地下室。”
在這位同事的帶領下,我們火速出警,趕到了廢棄廠房。
他帶著我們,從一個很隱蔽的入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