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富清這裡,我們什麼也問不出來,隻好放他離開。
閆宇很是沮喪,低頭喪氣說道:“不是劉賀,也不是張富清。”
“那到底是誰帶走了幾個孩子?”
我們重新梳理案情,思來想去,也毫無頭緒。
此時,我們已經熬了幾個晚上了。
明明許久沒有合過眼,卻一個人也沒有感受到困意。
一片寂靜中,閆宇忽然激動地跳了起來。
他急切地翻出了當時的那個視頻。
張笑笑失蹤當天的視頻。
“你們看這邊的這個影子,很顯然是個男人的影子。”
張笑笑的社會關係,非常簡單。
能讓她跟著一起走的,恐怕隻有劉賀和張富清兩個人。
也就是說,接下來還是得盯著這兩個人。
他指著那個拉長的影子,建議道:“我們再找人分出幾組來,除了盯梢的,再有三組人看三個孩子失蹤當天的監控視頻。”
從早到晚,一幀畫麵都不許錯過。
所有人都沒有持任何的反對意見,耐苦耐勞地分配好,看起了監控。
每一個小組,都派了一名看監控方麵,比較行的同事。
我們忙活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案情,終於有了轉機。
閆宇一拍大腿,眼裡興奮到都有了淚花,“林隊,你快過來看。”
已經有技術人員,把前兩個女孩失蹤時的可疑畫麵截下來了。
因為前兩個女孩失蹤時,剛好都是放學時間。
大家都以為是放學路上,出的事。
查看監控時,也不會特彆注意某些畫麵。
比如說:這兩個失蹤女孩,離開校園時,是和誰一起。
前兩名女孩失蹤的當天,早上在校門口,都和張笑笑說了很長時間的話。
失蹤當天放學時,那兩個女孩也都是在監控快拍攝不到的那個點,停了下來。
雖然對方沒有露出臉,我們還是一眼憑借露出的一部分,認了出來。
監控畫麵裡,出現的那個女孩,是張笑笑。
我們看過她的照片,她很喜歡一個小熊彆針。
總是彆在她的書包上。
她的每一張照片,也都背著這個書包。
“張笑笑根本就不是失蹤了。”
我臉色變得很是難看,“她也是參與者。”
張笑笑在幫著張富清,騙走了她同校的兩個同學。
“太過分了!張富清還是人嗎?這麼小的孩子,什麼都不懂,就利用孩子去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走!我們這就去把張富清這個混蛋,抓回來。”
我氣勢洶洶地要奪門而出,被閆宇給拉住了。
現在我們手裡,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僅憑監控畫麵,還是個不露臉的畫麵,不能拿張富清怎麼辦。
他要是抵死不認,我們又找不到進一步的證據,隻會打草驚蛇。
“我們要不要再去問問劉賀,或許他會知道,張笑笑除了會在家裡,還會去什麼地方。”閆宇有了新的方向。
張笑笑很信任劉賀,真有可能告訴他,她喜歡去的地方。
一般情況下,人想要藏起來,都會藏在自己喜歡的地方,或是給足自己安全感的地方。
我們又去了劉賀家,劉賀看到我們來了,期盼地問我們:“你們是不是有孩子們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