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替她整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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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緒複雜好不容易走出包圍圈的顧嫣然,手從臉上放下的那一刻,一顆心又劇烈的跳了起來。

她的臉,似乎長了兩個大疙瘩。

她頓住腳步,在大床跟前找到了一麵鏡子。

一照之下,差點將她嚇個半死。

長在她臉上的毒瘡,流著黃顏色的膿水,那膿水早已蔓延到了她的脖子裡,霎是恐怖。

草,這也太醜了吧!

顧嫣然嫌惡的撇了撇嘴,伸出蔥白的小手把上自己的脈搏。

沉思了片刻,顧嫣然呆若木雞。

她的修為接近零,剛才的五行陰陽陣絕對是踩到了狗屎才施展出來。當然,這不是令她最傷心的,修為沒了可以重新修煉,前世的一切修煉功法她都還記得。關鍵是,這具身體的主人,患有乳腺癌,胃癌,皮膚癌,三癌合體,叫她如何不方。

“唉!為今之計,就是找到棒槌,隻要找到一個棒槌,再吃了它,什麼亂七八糟的癌,統統死光光。”

顧嫣然長呼了一口氣,起身走出房間。

抬腳要下台階時,她突然想到了這具身體的作死阿爸,那位清風道長,已然死在了張督軍的槍杆子之下,屍體的話,她雖有心收斂,但也沒有那個能力了。

顧嫣然很想跟前世一樣,一腳就能跨出自己的家,如今她穿越了,十分茫然的從一個小院走到另外一個小院,走來走去,她就想到了前世那本驚豔全世界的名著,叫什麼裝在套子裡的人。

她現在啊!不僅僅是裝在套子裡,還是個套娃。

“這近代人怎麼這麼閒啊!建的房子比九宮八卦陣還要複雜。”

顧嫣然氣的直牙咬,蒙頭隻管往前衝,突然腦袋一軟,一堵肉牆擋在了她的麵前。

“抬起頭來。”

一道威嚴卻又充滿磁性的男聲響起,驚的顧嫣然連忙抬起頭。

四目相對,顧嫣然的小心臟已經飛出了天際。

世上怎麼有如此帥氣的男人,他高大,威猛,身材堪比黃金分割點。順著健壯細長的腿一直望到臉,顧嫣然足有一種仰望蒼天的既視感。

那掛在穹頂之上的臉,有著一雙星眸,深邃,看的久了,反而會讓人陷進去。挺拔的鼻梁之下,是一張玩味的薄唇,如刀削一般的棱角,看的顧嫣然隻想上手摸一摸,他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不是整過容,太特麼好看了,這是人造的嗎?

看著看著,顧嫣然已經好奇的向對方伸出了小手。

“哈嘍!買乃木一字顧嫣然,第一次見麵,還請多多指教。”

怎麼沒反應?

顧嫣然伸出去的手頓了頓,才想起這是在民國,她的這句問候還不到時髦的時候。

顧嫣然砸了砸嘴,就往左邊走,那堵人牆就往左邊移動,她往右邊走,那堵人牆就往右邊移動。

“喂,好狗不擋道,不要認為你長的帥,就可以為所欲為?”

顧嫣然怒了,就算她喜歡以貌取人,但她還是很看中內在的。

額,這是目前。

前世的話,她就是因為以貌取人,結果被人一槍爆了頭。

張雲龍低沉著眸子看著眼前的矮冬瓜,隻到他腰間的身高,就像是一個侏儒。

至於這臉?嗯,讓他想到了戰場上,吃屍體的癩皮狗。

“女人,你可真醜?”

一道不屑的聲音從張雲龍的嘴裡發出,聽得顧嫣然連連點頭。

她也覺得她很醜,倒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心直口快,她喜歡,不比前世的那些渣男,個個都是花心大蘿卜。

張雲龍納悶,通常他說一個女人很醜的時候,那個女人就會哭著問他“少帥這是不愛我了嗎?”

眼前這個女人長的醜,又是一幅逆來順受的樣子,看來也成不了氣候了。

想著張雲龍就主動挪了位置,給顧嫣然讓路。

要是這一場景給風城的父老鄉親看到,一定會認為,他們風城飛揚跋扈、凶殘毒辣、嗜血瘋狂的少帥張雲龍轉性了,竟然跟一個醜女人讓路,這得折了多少女人的芳心,叫她們茶飯不思呢!

顧嫣然可不想在張督軍府過多逗留,等到他們發現她跑了,肯定會抓住她,再將她打成篩子的。

想到這兒,顧嫣然的腳竟然軟了,走過張雲龍身邊時,一陣不知哪裡來的風兒,愣是將她吹的往左邊歪。

“啊?”

顧嫣然捂住臉大叫,她摔了,那邊流膿的半張臉和大地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後,蘋果大小的膿瘡當場爆裂。

還想搭把手的張雲龍,當看到自己一塵不染的軍靴上,出現了大片大片帶血又帶膿的惡心液體時,不由得眉頭緊蹙。

顧嫣然疼的眼淚汪汪,勉強站起身,搖搖欲墜的往前走了一步,手腕一緊,給人拽住了。

她扭過頭,慘兮兮的看著張雲龍。

對方笑而不語,才到這個世界不久的顧嫣然,也遞給了張雲龍一個大大的微笑。卻不想,拉著她的男人,一個猛拽,愣是將她拽的雙膝著地,巧不巧的跪在了他的麵前。

顧嫣然想罵人,但見男人穿的軍靴上有膿水,還是她留下的手筆,顧嫣然表示自己也有點反胃,一個沒忍住,她吐了。

倍兒亮的軍靴如遭強敵,被毀的不成了樣子。

顧嫣然看著花花綠綠的軍靴,還有一股酸腐之氣,她頓覺今天是個很糟糕的日子。

“對不起,我還有事,等我有錢了我買一雙賠給你。”

顧嫣然再次站起身,她用著現代人,額不,是她顧大師為人處世的法子,來對待一個近代人。

前世習慣了,顧嫣然邁開步子又要走,一陣疾風襲來,顧嫣然隻覺後背給人踹了一腳。

她成了任人拿捏的破布娃娃,從青磚地麵,直接飛到了花壇。

“啊?”

顧嫣然再次大叫,這下,那個沒有流膿的毒瘡刺在了一根海棠枝上。那顆膿瘡就跟放了血一樣,吱吱溜溜的往外彪膿水。

以顧大師不拘小節的為人處世風格,她覺得,那一腳是老天爺讓那個男人踹的,目的是,替她整容。

從此,她再也不用擔心,以何種方式弄破膿瘡了。

顧嫣然像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慢慢將臉從海棠枝上移開。她疼的嘴角直抽抽,也沒讓自己發出一丟丟聲音,因為她覺得,現在的她不止是苦逼一個,還是一個隨時都會嗝屁的人,哭,不能解決問題,隻會讓她更醜。

她踉蹌著爬下花壇,那個莫名踹了她一腳的男人不知何時走到了她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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