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有驚無險(1 / 1)

悍妃從商記 華兒 2658 字 8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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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想容跪倒在地,“相國夫人明鑒,小女沒有。”

“柳夫人,此人可是貴府的家奴?”相國夫人從上認定她是個下人,懶得同她多言,轉頭問向柳夫人。

“不是。”柳夫人搖頭否認,“這位姑娘是來民女府上談生意的,她與相府毫無瓜葛,與您更是素不相識,怎麼會是元凶呢?”

陸錦詞將信將疑,“我看她也不是什麼富貴人家的姑娘,還能同堂堂柳家談生意?”

她對生意之事一竅不通,滿心以為能與柳家這樣的名門大戶談生意的怎麼也得是有頭有臉的富貴人家,而那個丫頭的打扮一個不入流的侍女。

“夫人說笑了,柳家生意涉及極廣,自然是同什麼人都有交涉,還請夫人不要見怪。”柳夫人耐著性子解釋道。

陸錦詞對此實在沒什麼了解,又無處求證,隻得作罷,轉頭看向花想容說道,“既然與我毫無瓜葛,那你緊張什麼。”

“民女……民女還是第一次見到像您這樣的大人物,一時失禮還請夫人見諒。”花想容努力的逼自己發抖,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活脫脫就是個見識短淺的無知女子。

陸錦詞一見她篩糠般的,頓時沒了多問幾句話的興趣,冷哼了一聲,“沒見識的東西。”

說罷,她轉身登上了轎子。

陸錦詞走後,花想容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柳夫人也輕歎了一聲,“她如何看出端倪的?”

“或許是我沒能控製好神情吧。”花想容抬手擦了擦額頭的薄汗,“抱歉,險些給你府上添麻煩。”

“無妨。”柳夫人輕輕搖了搖頭,“我柳家家大業大,她小打小鬨傷不到筋骨。”

花想容剛想道一聲多謝,還未開口就被柳夫人攔住,“謝我就不必了,隻是有句話我想要提醒你。”

花想容目光正肅,“夫人請說。”

“不管你與那相國夫人有什麼私仇,日後都要藏著掖著些。”柳夫人沉聲說道,“她這個人睚眥必報,手段陰狠,在你有足夠的勢力和本事之前,不要輕易鋒芒畢露的去招惹她。”

花想容若有所思,點了點頭,“我記住了。”

她一時興起,雖然出了一口惡氣,但並未有任何實質上的效果,更是險些令自己暴露。

這一次所幸有柳家做擋箭牌蒙混過關,以後可未必還有這樣的好事,陸錦詞遠遠不似她所想的那般酒囊飯袋,對付她需要一擊斃命。

看來日後要做的沒件事都該更加小心才是,花想容暗自思忖。

“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柳夫人開口打斷了花想容的思量。

“告辭。”花想容恭聲說道。

二人交談之時,乘轎離開的陸錦詞卻始終沒有放下心底的疑慮。

“落轎。”她開口吩咐道。

轎夫停下了腳步,侍衛首領走上前來,站在轎外問道,“夫人有何吩咐?”

“柳夫人與那女子分明就是有問題。”陸錦詞若有所思的說道。

侍衛首領會意,“那即刻啟程返回柳府?”

“不必。”侍衛首領剛要如此下令,陸錦詞開口阻止道,“剛剛就因沒有證據被二人聯手搪塞了過去,此時回去是一樣的結果。”

“夫人,或許是您多慮了,那女子著實是個生麵孔,與您素不相識,今日多半隻是偶然出現在柳府而已。”侍衛首領小心翼翼的說道。

他當真覺得自家夫人太過多疑,有點風吹草動就覺得自己查到了真凶,偌大的京城之中她樹敵無數,幕後真凶又豈是她說撞見就能隨意撞見的?

“天底下哪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陸錦詞冷笑了一聲,幽幽說道,“那女子一抬頭我便覺得她神色有異,一點出來就更加緊張,柳夫人的慌張更是藏不住。”

“若說她們二人心中沒鬼,我可是一萬個不信。”陸錦詞頓了頓,開口又補充了一句。

“那夫人的意思是……”侍衛首領乾脆放棄了勸阻,由她去了。

“立刻派人去跟著那丫頭,查清楚她究竟是個什麼人物,快去,彆磨蹭!”陸錦詞語氣恨恨的,“柳家人多眼雜不易監視,一個小丫頭總該不會還有什麼難處吧。”

“夫人放心,屬下絕不會再讓夫人失望。”侍衛首領對著轎子行了一禮,恭聲說道。

“行了快去吧。”陸錦詞催促道。

相府的帶刀侍衛都是精挑細選而出,智計或許差了些,武功卻是個個高強,派出的探子沒多久就到柳府,正看到花想容辭彆,於是悄然跟在了她的身後。

花想容身無武功,在這方麵半點警惕也沒有,即便是再機靈也無濟於事,毫無察覺的回到了平王府。

平王府可不是能隨意探查的地方,那探子在府前停住了腳步,見花想容遲遲沒有出來才斷定其中無詐,轉身回相府複命。

府中,花想容一進門便直奔平王書房而去。

“王爺。”花想容進屋跪倒。

褚遲郢放下手中書卷,抬眼看了看她,開口說道,“有些日子沒見到你了。”

花想容這些日子忙於研究筆墨紙張的製造,整日弄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材料折騰來折騰去。府中旁人都看不下去,稟報平王,王爺卻讓他們不準插手打擾。眾人無法,隻得靜等看她能鼓搗出什麼東西。

誰料她剛一完工,便背著東西四處找地方兜售,整日見不到人影,直到今日才閒了下來。

其實褚遲郢也打心底裡好奇,隻不過不好同眾人一般表現出來罷了。

“這些日子奴婢忙於經商,今日初見成效,特地來向王爺回稟。”花想容正色說道。

褚遲郢點了點頭,“你都賣了些什麼?”他終於問出了這個已經好奇許久的問題。

“筆墨紙張。”花想容毫不隱瞞,直言道。

“什麼?”平王疑惑。

花想容又將一套物件拿出來,給平王演示了一番。

褚遲郢看後目光微滯,半晌後才開口問道,“這便是前些日子你做出來的東西?”

“正是。”花想容點頭答道。

“賺了多少銀兩?”平王一邊問著,一邊在心中猜了一個天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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