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扶風郡主(1 / 1)

悍妃從商記 華兒 2646 字 8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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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王妃。”添香展顏而笑。

“王妃,郡主來了。”正當兩人談笑之時,一名婢女進屋稟報道。

花想容一怔,一時沒反應過來,“郡主?哪個郡主?”

添香提醒道,“還有哪個郡主?自然是王爺的妹妹。”

花想容這才恍然大悟,連忙起身相迎。

扶風郡主乃是平王胞妹,或許是平王不受王爺寵愛牽連了她的緣故,建府之時她也跟了出來,加封了郡主之名。

“見過郡主。”花想容規規矩矩的行禮道。

“嫂嫂快免禮。”郡主笑得溫婉,柔聲說道。

“扶風今日前來,是要謝嫂嫂對母親的救命之恩。”不等花想容說什麼,郡主俯身便是一個大禮,正色說道。

花想容嚇了一跳,連忙將她扶了起來,“郡主言重了,學醫之人治病救人是本分。”

花想容心中暗道,說起來還該是自己感謝她才對,當初正是老夫人心疾複發才給了自己一步登天的機會。

“若是世上行醫之人都有嫂嫂這般心性該有多好。”郡主不禁感慨道。

“郡主快坐吧。”花想容提醒道。

扶風郡主還真是應了弱柳扶風這四個字,幼時還好些,不知從何時起忽然變得體弱多病,不知窮儘了多少大夫的心血才為她續命至今。

“你們先下去吧。”郡主看向屋中服侍的婢女們,開口吩咐道。

花想容眉梢一挑,沒想到郡主前來竟是有正事要談。

“郡主有何事?可以明說了。”婢女們退出去後,花想容問道。

“我自小與哥哥一同長大,事事與哥哥同心。”郡主似是擔心花想容不信任自己一般,“今日想問嫂嫂一句真心話,嫁給哥哥究竟意欲何為?”

扶風郡主看起來溫婉可人,彬彬有禮,說起話來卻直截了當得令花想容都吃了一驚。

“郡主此話何意?”花想容壓下心中的驚訝,氣定神閒的反問道。

“我對嫂嫂的出身有所耳聞,無意諷刺嫂嫂,還請嫂嫂不要怪罪。”郡主倒也沒有隱瞞,“嫂嫂出身不高,卻借了個機會一步登天,您若當真隻想與兒子團聚,大可直言,何必要嫁給哥哥做王妃呢?”

扶風郡主與平王關係極好果然不是謠傳,花想容的這些事她了解得如此清楚,想必平王沒有隱瞞。

花想容輕輕勾了勾唇角,吐出的卻是石破天驚的四個字,“誌在天下。”

郡主一震,“願聞其詳。”

“我有意以經商起手,做名震天下的第一皇商。”花想容的言語之中自帶張狂。

郡主定定的看了她半晌,目光清明,似是能將人的一顆心窺探得一清二楚。

花想容在她的目光下第一次覺得自己藏不下秘密。

“不對。”郡主忽然搖了搖頭,“若是當真如此,那孩子的死活你不管了便是,為何還要大費周折的將他接回來?”

平王妃這個身份自然比王府女奴尊貴得多,也比一個未婚先孕的女子乾淨得多,她若是當真誌在天下,就該好好的做這個平王妃,兒子隻會是她人生的汙點,通天之路上的一塊絆腳石。

花想容無聲的笑了,“郡主聰慧。”她微微低頭以示敬意。

“嫂嫂,我今日來就是為了親口問一句實話,還請嫂嫂如實相告。”扶風郡主看透人心,卻絲毫不見傲氣,心平氣和的說道。

“郡主想問的話其實已經有了答案。”花想容沉默片刻後輕聲說道。

扶風郡主眉梢一挑。

“為了兒子。”花想容正色說道。

“你究竟是誰?”郡主的目光直直的落在花想容的身上,似是要將她戳出一個洞來才肯罷休。

她若是想與兒子團聚,根本沒有必要嫁給平王;她若想一步登天,兒子就不該被她重視。

思來想去,說得通的可能隻剩下了一個,視她為眼中釘的是位大人物,隻有她坐上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才能護兒子一世周全。

招惹得到大人物的人自然不可能隻是個尋常女奴,那她究竟藏了什麼身份?

“恕我無可奉告。”花想容搖了搖頭說道。

郡主沒有介懷,很是善解人意的微笑,仿佛剛剛那個鋒芒畢露的人根本就不是她一般,“嫂嫂不願說就罷了,扶風不會強求。”

“郡主真是令人捉摸不透。”花想容抬手斟了一杯茶,自顧自的品了一口,“方才氣勢洶洶的逼問真相,如今離真相隻有一步之遙,郡主反倒不問了。”

“哥哥心懷天下,身邊留的隻能是同心之人。”郡主正色說道,“先前我對嫂嫂心懷疑慮放心不下,今日特地試探一番,真相如何並不重要,隻要嫂嫂不會對哥哥不利便夠了。”

她說著站起身來,俯身行了一禮,“有冒犯嫂嫂的地方,還請嫂嫂不要怪罪。”

“郡主快坐。”花想容連忙說道。

“此外,還有一事想請教嫂嫂。”郡主沒有坐回原處,步至花想容身邊說道。

花想容一時猜不到她想做什麼,目光之中滿是疑問。

“當初滿府的大夫都救不了母親,唯獨嫂嫂醫術最高。”郡主滿是敬意的說道,“請嫂嫂看看,扶風還有多久的性命。”說著,她主動拉起衣袖,將手腕遞到了花想容的麵前。

花想容沒有推辭,抬手診脈,片刻後眉心不由自主的緊了緊。

她忽然想起了四個字,慧極必傷。

“嫂嫂有話但說無妨,我體弱多病許多年,命懸一線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儘管說,我都受得了。”郡主其實覷著花想容的神色便已經猜出了七八分。

“郡主雖無明顯病症,但脈象虛弱,雜亂無章……”花想容一時有些不知該如何委婉相告。

“許多大夫都這麼說過。”郡主毫不避諱。

“從脈象來看,您日益虛弱,活到今日已經算是強行續命,並非長久之計,隻怕……”花想容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郡主的神情平靜得仿佛置身事外,被斷言死期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她一般,“我還有多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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