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秋揚打了電話回來,榮淺還拿著鏡子在看自己的臉,她現在最擔憂的是,前幾天,婆婆在公司那麼一鬨,公司裡所有的人幾乎都知道她的丈夫出軌,她現在正為了這事情鬨的不可開交,如果帶傷回公司的話,還不知道那些人又會怎麼議論。
就算榮淺裝作再怎麼不在意,也不太可能。
問題是,她不可能不去上班。
傅秋揚看榮淺一直發呆的樣子,又掏出電話。
片刻吼,榮淺聽到傅秋揚在電話裡麵說。
“我是傅秋揚,榮淺下午請假,受傷了,嗯。”
掛斷電話,榮淺目瞪口呆的盯著傅秋揚。
“你給誰打電話?”
男人無波無瀾的回道。
“當然是你們直係上司了。”
榮淺痛苦的扶額。
“你這樣……那不是現在就連我上司都以為我跟你有什麼?”
傅秋揚嘴角的笑越發的綻放出來,他俯下身,湊近榮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聲音充滿了魅惑。
“你說的好像,我們沒什麼似的。”
榮淺想撞牆的心都有了,扭曲事實傅秋揚敢稱第二,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
榮淺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傅秋揚,似乎連正常呼吸都給忘了,甚至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傅秋揚輕笑,直起身子。
“能幫我一個忙嗎?”
榮淺毫不猶豫的答應。
“你說。”
“我下午有個很長的電話會議,團子沒人照顧。”
榮淺是震驚的,她以為傅秋揚口中的團子是個孩子,當時整個人的心情難以用言語來表達,震驚,失落,無數種的情緒交織在一起。
她瞬間就沒了心情,可在傅秋揚的麵前,她不好太表現出來,轉念一想,也挺正常的,沒準兒傅秋揚結過婚,跟前妻生了一個孩子,現在這個孩子自然需要有人照顧。
傅秋揚見榮淺一直沒吭聲,彎下腰去看她。
“怎麼了?”
男人的突然湊近,驚得榮淺身子輕顫,尷尬的笑笑。
“沒什麼,走吧。”
即便是自己再不情願,也沒有辦法再說出拒絕的話,誰讓她欠傅秋揚的太多。
抵達傅秋揚住的地方時,榮淺站在傅秋揚的身後,等著他開門。
傅秋揚剛推開門,榮淺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就有一個巨物朝著她衝了過來,直接將她按到在了地上。
男人喉頭竄出一聲低笑。
“團子。”
榮淺自己也愣住了,原來,傅秋揚口中的團子,是隻金毛。
傅秋揚將團子抱進客廳裡,它咬著尾巴去找榮淺,榮淺第一次接觸狗,嚇得直往傅秋揚身後躲。
男人將榮淺拉到身前來。
“彆怕,它很喜歡你。”
榮淺現在無比的後悔。
“你要是早告訴我這是隻狗,我就算打死都不來。”
傅秋揚低頭,在她的耳邊意味深長的說道。
“那你以為是什麼?”
“我以為是……”
榮淺嚇得差點就脫口而出,她停頓了一下,這才看出來,傅秋揚是在套她的話,也就是說,她剛才不自然的表情,全都被他收入眼底。
偏偏,他似乎還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她。
他雙手從她的身後繞過去,將她整個人都圈在懷裡,榮淺想要掙脫,看到還在他們周圍打轉的金毛,又不敢再動。
傅秋揚能感覺到榮淺僵硬的身體,嘴角的笑意若隱若現的爬上來,他開始在她的耳邊誘哄她。
“淺寶,告訴我,你以為團子是什麼?”
榮淺現在哪裡有心思去回答傅秋揚的問題,她滿腦子都是這隻金毛會不會突然跳起來,或者是伸出舌頭去舔她,光是想想,榮淺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低頭,在她頸間細細親吻,一陣酥麻感從榮淺的指尖竄入體內。
麵對雙麵夾擊,榮淺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傅秋揚還不算,還要拉下她的手,指腹在她手背反複輕揉。
“告訴我,我讓團子進去。”
榮淺算是聽出味兒來了,他在威脅自己。
榮淺嘗試著想要動,可是她稍微一動腳,團子立刻就開始用尾巴掃她的腿。
她又不敢動了,最後隻能繳械投降。
“我……以為團子是你孩子的小名。”
傅秋揚臉上的笑意逐漸加深。
“兒子?我連老婆都沒有,哪兒來的孩子?還是說,你想滿足我這個願望,給我生一個?”
榮淺驚得從傅秋揚的懷抱裡跳出來,結果腳被絆了一下。
“小心!”
結果還是沒能幸免於難,榮淺倒在地毯上,整個人都不好了,團子見榮淺摔跤了,跑到她的周圍去,還用舌頭去舔她的臉。
榮淺忙不迭的用手推開它。
“走開走開。”
大概是感覺榮淺並不喜歡她它,團子趴在地上,嗚咽的叫了兩聲,眼睛水汪汪的盯著她,看上去可憐極了。
榮淺發現,不管是傅秋揚,還是傅秋揚的狗,都是相當的有城府啊,懂得利用自己的優勢去達到自己的目的。
傅秋揚把榮淺給拉起來,結果不知道團子發什麼瘋,突然撲上去,把傅秋揚也按到了,男人壓在榮淺的身上,團子在一旁樂嗬嗬的叫著。
傅秋揚心想,團子的智障又提高了,都會當月老了。
可眼下的情景,卻讓榮淺無比的尷尬,她推了推傅秋揚的胸膛。
“你……快起來,壓的我喘不過氣了。”
男人清彎嘴角。
“那我就渡點真氣給你。”
話音剛落,男人的吻落下,他細細品嘗著她兩片紅唇,直到榮淺的唇酥麻麻的有些腫了,西米的吻又落在她的臉頰,她的鼻尖,他始終沒有觸碰到他的傷口,傷口的疼痛感和他的吻落下時的戰栗感,讓她攥緊了手,心跳始終亂了節奏。
榮淺拿這個男人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無論何時何地,他想要做的事情,永遠都沒有人能夠阻攔的了。
傅秋揚指了指陽台。
“團子,去那邊。”
團子哈哈的就過去趴在了地上,可眼睛始終落在傅秋揚和榮淺的身上。
榮淺這才舒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傅秋揚的家裡,裝修實在過於簡單,暗色的基調,所有的陳設,都很簡單,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櫃子裡放得最多的就是酒和咖啡。
榮淺好奇的問道。
“你經常喝酒嗎?”
“嗯,有時候工作做不完,會拿回來做。”
難怪傅秋揚的酒量那麼好。
傅秋揚抬手看了看時間,起身。
“今天保姆放假了,三點過的時候,你給團子把狗糧倒上,它吃飯的時間都是很固定。”
“啊?還是不要吧,我怕它到時候會……”
“會撲倒你嗎?”
榮淺忙不迭的點頭。
男人抬手,手落在她的唇邊,指腹在她唇瓣摩裟。
“放心吧,你是留給我撲倒的,它不敢,”
無意間,榮淺又被他撩了一把。
她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團子就趴在陽台上閉目養神,傅秋揚在書房裡開電話會議,偶爾,榮淺會警惕性的瞧一眼團子,生怕它一個措不及防又找上了自己。
三點的時候,榮淺起身去給它倒狗糧,傅秋揚突然在書房裡聽到一陣榮淺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