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一五章 四P五P(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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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看到他的大兒子也在這裡,微微一愕,隨即釋然。

不管是誰,家和才能萬事興,看到平時不怎麼走動的兩兄弟如今坐在一起還如此親密,他當然也是會高興的。

不過,看到我光著身子,又是一愕,我心想,你要是早進來一會兒,你還會看到你的大兒子同樣什麼衣服都沒穿。你要是再晚進來一會兒,你還會看到兩團白花花的肉在你眼前晃蕩,我有信心再贏妙兒一局,那麼她那迷人的肚兜就該飄散風中了。

不過真應了那句話,叫做有其父必有其子。我們五個人之中,這個唯一算是男人的真正大男人,他來的目的居然也是為了妙兒。

這又驗證了那句話,紅顏禍水啊。長得漂亮難道有錯嗎,我母親難道不漂亮嗎,你打了她的主意,給你生了兒子,你居然就把她給忘了,現在居然又來搶我的女人。

我可不是壽王李瑁,你也不是玄宗李隆基,妙兒也不是楊貴妃,我不知道麵兒我父親的強力,我的妙兒會不會以死明誌,這輩子她隻有我這麼一個男人,彆的男人都不行,哪怕他是太子殿下。

我父親直接宣布他的命令,“著宮女妙兒東宮伺候起居。”

我心說,你哪是伺候‘起居’,你是伺候‘起伏’,你要在我的妙兒身上一起一伏,這個我能答應嗎。

我和我哥一起在父親的背後做了一個鄙視的動作,看來,我和我哥的關係拉近了不少,他沒吃到任何葷腥,卻被我勝利地感化。有了一起看一個女人脫衣服的友誼,我相信,他死的時候是會如我願地把皇位傳給我的了。

我不知道父親哪根筋錯亂了,東宮裡那麼多女人他可以隨時隨地想臨幸誰就臨幸誰,為什麼偏偏要跟我過不去,不過,我忘了,這個地方也在東宮的範圍內,妙兒也有義務被他隨時臨幸。

我就這麼一個等著未來我隨時隨地想臨幸就臨幸的女人,被你搶了去,我還活著乾嘛。雖然你是我父親,但跟我搶女人就是不行。

唉,我也不知道妙兒哪個地方有魅力,竟然同時引起了我們父子三人的興趣。要說,我還好點,我總算和她相處了五年,屬於日久生情。可我的這個父親和哥哥隻不過看了一眼……當然,就是那一眼,是個男人都會噴血。

這應該屬於強烈的視覺衝擊,這樣的視覺效應,應該能給人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看樣子,這個還是屬於我跳進池塘留下來的後遺症。

我當然又隻能說,“父親,親愛的太子殿下,你不能這樣做!”我暫時給不出他為什麼不能這樣做的理由。

我父親看了看我光著的身子,“難道你要留著自己用!”

我父親這話問的太沒水準了,那不宣示他並不是真的要妙兒去伺候起居嗎,難怪這個太子不受萬曆喜歡,比我這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強不了多少。這還是未來的皇帝呢。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從他老祖宗洪武皇帝朱元璋算起的話,他已經不知道是幾世祖了,能有這點能耐也不錯了,我們似乎應該原諒他。

“怎麼,不可以嗎?我就是為了把她養得白白胖胖的,等著我過幾年來宰呢,你這就要了去,我不是為他人做嫁嗎,雖然說,您是我父親,又是太子殿下,但君子不奪人所好,兒臣願意把劉選侍貢獻出來,父王以為如何?”

其實,這麼些年,我母親已經對我父親死心了,不過作為女人,作為太子殿下的女人,她存在的使命就是隨時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香香噴噴,等待著虛無縹緲的一個影子。隻有太子拒絕她的權力,而沒有她拒絕太子的權力。

我的父親看了一眼我的母親,似乎像是從來沒見過這個女人一樣。如果我的父親對女人的愛好就僅僅在於為每個不同的女人開苞的話,那他為何又隔三差五,甚至一連很多個晚上,都去寵幸李選侍呢。難道這個李選侍在三百多年前就會做處X膜修補手術,以致讓我的父親每晚都有第一次的感覺,還是我的這位名義母親是從某島國穿越過去的——聽說飯島愛死後就被穿越了——禦男之術爐火純青,讓我父親流連忘返。

不過,要是後者的話,他不應該對我的妙兒感興趣才對,對他們而言,我的妙兒唯一的優勢就是她的兩腿之間還從來沒有男人光顧過。

我母親看我不懷好意的推薦她,她根本沒有任何感覺,她的心如死灰,這輩子就那麼幾次歡好,她已經沒有再奢求了,雖然她現在才二十一歲。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齡,可她的心理年齡已經六十歲了,她已經一點都感覺不到激情是何物,連回憶裡都不存在一點。

我不能讓妙兒步我老媽的後塵。

妙兒目光呆滯的看著她麵前的三個男人,這三個男人正在把自己當成一個貨物一般你爭我搶,她沒有提出抗議,她像我母親以及這個世界絕大數女人一樣,在她的生命中就學會了四個字:任人擺布。再加四個字的話,就是,逆來順受。

不過,她看我的目光終究有所不同,特彆是我話裡的曖昧,她知道我確實是這樣想的,我說過,除非她不願意。

我哥也嚇了一跳,從他看我的眼神裡我讀到了驚訝,他以為我隻是一個小屁孩,才五歲,連男人和女人身上有什麼不同都不知道,卻知道了如何使用這些不同。

他以為和我玩玩遊戲,就能把我搞得暈頭轉向,妙兒就成了他胯下之物,隻不過父王的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沒想到的是,被戲耍的卻是他。

我是不是太過張揚了一點,要是再這麼張揚幾次的話,我的小命能不能活到崇禎十七年都會成為一個問題。那樣的話,我怎麼去實現我偉大的人生目標,吊死在煤山的歪脖柳樹上。

父親已經第三次領教我的與眾不同了,倒也沒有顯出特彆的驚訝,而是冷冷地說,“沒想到真的是龍生龍,鳳生鳳……”

我對父親自嘲似的話表示讚同。這一門三父子,居然都奔著同一個目標走到了一起來,正所謂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我們三個都有相似的經曆,母親是宮女或者地位稍高一點的選侍,淑女什麼的,然後在不知道什麼的情況下就被皇上或者太子給臨幸了,最後卻又全部被始亂終棄,並且都被當父親的瞧不起。不過,我不知道他們兩個有沒有向自己的父親給自己的母親拉X條。

不過,在妙兒看來,我們整個就是一丘之貉,沒一個好東西。三人者眾,於是,就可以毫無懸念的延伸到,天底下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不過,我冤枉啊,我把自己打扮成反麵典型,還不是為了救她,免得她被我父親塗炭。

我父親本可以用強,但他作為太子,總不好跟一個小孩搶東西吧,況且這個小孩還是他兒子。

其實,我還有一個辦法,可以把我哥哥架在火上烤,而讓我自己清清白白地摘得乾乾淨淨。

我可以說,我已經把妙兒洗剝乾淨了,準備送到皇長孫的床榻上呢,對於父親你這個要求我不能答應,雖然你們一個是我父親,一個是我長兄,這……總還是要有個先來後到吧。

這樣我就可以成功地把火引到他們父子身上,可我說過,我得跟這個大哥搞好關係,要不然他當皇上那幾年還不把我折磨死。

父親走後,我就是這麼跟我哥解釋的。我哥聽後覺得十分有理,不禁有些後怕,對我這個俠肝義膽的弟弟更是多了一份喜愛。

既然我們的友誼已經升華到替他背黑鍋了,這求歡妙兒的無理要求,他也就不好意思再跟我提起了。

父親就這樣匆匆地走了,正如他匆匆地來,沒帶走一個女人,也即是說,我給母親拉的生意也沒做成,母親還是習慣性地獨守她的空房。

在我看來,對這起事件有一個畫龍點睛的評價:開始的時候我,我哥,我娘,我女人,玩的是4P的荒唐遊戲,後來我的父親加入戰團,玩起了更荒唐的5P遊戲來。

可是結果卻是有人歡喜有人愁,沒達到整體X潮的戲劇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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