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死一般的寂靜,再沒有了任何回應,周以安憤怒的掐著南嶽的脖子,“你究竟在玩什麼花樣?”
南嶽也不甘示弱,“我玩花樣,周以安,玩花樣的人是他們吧,你娶了她卻不珍惜她,任憑一個外人胡言亂語,你就讓她失去做母親的權利,你的殘忍簡直是個魔鬼,”
“如果不摘除子宮,她就活不成了,”周以安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這件事情他又怎麼會不心疼。
“嗬嗬,你聽誰說的,又是蘇晴吧,我告訴你,我已經去醫院查過了,那天的事情都是蘇晴在背後搞的鬼,她想害死欣桐,而你就是插在欣桐心口的那把刀,”周以安被南嶽的話震驚了,他不知真假,隻能緊緊地扯住這個男人的脖子拚命的晃動。
“告訴我,你把欣桐送哪去了,”
“欣桐……碼頭!”南嶽腦海中突然回想起欣桐的那一聲尖叫,他如夢初醒一般推開周以安。
“不好,肯定出事了,快去碼頭!”南嶽二話不說,從出公司跳上跑車,周以安緊追其後直接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你給我下去,這沒你的事兒,欣桐以後都和你沒任何關係,”
“馬上開車,她的事情,永遠都是我的事,你彆忘了,我們兩個還沒離婚呢,”
周以安的話不無道理,而此刻,南嶽也沒有時間和他繼續糾結下去,他直接將車開去了酒店,他要問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