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壽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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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雪秀不說,不代表她身邊的人是傻子,而正在這時,雪秀說道:“走吧,好戲又要開場了,隻是不知道我們這位皇後娘娘準備怎麼辦?這場壽宴如果出事的話,她也不會得什麼好?如果她真的想在壽宴上動手,那我倒是佩服她,就怕她不敢,不過我也不是吃素的,我們去給皇後娘娘請安吧,今天可是有好戲看了”。

雪秀的話讓身邊的人更加害怕了,他們這位珠子可不是好欺負,她對彆人很,對自己更狠,為了爭寵,那真是什麼手段都能用,現在就是沒有子嗣,否則,就不是雪惜繽,而是雪妃娘娘了,除了皇後,這位可算得上是權傾後宮的女人,夠資格與皇後分庭抗禮。

雪秀不再說什麼,隻是著人準備去向皇後請安,順便問問這次壽宴,皇後到底會做什麼?雪秀不說話,身邊的人更不會主動說什麼?雖然一路無話,可不知道為什麼雪秀的心卻異常的寒冷,看著不少剛分配來的宮女,雪秀歎了口氣,天上的雪似乎就是她現在心態的寫照,那些孩子很快就會變了,會失去自己的純真。

月傾聽到下人來報,知道雪秀來了,點頭,立刻有人把雪秀迎了進來,雪秀進入長月殿,首先向月傾行禮:“臣妾見過皇後娘娘,娘娘萬福”。雪秀行李一氣嗬成又帶著瀟灑飄逸的美感,讓人不敢直視,月傾看著這樣的雪秀,心裡頓時有氣,可是也正是這樣的雪秀當年才被她選為左右手,可是還是棋差一著,讓這個人成為皇上的繽妃,這個人如果是朋友那就是一大助力,可如果是敵人的話,真的是最大的敵人。

但是皇上竟然這麼做了,那就說明他連表麵的功夫都不願意做,月傾雖然是太後選的皇後,但並不是說明她必須把皇帝放在首位,身為世家小姐的她,從小接受的是不同於百姓的教育,她可以接受皇上不喜歡她但接受不了皇上對她的算計,她也不是非皇上不可的人,既然丈夫靠不住,那麼她就要為自己的家族爭取最大的利益,在什麼時代,家族都是像她們這樣的人的最大助力與後盾。

看著眼前的雪秀,月傾笑了,道:“想不到你的消息這麼靈通,的確我倒是想做些什麼,不過你也太迫不及待了吧,這麼快就來打探消息了,你以為我會怎麼做,就這麼為難你,我可做不出來,不過我也奉勸你,這次最好安分一些,如果整出來事,我可不會姑息,會一查到底,不管是對你,還是對彆人,對於我們來說,寵愛並不是最重要的,不是麼?雪秀”。

雪秀沒有想到月傾竟然會這麼說,不過仔細想想,這又在情理之中,對於他們來說什麼是最重要的,早在皇上一次又一次的讓他們失望之中讓他們明白了,隻不過想不到連皇後都準備放棄了,看來皇上真的是孤家寡人一個。

月傾說那些話本來是為了試探雪秀,可是雪秀的表情卻讓她看不明白,不過,不要緊,既然話已經說了,那麼不管是自己還是彆人都可以做些什麼,隻不過是看誰的手段高而已,而且在這裡你為彆人著想,彆人可是想要你的一條命,虧,自己已經吃得夠多了,以後不想在吃虧了,既然是皇後,那麼就不要怪我,這裡畢竟也是戰場呀,後宮不正是前朝的縮影麼?為了自己的家族,不惜粉身碎骨。想到這裡,月傾道:“既然已經知道了我的想法,那麼雪惜繽,你還是回去吧,我們還是最近不要見了,最近你還是好好地呆在你的宮殿裡為妙”。

雪秀聽話的跪安,走了,看著雪秀的背影,月傾的神情越來越冷,她一招手,立刻有人來到她身邊,月傾低聲吩咐,那個人很快就離開了,看著桌上的牡丹,月傾冷冷的把花掐了下了,不管自己流血的手。

太後聽所自己壽宴由月傾主辦之後立刻讓人把月傾和雪秀都請過來,太後知道月傾和雪秀都還年輕,因此把兩個人都叫過來,月傾和雪秀很快來了,兩個人見麵顯得好不親熱,花香之間似乎是老朋友一樣談的很親熱,進入太後宮殿後,兩個人同時向太後請安,臣妾叩見太後娘娘,萬福金安。太後看著花一樣的少女跪在自己眼前心情十分的舒暢,並沒有為難兩個人直接讓兩個人起來了,就在這個時候,門口有人喊:皇上萬福。

季子京聽說太後召見了月傾和雪秀之後,立刻過來了,他不希望自己的後妃與太後之間太過親密,畢竟後妃作亂,曆史上出現了不少,這個江山既然交到了他的手上,他就有責任讓這個江山延續下去,這裡就是開始。

太後看到季子京之後,顯得十分的高興,說道:“皇帝過來了,還沒有吃午飯吧,你看月傾和雪秀都來這裡陪伴哀家,哀家真的是非常的高興呀,皇兒,聽說你最近沒日沒夜的操勞,可要不得呀,雖然朝政重要,但子嗣也同樣重要,對於我們皇族來說江山延續才是最重要的,你這段時間對後宮繽妃的冷落對得起祖宗麼”。

想不到太後竟然會這麼說,季子京無言,隻得打一個以後會量力而行,太後無法,接著道:“那麼這件事情就這樣了,不過,月傾、雪秀,哀家知道你們孝順,但是這次壽宴不要辦的太奢華,敗壞風氣,隻要普通就可以了,哀家這把年紀,什麼沒有見過,這次你們就普通辦理即可”。

太後的話剛說完,月傾和雪秀還沒有說什麼,季子京先不乾了,“兒臣知道母後體諒兒臣的難處,但是正因為如此,兒臣才想把壽宴辦得富麗堂皇”。季子京的話還沒有說完立刻遭到太後嗬斥,太後說道:“你以為國庫有多少錢讓你這麼浪費,好鋼要用到刀刃上,你這麼做會讓朝臣寒心的,皇帝,我們季家之所以在皇位上這麼多年正因為我們從來都不會奢華,需要的錢都用在百姓身上,你的這種想法很危險,皇帝”。

太後的話讓季子京臉都綠了,他沒有想到太後竟然連他的決定都敢反駁,季子京道:“依母後所言,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說完不再言語,隨後就離開了。

太後看了季子京的做法之後,更加的不放心了,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是為了我好,但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次壽宴,還是以月傾負責安排飲食,雪秀負責安排裝飾,其他的事情讓王美人、趙美人等人去處理吧”。

月傾、雪秀沒有想到太後竟然會這麼做,看來這次壽宴會越來越熱鬨了,不過這又如何,兩個人互相看了看,同時向太後行禮,告退。太後看著離開的幾個人,若有所思,不過,對於這次壽宴,她雖然有安排,是這幾個人,她還不放在眼裡,太後自信,事情都在掌握之中。

一直跟隨在季子京身後的李德看見自己的主子一臉陰沉,自己身為奴才本就是為主子解悶的,想到上次隨主子去牡丹樓時,主子似乎對那個樓裡戲子有幾分興趣,便上前說道:“皇上,奴才聽說最近牡丹樓裡又唱了一出新戲。”

牡丹樓,上次那個戲樓,季子京想起那個塞苼給自己的那個女子,婀娜的身子,就算在厚重的胭脂水粉也覆蓋不了她眼裡的清澈,尤其是那銀鈴般的戲聲像是從天上的神仙一般,原本陰沉的臉也有了暖色。

“好!”

“移駕,中隆宮!”李德高喊。小太監駕著座椅立馬改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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