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何初尋就把她的東西給丟到了離他房間很遠的一間小客房裡。
把他們結婚的照片,戒指,還有以前戀愛的時候互送的禮物,全都丟到了閣樓。
他不允許她在家裡隨意走動,因為何初陽隻要一看見她,就會失控,發瘋。
但是何初尋從來不提離婚。
有一次,於書實在受不了這監禁般的生活,打包好自己的東西,說要搬出去,找時間再和何初尋離婚。
何初尋就像瘋了一樣。
他一把就抓住於書的領子,將她拖回她那間偏僻的小客房,用力地將她摔倒床上。
沒有任何前戲地占有。
她的乾涸,引起了她的疼痛,也引起了他的暴怒。
“你做了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居然還想一走了之麼?是不是趙知進了監獄,就沒人滿足你了?”
她張了張嘴,喉嚨被什麼梗住了,發不出一個音節。
男人繼續在她身上發著狠。
“大學那會你不是清高得很?怎麼現在裝不下去了嗎?還說隻有我一個男人,你就是個騷到骨子裡的賤女人。”
於書再沒吭聲。
第二天何初尋就將何初陽送到國外留學,順便也做下心理治療。
但是何初尋依然不讓她出去,將她困在這小小的一隅牢籠,猶如困獸。
他經常帶著一身酒氣回來,闖進她的房間,將她折磨到大半夜。
有時候不到晚上,不知道因為一個什麼契機,他就會撕開白日那副何氏集團總裁道貌岸然的樣子,變成索取無度的野獸。
她不能有一點反抗,床上也好,地板也好,陽台也好,甚至在走廊。
她被迫扶牆立著,任由他在身後粗魯地衝刺。
有時候,於書覺得自己就像何初尋囚禁的性偶一樣。
直到何初陽留學回來,她才明白過來,比起何初尋真正疼愛的人來說,她微如草芥。
於書隻得回到那間小小的閣樓。
恍然間看到那堆雜物裡一團紅色的東西特彆紮眼,她走過去,拿起來。
是他們的結婚照,用紅木相框裱起來,上麵落滿了灰塵。
照片裡的女孩笑得燦爛無比,男孩一臉溫柔寵溺,於書忍不住掉下一滴淚水,剛好滴在照片裡的女孩微笑的嘴角上。
“於書,你就算在這裡緬懷也沒什麼用,哥哥,早已經不屬於你了。”突然,身後響起一道諷刺的聲音。
於書一驚,驚訝地回頭,看著何初陽站在閣樓的門口,一臉狠厲地盯著自己。
“我既然回來了,就不會再讓你留在哥哥身邊……”
還沒弄清楚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就聽到樓下傳來一陣腳步聲。
何初陽臉上的狠厲一掃而光,一下子換成了一副山雨欲來的委屈模樣。
“於書!你放過我吧!不要再傷害我了!離我,離哥哥遠一點好不好!”
她自顧自地用哭腔說著,聽到那陣腳步聲頓了一下,急急忙忙往這裡走來,越來越近的時候,她突然晃蕩了兩下,就要往樓梯下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