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書下意識地伸手去拉,但何初陽反而推了她一下,使得自己更快地往後倒去。
何初尋看到的,就是於書伸手將何初陽推下樓梯的場景。
他慌忙地將何初陽接到懷裡,自己卻不小心被壓到了腿,直直地摔倒了地上,骨頭發出沉悶的響聲。
“初尋——”
“哥哥——”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何初陽抬頭,惡狠狠地瞪了於書一眼,隨即語氣擔憂地詢問何初尋:“哥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不要擔心!”何初尋勉強地扯起一個微笑,安慰著何初陽。
於書方才懸著的一顆心才剛剛落地,又不禁嘲笑起自己來,露出一抹自嘲的微笑。
你還牽掛著他做什麼?他眼裡,從來都沒有你啊……
何初尋本來想質問於書,為什麼總是要針對初陽?他們明明可以……明明……為什麼她總是要這麼惡毒?就跟她的爸爸媽媽一樣,用殘忍的手段對付他的家人。
指責的話語已經到了嘴邊,在抬頭看到於書的時候,一下子都梗在了嘴裡。
於書的神情變化,何初尋都看在眼裡,那個笑容太過淒涼……
何初尋不知怎麼的,心臟好像被於書笑起來嘴角的那抹弧度給揪住了一樣,酥麻著疼……
何初陽看著他們的對視,眼裡的陰冷更沉了幾分。
她將何初尋從地上扶起來,眼裡的陰沉被心急所替代。
“怎麼會沒事呢?都是我!要不是為了救我……”
“不要自責,這不是你的錯。”何初尋溫柔地打斷她。
於書覺得自己在這很像個笑話。
她轉身就回到自己的小閣樓,將門緊緊關上,不想去看那傷人的一幕。
門後,何初尋死死盯著那扇門板,眼神諱莫如深。
於書依然被困在這小小的閣樓。
為了讓何初尋能夠把於書趕出去,何初陽沒少發瘋。
但是,何初尋儘管懲罰於書,用狠毒的話語咒罵於書,卻從來不提離婚。
那天他又喝醉了,手裡提著一瓶酒,踉踉蹌蹌從外麵回來,沒有去看何初陽,而是直接就上了閣樓。
於書正蜷縮在床上,夜晚閣樓冷得刺骨,她遲遲沒有睡。
忽然間,閣樓的門被打開,她還沒來得及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光線,一股濃烈的酒氣就衝入鼻尖。
男人壓在她身上,手順著光滑的大腿向上摸索,粗魯地扯掉單薄的底褲。
進入的時候意料之中的乾涸。
何初尋像是被觸到逆鱗了一般,順手拿起手邊的酒瓶,將裡麵剩餘的液體全部倒在了於書身上。
於書瞪大了雙眼,突如其來的冰涼讓她尖叫出聲,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身上的男人就開始瘋狂地發泄起來。
身上浸有酒液的地方被男人火熱的舌頭反複舔舐,吮吸。
身下的被單被浸濕後,在一進一退的激烈動作裡發出曖昧的響聲。
於書覺得自己要被他撞碎了,她聽到他在她耳邊充滿醉意的呢喃,又像是控訴。
“於書……是不是我滿足不了你?你才去外麵跟人家約炮?”
不是的……
她用力地搖了搖頭,鼻尖抑製不住地酸澀。
隻聽身上發著狠的男人仿佛又嗤笑了一聲。
“不對,你就是浪,就是喜歡跟不同的男人是吧?”
何初尋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雙手緊緊箍住身下的人,一下比一下用力。